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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乌托邦赛跑_在线百科全书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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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乌托邦赛跑




基本信息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第1版 (2008年4月1日)丛书名: 格拉斯文集

作者: 君特格拉斯

译者: 林茄, 陈巍

平装: 394页

正文语种: 简体中文

开本: 32

ISBN: 7532745015, 9787532745012

条形码: 9787532745012

商品尺寸: 20.8 x 14.8 x 2.6 cm

商品重量: 440 g

品牌: 上海世纪

ASIN: B0018YSNKQ

内容简介


《与乌托邦赛跑》主要内容:格拉斯是德国当代最杰出的文学家,他的撼世之作《铁皮鼓》被译成数十种文字,销售了近500册;根据它改编的电影分别于1979年和1980年获得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和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他创作的《狗年月》、《猫与鼠》、《相聚在特尔格特》、《母鼠》、《蟹行》等小说,脍炙人口,享誉世界;他获得的桂冠如落英缤纷,除最耀眼的诺贝尔文学奖外,还有四七社奖、不来梅奖、汉堡自由艺术科学院奖章、巴伐利亚艺术科学文学大奖、毕希纳奖、冯塔纳奖、托马斯曼奖、德国图书和平奖、法国最佳图书奖、意大利蒙德罗国际文学奖、波兰亚历山大—马亚可夫斯基金质奖章、罗马国际安东尼奥—费特利内里小说奖、西班牙希达尔戈奖、捷克卡雷尔—卡佩克奖、丹麦索宁奖等数十种德国和国际有影响的奖项;格拉斯多才多艺,他不仅写小说,还创作了许多诗歌和剧本;他还是一个雕塑家和版画家。鉴于他在文学艺术领域做出的贡献,德国授予他柏林科学艺术院院士,美国、波兰等许多国家的大学授予他荣誉博士和荣誉教授的称号。

格拉斯获得如此多的殊荣,除其作品外,其人品也是主要因素。他为普通人立言,他的行为举止也一如普通人,他的人格魅力在于光明磊落,敢于直言,他对现代社会中的种种弊端,无论是国内的还是国际的,有机会都要仗义执言,口诛笔伐。为此,我们在出版了他的九部长篇小说的基础上,再从他三大卷浩瀚的《言论随笔集》中选出作者40年来最为精彩的56篇演讲和随笔。这些文章表露了作者对当今社会政治、军事、经济、科技、教育、文化以及文学艺术等领域一系列重大问题的观点和见解;可以说,它们是格拉斯这位德国当代最杰出的文学家的思想精髓,相信它们也能对我们了解和探索格拉斯独特的艺术创作思想轨迹及其脉络带来帮助。

作者简介


君特格拉斯,(Günter Grass),德意志联邦共和国作家。1927年出生于但泽市。父亲是德国商人,母亲为波兰人。1944年,尚未成年的格拉斯被征入伍。1945年负伤住院。战争结束时落入美军战俘营。战后曾从事过各种职业,先当农业工人,学习过石雕和造型艺术,后成为职业作家、雕刻家和版画家。他是“四七”社成员,政治上支持社会民主党,主张改良。在1970年社会民主党上台执政时,曾积极投入支持勃兰特竞选的活动。他的政治态度和作品中过多的色情内容曾在国内外引起过不少批评。格拉斯的创作活动从诗歌开始,自1956年起发表3部诗集《风信鸡之优点》、《三角轨道》等,同时创作了荒诞剧《洪水》(1957)、《叔叔、叔叔》(1958)、《恶厨师》(1961)等。其中反响较大的是关于1953年柏林事件的《平民试验起义》(1966)。他最主要的成就是小说。1959年问世的长篇小说《铁皮鼓》使他获得世界声誉。此外还有《猫与鼠》(1961)、《非常岁月》(1963,亦译《狗年月》),合称为《但泽三部曲》,成为一幅描绘德国社会生活的画卷。长篇小说《鲽鱼》(1977)和《母鼠》(1986)都继续使用了怪诞讽刺的手法,将现实、幻想、童话、传说融为一体。《蜗牛日记》(1972)则为一部纪实体的文学作品。格拉斯为当代联邦德国重要作家,语言之新颖,想象之丰富,手法之独特使他在当代世界文学中占有一定地位,曾多次获奖,几次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的候选人。1999年他成为成为20世纪最后一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目录


解读《与乌托邦赛跑》

关于写诗(1958年)

我们在联邦共和国写作(1960年)

即兴诗人的自白(1960年)

六十年代的风格(1966年)

写作的宫廷小丑(1966年)

如果诗歌成为全民股票(1966年)

请给思想以自由!(1967年)

道歉(1967年)

越南也与我们有关(1968年)

场公开的讨论(1968年)

我们的民主尚不成熟(1968年)

非洲的奥斯威辛与特布林卡(1968年)

瓦格纳的禀性(1968年)

不止是个人的事情(1968年)

冲突(1969年)

我们的主要弊病是理想主义(1969年)

关于《局部麻醉》(1969年)

文学与革命,或田园诗人爱谈的话题(1969年)

文学与政治(1970年)

论成年人与畸形人(1970年)

一位父亲向孩子们解说奥斯威辛时遇到的困难(1970年)

遇见马贩子库尔哈斯(1971年)

反对适应(1972年)

身为公民的作家——七年总结(1973年)

我们社会艺术家的言论自由(1973年)

图画改良不了世界(1973年)

回眸《铁皮鼓》(1973年)

阅读的工人(1974年)

根据粗略估计(1975年)

与乌托邦赛跑(1978年)

卡夫卡和他的实施者(1978年)

