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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峰航线_在线百科全书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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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峰航线


“驼峰航线”是二战时期中国和盟军一条主要的空中通道,始于1942年,终于二战结束,为打击日本法西斯作出了重要贡献。“驼峰航线”西起印度阿萨姆邦,向东横跨喜马拉雅山脉、高黎贡山、横断山、萨尔温江、怒江、澜沧江、金沙江,进入中国的云南高原和四川省。航线全长500英里,地势海拔均在4500-5500米上下,最高海拔达7000米,山峰起伏连绵,犹如骆驼的峰背,故而得名“驼峰航线”。



航线简介


“驼峰”位于喜马拉雅山脉南麓的一个形似骆驼背脊凹处的一个山口,由于它的海拔高度高于当时美国主要装备机型( D C—3、 DC—46、 DC—47)最大爬行高度,所以这里是中国至印度航线的必经之处。通过这条运输航线,中国向印度运送派往境外对日作战的远征军士兵,再从印度运回汽油、器械等战争物资“驼峰航线”西起印度阿萨姆邦,向东横跨喜马拉雅山脉、高黎贡山、横断山、萨尔温江、怒江、澜沧江、金沙江,进入中国的云贵高原和四川省。航线全长500英里,地势海拔均在4500-5500米上下,最高海拔达7000米,山峰起伏连绵,犹如骆驼的峰背,故而得名“驼峰航线”。

得名原因


航线飞越被视为空中禁区的喜马拉雅山脉,下方群山耸立似骆驼峰背,飞机在其间穿行,故此得名。英文为“The Hump”。

开通背景


1941年12月,太平洋战争爆发后,美国参与对日本的作战。中国抗日战争进入1942年5月,日军切断滇缅公路这条战时中国最后一条陆上交通线后,中美两国被迫在印度东北部的阿萨姆邦和中国云南昆明之间开辟了一条转运战略物资的空中通道,这条空中通道就叫驼峰航线

起初,滇缅公路被用来运送军事用品,汽油和其他货物。在4月和1942年5月,日本占领缅甸,有效地切断滇缅公路。为了保持国民党政府所要求的战略物资的不间断供应,美国和其他盟国领导人同意进行一个持续的空中补给工作,由美国陆军航空队负责。在1942年7月,美国陆军航空队一个新的航空运输司令部成立,由William H. Tunner上校指挥,组织空运和提供后勤支持。大多数人员和设备来自美国陆军航空队,也有英国和印度的英联邦部队,缅甸劳工团伙,和中国国民航空空运科。

空运行动


渐渐的, 一条空前的穿越印度、缅甸和中国的空中航线开始形成。在西面,航线由二战时期的阿萨姆邦东北印度铁路公司的一系列机场串成并穿越了云南和四川的一系列山脊。在该航线开通后,即成为中国战场国际援助的“生命之路”。蒋介石认为为了保证它的野战师和拥有500架飞机的空军的正常运作,每月至少需要7,500吨的物质,当然在驼峰航线的初期几个月中,这个想法是难以达到的。

一个关键的问题是寻找合适的货物运输飞机。最初的驼峰空运是由是道格拉斯DC-2、C-47运输机、道格拉斯DC-3、C-53运输机,和一种经改装的的C-47运输机完成。然而,这些飞机的有效载荷并不适合高负载的高空作业,且不能达到一定高度以飞越山区地形,这使得飞机不得不通过非常危险的迷宫般的喜马拉雅山隘航行。

1942年12月C-87 Liberator Express和C-109燃油专用运输机的抵达提高了运输吨位,其较强的高空飞行能力使其能够直接飞越比较低的山峰(15,000-16,000英尺),无须穿行危险的山隘。但此种飞机的事故率较高且不适用于当时所用的机场。尽管C-87有4个引擎,但载重高时爬升性能差,经常在起飞时因引擎熄火而坠毁,同时在山峰上空即使遭遇较轻的结冰状况也容易回旋而失去控制。C-109是从现存的B-24轰炸机改装而来的燃油专用运输机,所有武装弹药均被拆卸,机身内安装有8个油罐,能够装载2900加仑高辛烷值航空汽油。生产的218架C-109中有很多被送往中缅印战区。但由于其满载时在超过海拔6000英尺的机场降落十分困难,并且飞行不稳定,C-109也和C-87一样不受飞行员喜爱。满载的C-109若摔机着陆,不可避免会发生爆炸,使机组人员丧生

