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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倾诉




图书信息


书名: 《向天倾诉》

作者: 王秋燕

出版: 解放军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8-07

图书标签:王秋燕 解放军文艺 倾诉

装订:平装

书号(ISBN):7503321334

定价:20.00元

简介:这是一部反映当代中国航天人的军旅长篇小说。苏晴是一个为卫星升空寻找发射“窗口”的气象专家。二十多年前,大学毕业的苏晴和马邑龙不期而遇。苏晴毅然放弃优越的都市生活,应征入伍来到偏远的发射基地。从此,她不仅和卫星火箭捆绑在一起,也拉开了她爱情、婚姻、家庭的帷幕。

作者介绍


王秋燕,浙江省云和县小顺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现供职于解放军总装备部政治部创作室。1991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1978年应征入伍,历任战士、班长、分队长、干事、创作员,1982年开始发表作品,2000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在1990年第一期的《解放军文艺》上,她和几位同学携清新凌厉的文学新作集体亮相,引起文学界广泛关注,被寄语为扛起未来军旅文学大旗的“90方阵”。2000年10月,王秋燕调到总装备部政治部创作室,代表作有长篇散文《女人出海》、小说集《纯金时光》等。

近年来,一部近距离描写航天人生活的军旅长篇小说《向天倾诉》问世,并在社会上引起较大反响。她被誉为“基地之花——女军人花木兰”。

内容简介


秋燕的《向天倾诉》是一个耐人寻味的标题,点明了故事的内容与“天”有关。这是一部航天人英雄群像的交响曲。

“向天倾诉”的耐人寻味之处还在于,它暗示了女主人公苏晴的现实处境。苏晴有着丰富的情感诉求,蓝天维系着她的事业,是她情感的寄托,自然也成为她倾诉的对象,然而蓝天也是她唯一的倾诉对象。像苏晴这样的知识女性,特别是在一个特殊岗位上工作的知识女性,她的内心包裹在浓云密雾之中。小说最有魅力的地方则在于,作者王秋燕仿佛是另一位气象学家,她在讲述苏晴找寻“窗口”的同时,也在找寻另一个“窗口”,一个让我们通往航天人精神空间的“窗口”,于是我们发现,航天人的精神空间就像是我们头顶上的天空一样深邃辽阔。

倾诉,似乎是女性特有的表达方式,也似乎是女性写作的典型叙述。如果把当代的女性文学看成是一部女性倾诉史的话,那么可以大致上这样描述女性倾诉方式的变化: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从封建家庭中走出的新女性通过向恋人倾诉表达她们追求自由爱情的理想;五六十年代,经过革命的洗礼,女性的解放与民族解放的宏大叙事谐同起来,于是倾诉的对象也由小我的恋人转为大我的政治;七八十年代,人道主义的觉醒让女性摆脱政治的约束,与人民同为心声,她们乐于向公众倾诉;而到了九十年代,在女性主义的启蒙下,女性以与一切决绝的态度走进自我中心,颠覆了过去所有的倾诉方式,自我倾诉成为她们唯一的选择,她们关在“自己的房间”里自我欣赏,从精神直到身体。自我倾诉在一定意义上的确是女性最自由的表达,但是当她们在“自己的房间”里尽情倾诉时,相伴而来是一种孤独感和虚无感。更何况退缩到“自己的房间”里的她们,正好成为消费时代男性窥视的一道风景。 “向天倾诉”,从表面上看,这是由主人公的工作性质所决定的,但它又分明暗合了女性文学的走向。天,是一个无限开放的空间;天,在中国文化传统中又往往象征着道。向天倾诉,可以理解为面向理想、面向人类普遍的精神追求而倾诉。于是,《向天倾诉》中的苏晴让我们感觉到了某种程度的回归,回归到二三十年代追求个性解放的女性,回归到五六十年代走向社会、担当责任的女性,回归到七八十年代融入到民间大众中的女性。苏晴无疑是一个崭新的女性文学形象。苏晴这一形象让我想起二十多年前的另一女性形象陆文婷,这是谌容的小说《人到中年》中的主人公。苏晴在很大程度上是又一个陆文婷。她热爱自己的事业,她在工作岗位上默默奉献、兢兢业业,作出了很大的牺牲。像陆文婷一样,她经常会面临事业和家庭的矛盾。大凡每一个有事业心的女性都不得不面对事业和家庭的矛盾。

但苏晴显然超越了陆文婷。陆文婷在事业和家庭的矛盾中只能收获苦果,苏晴却抓住了女人的幸福。苏晴在冥冥之中,总结自己的人生之路,感觉到自己是幸福的。她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女儿小鱼的:“这些年,我一直在追问,女人的幸福是什么?或者说什么是女人的幸福?临到生命的尽头,我才明白:有一个爱你的男人,有一个你爱的孩子,有一份在业余时间都会牵挂惦念的工作。这三样。我都有了。所以,小鱼,妈妈是个幸福的女人。”这种幸福观对于女性主义来说简直带有叛逆性,她不仅不控诉男人的霸权,还把男人看成是幸福的第一要素。但也许正是这种幸福观,才让王秋燕有可能跳出以往女性写作的困境。在女性写作中,出于对男权文化的抗衡,事业和家庭的矛盾往往推导到两性的矛盾中,于是女性主义就成为了解决矛盾的唯一武器。但女性主义最终的结果,是把女人关在“自己的房间”任其疯狂,却没从根本上拯救女性的灵魂。

王秋燕并不去强调两性的矛盾,相反,她让两性处在同一命运之船上,面对同样的难题,需要相互牵扶,才能绕过险滩,驶向理想的境地。因此在小说中,苏晴与马邑龙构成了一种对话关系。尽管苏晴与马邑龙不可能成为夫妻,但他们在精神上却是最挚诚的爱人,这种爱完全超越了现实社会的道德规范。对于苏晴来说,现实总是与理想相距甚远,但她又总是能对现实满足,这不是她放弃了理想,而是她懂得现实永远是达到理想的一个过程。懂得享受过程,其实也是女性自我意识觉醒的一个标志。这是苏晴超越了陆文婷的又一方面。也就是说,苏晴身上多了一层对女性自我意识的肯定。女性写作的归旨应该是女性自我意识的肯定,但在陆文婷所处的时代,女性只能以牺牲女性自我意识来获得社会的认同。苏晴虽然也像陆文婷一样为事业作出了超负荷的付出,但在她的幸福观里始终保存着一份个人独有的幸福。在她看来,幸福有两种,“发射成功的幸福是一种幸福,它是属于这个集体的,跟大家分享的一种幸福”,在这之外,还有一种是“个体的幸福,只有我一个人才能体验的幸福”,当她在回顾一生时感到最大的遗憾就是这种个体的幸福丢失得太多了。

女性最完美的幸福应该是捆绑式火箭,是把集体式的幸福与个体的幸福捆绑在一起。苏晴在不断地追寻理想和幸福的过程中,逐渐走近了这种最完美的幸福,但作者王秋燕狠心地让苏晴死去。苏晴的死为我们打开了一个“窗口”,理想的阳光穿过厚厚的云层照耀在女性身上,她们应该把幸福的捆绑式火箭发射升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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