我是一位作家还是画家(1979年)

我们怎么对孩子们说?(1979年)

德国的文学(1979年)

奥威尔的十年(一)(1980年)

文学与神话(1981年)

理性的背弃(1981年)

没有保障的未来(1982年)

人类的毁灭已经开始(1982年)

抵抗的权利(1983年)

奥威尔的十年(二)(1983年)

报名上册,或国家把公民看得多么愚蠢?(1983年)

魔术师的徒弟们(1983年)

学习反抗,进行反抗,敦促反抗(1983年)

理性之梦(1984年)

从地狱里发出的笑声(1986年)

作为政治义务的历史责任(1989年)

例如加尔各答(1989年)

羞愧与耻辱(1989年)

没写儿童读物(1989年)

奥斯威辛后的写作(1990年)

致萨尔曼拉什迪的公开信(1992年)

论越过边界(1993年)

方向标(1994年)

论异教徒的生存能力(1996年)

柏林的呼吁(1997年)

格拉斯:后奥斯威辛写作

附录:格拉斯生平和创作年表

精彩书摘


在我的诗中,我试图借助过分敏锐的现实主义,使可把握的对象从一切意识形态中解脱出来,将它们拆开,再组合起来,放到某种情境里,在这种情境里,要收藏面孔是令人感到困难的,庄严的事情必须笑,因为,那些抬尸体的人往往做出过分严肃的表情,以致人们无法相信他们实际上是无动于衷的。

我的另一种职业常常朝我迎面走来,允许我从各个方面将对象画下来,然后,再写诗。在我看来,诗人的任务是阐明,而不是遮掩;当然,有时也必须将灯熄灭,以便能看得清灯泡。

——《关于写诗》(1958年)

实验室诗人可以连篇累牍地描述自己的写作方法,通常,随笔家在这方面做得十分出色,而即兴诗人却很难严肃地解释自己的方法。我作为矢志不渝的即兴诗人,曾经说过:一旦我感觉到空气中又有了一首诗,我就严格避免吃有荚果实,并且常常毫无意义而又充满意义地乘坐出租车,尽管这要花费我很多钱,目的是让空气中的那首诗脱落。实验室诗人也许会讥讽地提起眉毛,说我是保守的,甚至是反动的神秘主义者,相信有荚果实和乘出租车的影响,同时相信个性至上,而这一点,实验室诗人很久以来并且之前就已经借助彻底的小写和消灭所有名词——他的同事则只消灭介词——加以克服了。

——《即兴诗人的自白》(1960年)

五十年代末,在“四七社”里要求发言的一代作家在战争结束时还太年轻,既不是纳粹分子,也没有受纳粹迫害。但是,他们的年纪已经足以使他们从年轻的、保持距离的见证人的视角出发进行报道。这种纯粹由于年份造成的有利的距离,这种既无功劳也无过失的一代人的冷静,头一次在“四七社”内使风格问题的讨论活跃起来。人们不再像以往那样将形式和内容割裂开来分析,或者将它们对立起来,而是要求内容同时具备形式:花瓶应当具有容量。我把马丁瓦尔泽,汉斯马格努斯恩岑斯贝格,赫尔姆特海森比特尔,克劳斯罗勒尔,彼得吕姆科夫。。还有我自己,都算入这一代。风格在当时不是姿态,不是美丽的附加物,风格是冷静地把握素材的工具。

——《六十年代的风格》(1966年)

也许,这种矫揉造作和谦卑,部分地是对19世纪天才崇拜的一种反应,在德国,这种天才崇拜使其严格散发气味的温室植物繁茂地生长人表现主义。有谁会愿意当施特凡格,带着他的狂热的追随者四处跑?有谁会把医生的耳边风,像兰波那样埋头苦干,没有生活保障地过日谁会每天早上不辞辛劳攀登通往奥林匹克山峰的阶哈德豪普特曼屈从于这种锻炼,甚至托马斯曼——且算是为了嘲弄他罢——直到头发斑白的年纪也在费力的事情。

——《写作的宫廷小丑》(1966年)

捷克的艺术家们在短短几年内就以他们的创作为捷克斯洛伐克在世界范围内赢得了声誉。当然,不是从一言堂的党代会获取信息,这些大会只会让人变得浑浑噩噩。我指的也不是您的国家那些外交官,而是捷克的诗歌,捷克的电影,还有年轻的捷克戏剧,是它们影响了我们,感动了我们,甚至改变了我们。您想放弃这样的瑰宝吗?仅仅由于对言论自由的担忧您就要为您的国家,为我们,为世界造成这样的损失吗?

——《请给思想以自由!》(1967年)

身为德国人,我必须学会不轻率地使用“种族屠杀”这一字眼。我们国家的历史正是因为这种所有罪行中最严重的一种被永远地打上了烙印。德国人在经历了几代之后还不得不一直承担着因为对犹太民族实施种族屠杀而造成的罪恶后果以及精神创伤。就连战后的一代人,从时间上来看是完全没有责任的,但也得一同背负罪责,而且这种状况还看不到结束之时。

——《非洲的奥斯威辛与特布林卡》(1968年)

在一个国家里,如果歌德的《浮士德》就只剩下瓦格纳的禀性,那么,在这个国家里是不会有任何新东西的。

他们在那里站着,坐着,在抗议,在要求,在操纵,在改变功能:瓦格纳的一代,他们希望在白纸上写黑字,可以放心带回家里。

谁培育了如此多的勤奋精神,那么,倘若昨天的勤奋者变成明天的刽子手,他就不该感到诧异。

——《瓦格纳的禀性》(196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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