“寇蒂斯”C-46 Commando于1943年4月起开始执行驼峰航线飞行。C-46是一种比以往任何一种双发运输机飞得都快都高的涡轮增压双引擎飞机,且载荷也比C-47及C-87高, 装备C-46之后,航线的空运吨数明显提高,于1943年12月达到12,594吨。运量在1944-45年间继续攀升,于1945年七月达到历史最高值

飞越驼峰对于盟军飞行人员而言是近乎自杀式的航程。航线跨越喜马拉雅山脉,穿行于缅甸北部与中国西部之间的崇山峻岭之间,频繁遭遇强紊流,强风,结冰,设备老化。从一开始,任务就受困于缺乏资源和有经验的人员。在行动最初的几个月里,没有经验的补给军官会下令将飞机装至“填满”而不顾载重上限。合适的导航设备与无线电信标以及受过训练人员的匮乏(一直没有足够的导航员来配置到每个机组)持续影响了空运行动。虽然空运指挥部(ATC)内有一些有经验的民航以及军用运输机飞行员,但其他人大都是刚受过飞行训练,飞行时间很短,对在恶劣条件下驾驶多引擎运输机几乎没有经验。中国飞行员尽管操纵过若干种类的飞机,但并不擅长于依靠仪表飞行,对空运使用的大型美制运输机也不熟悉。但是中国和美国飞行员还是坚持驾驶重载的飞机在往成都,昆明和其他城市的往返航线上日夜飞行。运输机时刻不停地从印度北部的13个机场起飞,在约800公里外的6个中国机场之一降落。有些疲劳不堪的机组成员一天可飞到三次往返之多。机械师在露天维修飞机,在频繁的暴雨中用油布遮盖引擎。机械师与备用零件也始终不足,维护与发动机修理时常被拖延。很多超载的飞机在起飞时由于引擎问题或遇到其他机械故障而坠毁。ATC飞行员与作家Ernest K. Gann回忆他曾在印度的Chabua机场一天内目睹四次坠机事故——两架C-47,两架C87,三名飞行人员遇难。由于地区的偏远以及中缅印战区较低的优先级,飞行必须的零件和补给供应十分紧张,飞行人员经常被派往喜马拉雅山麓捡回飞机残骸上的零件以维修编队内剩余的飞机。这些悲剧性的坠机的一个副产品是当地出现了大量的由飞机残骸铝片做成的器具。

除了糟糕的天气和机械故障,手无寸铁的护送运输飞机在驼峰偶尔遭到日军战斗机在干旱(冬)季(的袭击)。有一次,当驾驶C-46执行任务时,Wally A. Gayda上尉遭遇日军飞机,在失望中反击中岛战斗机,通过勃朗宁自动步枪向战斗机乘员组舱窗射击,最终杀死日本飞行员。 在驼峰死亡人数总计超过1500人。有时,每月飞机损失总额占所有飞机的50%,但仍在沿途服务。

1944年5月,一个重要的发展是占领了缅北的密支那机场,这一任务由中国远征军和麦瑞尔突击队完成,即著名的密支那大捷。这使日本丧失了他们对盟军驼峰航线巡逻飞机的主要机场。机场本身也成为困难情况下一个重要而紧急的盟军飞机降落点,即使战斗直到1944年8月仍在密支那附近的县城进行。

中方飞行员为驼峰航线作出了重要贡献。在1942至1945年中国收到来自美国的运输机恰好是100架:77架C-47运输机和23架C-46 Commandos。据一些消息,从1942年5月至1945年9月,共有650,000吨运通过驼峰,其中中方飞行员占75,00万吨(约12%),还有33400名乘客通过驼峰。

在1944年,航空运输司令部的任务是支持B-29超级堡垒轰炸机从中国轰炸日本。从2月至10月,运送物资近18,000万吨的驼峰航线,开始支持B-29超级堡垒轰炸机的战略轰炸,当时的B-29行动则转移到中国。到这个时候,C-54 Skymaster四引擎运输机的到达大大提高了空运的吨位水平。为了提高效率,航空运输司令部秘书长William H. Tunner改进了C-54的空气技术,以更从更直接的航线到达中国,使用中缅印战区的战斗机中队来护送,以防日本飞机的拦截。这种C-54载货量是C-47的3倍,取代了后两个运输机,以及在C-46在最后几个月的空运。

驼峰航线这一空中桥梁的空运行动一直持续到战争结束。尽管在1945年1月开放中印公路后其重要性有所下降,但截止收复仰光时,空运的总吨位(65万吨)仍比在雷多公路(14.7万吨)多得多。最后总记飞行时间约共计150万小时。驼峰运送行动是世界上规模最大,时间最长的空中战略桥梁,只有1949年柏林封锁时的空运行动在空运货物量上超过了它。

经营情况


“驼峰航线”是世界战争空运史上持续时间最长、条件最艰苦、付出代价最大的一次悲壮的空运。“驼峰航线”途径高山雪峰、峡谷冰川和热带丛林、寒带原始森林、以及日军占领区;加之这一地区气候十分恶劣,强气流、低气压和冰雹、霜冻,使飞机在飞行中随时面临坠毁和撞山的危险,在长达3年的艰苦飞行中,中国航空公司共飞行了8万架次,美军先后投入飞机2100架,双方总共参加人数有84000多人,共运送了85万吨的战略物资、战斗人员33477人。单是美军一个拥有629架运输机的第10航空联队,就损失了563架飞机。而总在这条航线上,美军共损失飞机1500架以上,牺牲优秀飞行员近3000人,损失率超过80%!而前前后后总共拥有100架运输机的中国航空公司,竟然先后损失飞机48架,牺牲飞行员168人,损失率超过50%!

1945年,二战结束后,美国《时代周刊》这样描述驼峰航线:在长达800余公里的深山峡谷、雪峰冰川间,一路上都散落着这些飞机碎片,在天气晴好的日子里,这些铝片会在阳光照射下烁烁发光,这就是著名的“铝谷”——驼峰航线!

周边景观


独龙江峡谷

云南省地图西北角有块突出的狭长的长方形地区,它北部紧连西藏自治区,西部和南部紧靠着缅甸,这一地区就是很少有人去过的独龙江地区。这里因居住着史书上称为“太古之民”的独龙族而闻名,也因他独特的地形地貌和偏僻闭塞而被称为是“神秘的河谷”。河谷中有种类繁多的自然资源和峭壁千仞的峡谷奇观以及丰富多彩的民族风情,是我国难得的多学科的实物博物馆。

纵贯全境(250公里)的独龙江源于西藏察隅县,这条异常汹涌的河流紧贴我国著名的横断山脉主体的西北麓,被陡峭的高山所围堵。东面是5000多米高的高黎贡山(傈僳语称曲果),西面有同缅甸毗邻的4000多米高的担当力卡山。独龙江由上游克劳洛河与麻比洛河汇合后从迪布里地方流入贡山县,到茂顶又转向西流,过马库入缅甸,汇入恩梅开江。在境内流长90多公里,流域面积1947平方公里。整个独龙江犹如一条青色的长龙,奔腾咆哮在云雾缭绕的群山之中。

整个河谷地形复杂,从高处望,河谷的山峦绵延起伏林海茫茫蔚为壮观。从山肢到山巅气候温度相差很大,平时沿江行趟,挥汗如雨,行至山腰就有了凉意,待到山顶就是寒气袭人了。独龙江水落差很大,远望江水上游,有如从天而降之感。江上支流飞瀑多达100余条,不仅水力资源丰富,动植物资源也十分丰富。

受印度洋西南季风的影响,年降雨量达3200毫米以上,雨量充沛、气候适宜。河谷中植物繁多,有名贵的秃杉、三尖杉、珙桐、硫磺杜鹃、水青树、树蕨等,很物有的毒竹也生长在这里。被列为国家保护的珍禽异兽有虎、扭角羚、红岩羊、金丝猴、金狗(小熊猫)等,可以说,整个独龙江河谷,真不愧是云南动植物王国中的一颗明珠。

世代居住在河谷里的独龙族,是我国人口较少的民族,独龙江也因此而得名。独龙族长年与河谷、大山和野生植物相依为命,吃的是野生植物,用的也是野生植物。如打猎的弩弓是用黄桑木做成,渡溜用的溜筒用的是清香木黄桑木,穿的衣服用的是野生麻类,连五彩的独龙毯也是用野生麻类织成的,住的房子更是离不开竹子和茅草,有时为了充饥吃的是堇中粉和野果。野生植物用途如此之广泛在别处是很少见到的。

怒江大峡谷

奔腾的怒江,仿佛是一条被激怒了的金色大蟒,自北向南奔腾而来。汹涌澎湃的江水,冲击着石崖,震撼着山谷,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像怒江这样狂暴、险恶的河流,只有到此旅行,亲自耳闻目睹,才能体会到怒江这个名字真是取得太妙了——这是一条真正的愤怒之河啊!走进怒江大峡谷,您就来到了世界上最长、最神秘、最美丽险奇和最原始古朴的东方大峡谷。

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的怒江、澜沧江、独龙江三大峡谷中,怒江大峡谷最为壮观。谷地南北走向,怒江大峡谷比科罗拉多大峡谷长。科罗拉多大峡谷从支流巴利亚河口起到米德湖,全长也不过440公里。怒江大峡谷单云南段从龙陵的老卡起到贡山的丙中洛,足足600公里,西藏境内还有多长,无法精确统计,从地图上看,最少也是四五百公里,两段加起来超过了1000公里,是科罗拉多的两倍多。怒江大峡谷也远盛于科罗拉多大峡谷。科罗拉多大峡谷最深处达1830米,而怒江大峡谷深都在2000米以上,大多数地段突破了3000米。再往北,太子雪山海拔6054米,梅里雪山6748米,峡谷更深了。

怒江大峡谷山高、谷深、水急,两岸白花飘香,山腰原始森林郁郁葱葱,冬春两季冰雪覆盖,景色如画。

碧罗雪山

碧罗雪山在兰坪自治县境内绵延142公里,海拔超过4000米的雪山就有15座。其中最高峰老窝山是这些雪山中最美的地方,海拔4500米,与澜沧江的相对高差达3200米,原始生态系统保存十分完整。山中气候变化异常,飞瀑密布,高山湖泊云集,被人们称作万瀑千湖之山。春夏之交,山中云雾腾升,登临绝顶观旭日东升或夕阳西下,颇为壮观。东面的玉龙雪山、哈巴雪山、金丝厂雪山、老君山、雪邦山在云海中犹如波浪滔天的大海中的小岛。

气候影响


恶劣的坏天气

航线从四川到重庆、宜宾、泸州及云南的昆明出发直飞印度东北边境的亭苏克亚西南的汀江飞机场。航线跨越重重高山峻岭,峡谷深涧,山峰起伏连绵有如骆驼的峰脊,沿途有著名的喜马拉雅山脉、高黎贡山脉、横断山脉。山高一般都在4500至5500米上下,在雪线左右,地图上有标注的玉龙山顶高5596米。河流如布拉马普特拉河、恩梅开江、怒江、澜苍江、金沙江等。

航线经常是恶劣的坏天气,在雨季就经常的下雨,空中能见度几乎是零。在汀江附近的切拉朋齐是世界上雨量最多的地方(年雨量达到26461毫米)。雨季过后就是长达几个月的雷雨季节,有多变的上升、下降气流和强劲的季节风。再后就是严重的结冰,经常是整个飞机都被冰层包住,强劲的逆风有时达到每小时150公里以上。即使最有经验的飞行员,也不能完全保证飞行安全。

设备简陋

航线上及机场内设备极为简陋,维修人员缺少,器材也不足,沿航线途中只有为数很少的导航设施。还有飞机的性能限制,在这条航线上,往往爬升不到超过山峰的高度,只能在山谷里穿行。在四十年代,DC-3、C-47型运输机,升限只能达到5000米左右,全载重载客时,只能在3000至4000米高度飞行。

驼峰航线随时随地可能遇到各种各样的险情,但飞行员们为了抗日战争,不管白天黑夜还是拼命的飞,有时简直太紧张了。当时民航的飞行人员。如梁广尧、黄光锐、黄天觉、陆铭觉。陆铭逵、潘国定、洪启明、边任耕、杨积、陈鸿恩、陈文惠、陈文宽、陈齐发、陈达礼、卢雪岩、荆好玉、吴子丹、华祝、陆元斌、顾正寰、顾杰飞、王敏、林汝良、张培伦、罗昭明、陈汉斋等等,在三个月内飞驼峰航线就完成了近900次的往返飞行,载运物资近两万多吨。初期飞行员很少,中国的、华裔的、外籍的飞行人员加起来初期也不到100人(后期发展到约200人)。

云省西南的腾冲、滇缅公路已被封锁,并接近缅印边界,所以在1942年7月间想再开辟一条更为安全的航线,这条航线虽然试航成功,但由于航线长,沿途地形复杂,天气多变而急骤,尽管没有日本袭击,但因其它危险太大,最后还是放弃了。

驼峰飞行航线,从印度汀江至昆明,有南线与北线之分,又因南线经常受到日本飞机的袭击,所以飞机多飞北线。

北线是飞机从汀江起飞,向东飞32公里到达杜姆杜摩导航台(杜姆杜摩是汀江机场东面的进出口)。然后改向98度,飞185公里到达葡萄,改向106度飞329公里程海(为高山底下一个南北长约20公里东西宽约5公里的湖)再向129度飞273公里直达昆明,全程819公里,正常情况下,飞行三小时左右。汀江处于鲁齐特河南部平原,过杜姆杜摩飞63公里面进入高山区,须严格保持航向98度爬高到4200米以上。航线北侧大法板山区,山峰高达4000~5000米。沿航线全是高山峡谷,时起时伏好似骆驼的峰脊,骆峰航线由此得名。

南线,汀江起飞后过杜姆杜摩,改向143度飞140公里到达奈卡河叉,然后改向124度,飞304公里至云龙导航台,也只能在到达上空时才能确定。飞越古盘崩山,继续爬高至4500米以上过高黎贡山,泸水城就在高山底下,濒临怒江。过怒山、澜苍江、横断山脉,到达大理、下关、苍山、洱海,切云南驿直达昆明。南线高山较北线低,好天气也较多,但距密支那、八莫日寇空军基地近,经常受到袭击。

突发事件

飞越驼峰航线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1943年底。我们乘坐中国航空公司重庆-昆明-汀江-加尔各答DC-3航班飞机。从昆明起飞后,加入航线爬升,半小时后,天空开始变坏,继续爬高到4200米,还是在浓浓的云中,而且飞机外部己开始结冰。飞行员们在驾驶舱风挡玻璃上喷射酒精,效果不大,因气温在继续下降,螺旋桨也开始结冰。飞机的下面是高山峡谷,高度不能降低,只有继续爬高。温度表指示气温继续下降,驾驶舱风挡玻璃全被冰覆盖,进入了真正的盲目飞行。飞行员们虽然已有几千小时的飞行经历,近百次地飞过这条航线,但还从未遇到过象这次这样整个被冰罩住,外面什么都看不见,犹如在冰窑里飞行一样,情况相当严重。

加温系统不工作了,外界气温已是摄氏零下30度,幸亏发动机运转还算正常,机上无线电罗盘自动指示也失效,报务员一直不停地调转机外的环形天线,以防冻结。飞机象蜗牛一样吃力的爬升到6500米左右,刚好在去层顶部边缘,紧张的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下。但机舱内部温度已降到很低,客人均感缺氧,又不敢随便移动,窗户内侧也结了厚厚的冰花,飞行员用环形天线测得的飞机方位表明飞机仍在航线上。但必须估计到,无线电在雷雨中以及下雪和结冰条件下都是不可靠的,明知不准,但心灵上还好似有所寄托。飞机的实际位置究竟在何处,只能凭经验,推测和估计。

在云层上飞行,外面结冰情况估计好了一些,螺旋桨上的冰仍很少脱落,突然发动机叭叭的放了几炮,说明气化器也结冰了。在云层上有时还可透进一点模糊的阳光,虽然模糊,也能意识一些温暖,实际上还是很冷,断续的阳光,总给人们带来一点希望。再次启动防冰液压泵增压直到喷出酒精,用手去擦舷窗玻璃,由于蒸发很快,冰透指心,但手掌在舷窗玻璃上稍放了一会儿,当手指离开时通过融化的部分就可略见到发动机罩和机翼上的冰不多了,不致于造成大的危险了,人们的心情也安定了一些。另外,据估计后一段情况趋势是变好。累计飞行已是四个多小时了,按保守、的估计已飞行了650公里,应该是飞越了驼峰,可以向下降一点高度了,这时温度表指示已是零摄氏度,说明气温已开始回升,证明已确实脱离了结冰区及驼峰高山区。

日寇飞机的袭击

坦率他说,飞驼峰航线不是每次都能这样艰难而顺利地飞过的,在航线上经常发生飞机失踪,这就意味着飞机失事了。从1943年6月到12月半年时间,死亡机组人员达160多人。原因多种多样,为了抗日战争,任务非常紧迫,天气坏、难度大也得飞。另外,飞机经常超载飞行,由于超载,飞机就要加大马力,长时间大马力飞行,容易引起发动机故障。但是事故大多数还是由于天气造成的。还因日寇飞机的袭击,也是造成事故的重要因素之一。

驼峰航线有时也掀开它那凶险的面纱,显露出令人陶醉的风姿。偶尔遇有好天气,壮观雄伟的河山让你一饱眼福。在这世界上最孤寂荒野的地方,人们会看到冰海雪原,热带丛林,纵横穿插的江河、湖泊和直流飞溅的瀑布,连绵不断的高山峡谷,陡峭的绝壁,还有地震后的遗迹以及阳光照耀下光芒四射的冰峰,真是美不胜收,让人难以忘记。

主力机种


驼峰航线的主力机种:C-46 Commando. 笨重难看还毛病百出,却担负着在43年到45年间从印度向中国运输大量战略物资的重任。1937年原本由Curtiss-Wright公司设计为36座豪华客机,C46是陆军航空队在大战中拥有的最大最重的双发运输机。2300立方尺的空间可以塞进四吨物资,是它的前任C-47的差不多两倍。更重要的是,C-46可以到达24,000英尺高空——坏天气时常需要飞这么高以避开高山。飞行员们称它为 Ol'' Dumbo ——迪斯尼的小飞象!

虽然C-46算是一架不错的运输机,但也有很多严重缺陷:在暴风雨时油箱接头密封太差而"leaked like a sieve";高空中去雾器不正常工作导致进气管塞满了冰;油管也常被气化燃料空泡堵塞,造成发动机功率下降以至失效。最危险的是油管断裂 -- 大量燃油喷洒到灼热的发动机壳上造成起火以至空中爆炸!从印度到中国的崇山峻岭中坠毁了如此多的C-46。

名字由来


航线飞越被视为空中禁区的喜马拉雅山脉,下方群山耸立似骆驼峰背,飞机在其间穿行,故此得名。英文为 "The Hump"。

1942年5月,日军占领缅甸,切断了同盟国援助中国的战略物资运输线滇缅公路。中美被迫开辟共同开辟“驼峰航线”来代替滇缅公路,继续为中国提供战略物资。

1943年志愿航空队改为第十四航空队,除了协助组建中国空军,对日作战外,还协助飞越喜马拉雅山,从印度接运战略物资到中国,以突破日本的封锁。

“驼峰”位于喜马拉雅山脉南麓的一个形似骆驼背脊凹处的一个山口,飞机在其间穿行,故此得名,英文为 "The Hump"。由于它的海拔高度低于当时美国主要装备机型( D C—3、 DC—46、 DC—47)最大爬行高度,所以这里是中国至印度航线的必经之处。通过这条运输航线,中国向印度运送派往境外对日作战的远征军士兵,再从印度运回汽油、器械等战争物资。

“驼峰航线”西起印度汀江和阿萨姆帮,东至中国昆明。提供给中国的物资从美国运至印度卡拉奇,再到汀江和阿萨母帮,然后飞越“世界屋脊”喜马拉雅山脉,到达中国昆明巫家坝、呈贡、羊街、杨林、沾益、云南驿等机场。日军占领缅甸后,专门派遣战斗机从缅甸密支那起飞,拦截没有防御能力的运输机,航线被迫北移,飞越喜马拉雅山南麓。这一地区山峰高度超过1.7万英尺,飞行高度最高可以达到2.5万英尺。由于航线在世界高海拔地区,有的山峰太高,飞机只能在雪峰山谷间穿行,使航线看起来像骆驼的峰背,因此称为“驼峰航线”。

“驼峰航线”途径高山雪峰、峡谷冰川和热带丛林、寒带原始森林、以及日军占领区;加之这一地区气候十分恶劣,强气流、低气压和冰雹、霜冻,使飞机在飞行中随时面临坠毁和撞山的危险,飞机失事率高得惊人。有飞行员回忆:在天气晴朗的时候,我们完全可以沿着战友坠机碎片的反光飞行。他们给这条撒着战友飞机残骸的山谷取了个金属般冰冷的名字“铝谷”。因此,“驼峰航线”又称为“死亡航线”。

航线功绩


自从1942年春日本人占领缅甸后差不多三年的时间里,美援物资到达中国的唯一手段就是经由喜马拉雅山空运。这段令人毛骨悚然的航线,始于印度东北Assam,要飞跃世界上最凶险的地形。从空中俯视,下面依次是超过一万英尺高的Naga山 -- Naga是山中居住的食人部落的名字;丛林覆盖的Irrawaddy河, 萨尔温江和湄公河;然后是高达一万五千英尺的Santsung山脉。当地气候恶劣 -- 超过248mph的飓风,从五月到十月的雨季,以每分钟三千英尺的速度把飞机抛上抛下的超级湍流(甚至把飞机翻个个)-- 再加上频繁出没的日本战斗机,使驼峰航线成为二战中最为危险的空中航线。只有最特殊的人才能担负起此重任 -- 他们就是牛气冲天的印中空运大队(Air Transport Command, India-China Wing)。一直到四四年情况改善之前,他们总是一天工作16个小时,经常一天飞三个来回。近六百架飞机坠毁,超过一千人牺牲在驼峰航线上。

到战争结束时,65万吨物资经由驼峰航线抵达中国。

在中国抗日航空烈士的三十块纪念碑的六十面上,一共刻着三千三百个烈士的名字,其中有二千二百个美国人,这些年轻的美国飞行员,把他们年轻的生命献给了中国的天空。每一个中国人都会对他们表示崇敬,他们什么都没有留下,唯一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只有纪念碑上这些名字。

战略意义


驼峰航线是中美两国“二战”期间,为抗击日本法西斯侵略,保障中国战略物资运输,共同在中国西南山区开辟的空中通道。它的开辟是两国飞行人员共同创立的世界航空史上的英雄壮举。驼峰飞行员克服重重艰难险阻,英勇牺牲,飞越驼峰天险,打破了日军对中国的围困,运来了对日作战的急需的战略物资,架设了空中战争生命线,对打败日本军国主义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牺牲于驼峰航线的先烈将永远活在中美人民的心中。驼峰航线也架起了中美人民之间一架友谊的桥梁。1947年美国成立的“驼峰飞行员协会”,至今已多次组织代表团访问中国。在中国抗日战争和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50周年的1995年,“驼峰飞行员协会”组织代表团来华,故地重游,在昆明“驼峰飞行纪念碑”前举行“二战驼峰飞行纪念仪式”。此次在美国举行的“历史的记忆”展览又将中美人民之间历久弥深的友谊推上一个新的高峰。

相关图书


图书信息

书 名: 驼峰航线:抗战中

国的一条生命通道

作 者:刘小童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0-5-1

ISBN: 9787563398096

开本: 16开

定价: 39.80元

内容简介

印中联队驼峰空运总指挥滕纳将军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在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两个同盟国家间飞行,它的飞机损失率竟会超过对德国轰炸,这,就是驼峰航线!”

作者深入追溯记录驼峰航线的历史,访遍所有能够找到的,散居中国大陆、中国台湾、中国香港、北美、澳洲、南美等地的,“飞越驼峰”的承担者之一——中国航空公司(CNAC)的中国员工和参与这段历史的亲历者。作者在对老人们的访谈中,真实地记录和还原了抗战时期“驼峰航线”这段影响了整个太平洋战区格局的悲壮历史——一段关于战争、勇气、友谊和飞翔的重要历史。

该书是国内外第一本全方位、多角度详细记录该段历史的纪实文学,并收集展现了大量的珍贵历史图片。作者从中国人的视线书写这一悲壮航线,同时也追踪记录下中国参与者的历史命运。

《驼峰航线》不仅完整还原了悲壮的历史,而且也记录了一段信实的人的历史,历史的记忆与人的命运动人心魄。

图书目录

自序 我和我的“驼峰航线”

引 子驼峰航线

国殇

第一章 四面楚歌、摇摇欲坠的中国

中国,血液即将流尽

边战边退

逃难,不仅仅只有军人

第二章 狂轰滥炸

通天

航空救国?

跑警报之一

跑警报之二

第三章 哭泣的蓝天

4500:5500,不对称的”等式”

长空泣血

“中立”的美国一:“调停”

第四章 命悬一线

夹缝中的”中航”

差点“丢”了委员长

“中立”的美国二:两面做“人”

机长撂了”挑子”

外战中的”内战”

乞求通天之路

第五章 抵抗到底的国民政府

夹缝之中的委员长

一个来中国”考察农业”的美国老头

“中立”的美国三:罗斯福和他的“水龙带”

战争本身打的是经济实力

两条气若游丝的“小道”

断气

找寻通天之路

懵懂的一次飞行

勒在脖子上的,照样是一条细带

选择密支那

第六章 马拉松式谈判“新航线”

关键人物一:宋子文和他的”备忘录“(一)

关键人物二:邦德

关键人物三:闷闷做事的”老黄牛”黄宝贤

天变

截断天道

第七章 一记闷棍

撤退香港

飞行人物一:虎胆英雄,查尔斯夏普

飞行人物二:孤雁,陈文宽

飞行人物三:快乐的冒险家,哈罗德斯威顿

第八章 败退缅甸

如山倒的兵败

都是铮铮铁骨硬汉(一)

都是铮铮铁骨硬汉(二)

宋子文和他的“备忘录”(二)

都是铮铮铁骨硬汉(三)十万火急:宋子文和他的”备忘录”(三)

还都乱着套

委员长再次坐到热锅上

最后的哀鸣

飞天

第九章 叩响飞天之路

逼出来的”航线”

走直线

焦急的陈纳德

继续乱

再寻他路

截击

飞北线

第十章 驼峰,驼峰!

坠毁,坠毁!

飞行冰窖

飞越“驼峰”英雄人物一:飞行天才——潘国定

飞越“驼峰”英雄人物二:”老实人”——陈文惠

死亡档案

绝地、绝境,彻底伤了元气!

奄奄一息的”中航”

杀出一条血路

飞越“驼峰”场景一:倒飞

飞越“驼峰”场景二:报告,他们已经在不丹上空

战争流水线

第十一章 世界上最艰险,最漫长的供应线

空海“联运”

招兵买马

初次过“驼峰”

第十二章 天地一线牵

第十三章 三个篱笆一根“桩”?

天地情

第十四章 壮志凌云

第十五章 地面大配磅

第十六章 战争,从未让女人走开!

第十七章 鲜为人知的中美混合团

牵魂驼峰

第十八章 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

第十九章 一批没了,再上、再上!

第二十章 威谦H.滕纳是员千将

绝地瓜攻

第二十一章 “驼峰”,生命之魂!

第二十二章 中美大对撞

上帝的弃地

第二十三章 最后的飞越尾声 航空救国

附录一 中国航空公司驼峰飞行牺牲人员名单(1942-1945)

附录二 美国授华航空烈士名单

附录三 驼峰航线人物存照

后记 永远的驼峰

相关分词: 驼峰 航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