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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烟花寂寞(亦舒新经典)_在线百科全书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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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烟花寂寞(亦舒新经典)




基本信息


作者:亦舒

ISBN:10位[7536051905] 13位[9787536051904]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2-1

定价:¥20.00 元

内容提要


还记得亦舒的小说吗?优美的文笔,恬淡的故事,带给我们的却是爱情的震撼!她笔下的爱情往往不那么简单,包含着太多人生的无奈与凄楚,字里行间萦绕着一种伴随着岁月流逝而来的淡淡心痛。她笔下的人物仿佛就在自己身边或许就是自己,看透世事洞明,然后烟消云散。“亦舒新经典”包括了本书在内的八本最新力作,每一本书自成一个浪漫别致的感情天地……

编辑推荐


在姚晶的世界里,人是踩着一些人去捧另外一些人的,弄得不好,便成为别人的脚底泥,一定要爬爬爬,向上爬,不停地爬,逗留在最高峰,平衡着不跌下来,一下来就完了,永远颤抖自危。可怕的代价,可羡的风光。

维系婚姻有许多因素,有些人为求归宿,有些人为一张护照,也有人为爱情,为饭票,或为扬眉吐气,林林总总,数之不尽,关系千丝万缕,目的未达到之前哪儿有那么容易分手。

作者简介


亦舒,原名倪亦舒,生于上海。十五岁开始发表小说,十七岁开始替《明报》写稿,时为中学生。曾任职记者、编辑、香港政府新闻处任新闻官等,惟一不曾中断的是写作。早年留学英国,现居加拿大,为全职作家及家庭主妇。

序言


引子

希拉里

1987年10月

杰姬在某个礼拜一去世,葬礼于两天后举行。

弟弟皮尔斯,他的妻子琳和我驾车去白金汉郡的洛克豪斯接爸爸。他在门口迎候我们,戴着礼帽,正如拉比要求的那样。我们当中没有谁参加过犹太葬礼,不知会是怎样一种情形。我们挤进车子前往哥尔德斯园,留了充裕的时间好在伦敦北部一路找去。

我们到得实在太早了,墓地显得荒芜而凄凉。我们尽量把车停得近些,在皮尔斯把爸爸从车里抱到轮椅上的时候,我信步踱进了墓地,找到了杰姬就要进去的那个空墓穴。它被覆盖着,冷冷地、空空地等着。

花圈一个接一个地被送过来,我突然惊恐地想起,自己忘记把从园子里摘的花带来了,那是要献给杰姬的。它们还在厨房的餐桌上。

我向人打听最近的花店在哪里,被告知就在不远的大路上。我跑啊跑,穿行在这个悲伤阴沉的日子里,跑到铁路桥下面向右拐去。终于,前头出现了那家花店,那里花团锦簇,耀眼夺目的花束溢到了人行道上,好似一条彩色的挂毯。

我小心翼翼地在花丛中走着。“太不可思议了,所有这些花……”

“哦,是的,”有人应道,“今天有个盛大的葬礼。伟大的大提琴家杰奎琳杜普蕾去世了,这么多订单我简直难以应付……您需要些什么?”

泪水从我脸上淌下,花商一脸惊讶。

我抽泣着向她解释我得向妹妹献一束花。我视线模糊,但最终还是挑了一束苍白而略带淡粉红色的玫瑰,有一种好闻的香味,杰姬喜欢的。眼泪依旧流个不停,我把手伸进口袋,发现钱包也落在家里了。

老板娘真诚地把花递给我。我试图找些合适的话语谢谢她,却只能哽咽着发出微弱的声音。

我急切渴望找到杰姬,失魂落魄地跑回墓地。守墓人在大门口迎候我,并保证把我的玫瑰同家人的花放在一块。我问他葬礼将在哪里举行,他指了指那个犹太小教堂。我推开门。

安静的木屋里,杰姬的灵柩放在一部推车上,覆着一层黑布。我不知道我同她待了多久,但是我们毕竟又独处了,末了,我只能默默地对她说,我爱她,然后道了别。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响声,回头只见拉比静静地候在门口。他有一张我从未见过的慈祥面孔。他走过来,伸出手拥抱我。

“许多人会宣称他们是她最好的朋友,”他说,“许多人会宣称只有他们才理解她的需要。但是,你对你妹妹的记忆是独一无二的,那是你自己的,不要让人打扰或是从你这里把这些记忆带走。”拉比拥抱我,耳语道,“千万别忘了。”

我想谢谢他,但正当我要开口,门被推开了,名流们蜂拥而入。我们被团团围住。

后记


比烟花寂寞(代译后记) 黄昱宁

1 大提琴的好,是不容你在呢喃耳语间厮磨,一路就撞入肺腑里去。直白到了莽撞的地步。不似梵婀琳,起承转合间须有一点触到了要害,整首曲子便立时活起来;大提琴不然,哀与恸的气魄是压人的,拿十足的力跟你的冷漠拼,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是坦荡荡的悲壮。

像杰奎琳?杜普蕾拉埃尔加的协奏曲,音符乍入耳就逼得人逃不过,心知是要泪雨倾盆了,却因为来得太快太满,反而许久都落不下来,倒连累酸涨了一鼻子。

指挥家祖宾?梅塔当年与杜普雷相见欢,合作时每每讶异于后者借着琴音纵横四海的才情。后来杜普蕾谢世,梅塔欲与另一干人马重温旧梦,也拉埃尔加,竟不成-才奏到一半,梅塔已哽咽难言:“……没有人能比杰姬拉得更好……”自此,这首曲子梅塔再没有碰过。

这个杰奎琳?杜普蕾,20世纪大大小小的音乐人物志都不会缺少她的词条:1945-1987年,英籍大提琴家,五岁初展过人禀赋,十六岁开始职业生涯,才华与年龄的落差倾倒众生;1973年,被确诊罹患多发性硬化症,遂作别舞台,缠绵病榻十余载,终卒于盛年。斯人已逝,生命的洪涛本该如罗素所言,聚拢成涓涓细流,末了,在静谧中归于虚无。然而,生涯璀璨而凄美者如杜普蕾,那命运的河却总像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终点,时不时地,会借由爱乐者的记忆,重又溅出几朵浪花,非得让喜欢在河边看风景的人,悠悠地吟出一声叹息来。

对于杜普雷的至亲,姐姐希拉里和弟弟皮尔斯,挥之不去又难以言传的,又岂止是一声叹息。或许,对于当事人而言,真的只有等到时光把往事拉开了一段恰到好处的距离,才有可能积聚起破解梦魇的勇气。于是,隔了十几年,才有了这本希拉里与皮尔斯合著的传记,《她比烟花寂寞》。

合上书,会有两个杰姬在眼前交叠。一个身着蓝色天鹅绒曳地长裙,好衬得一头淡黄的披肩发泛出金色来,亮得灼人眼:曾有许多报章对她的“肢体动作略显夸张”的台风或慨叹,或侧目,或惊诧莫名,但她当真是为舞台而生,琴音响处,发丝飞扬,注定有鲜花与掌声铺了一路,只等着她翩然走来;另一个,蜷缩在自闭的角落里,孤独,愤怒,伤心饮泣:身前身后裹着一团雾霾,浓黑从里面渗出来,钙化成重而硬的壳,竟是触不到她。

2 杰姬的母亲艾丽丝是伦敦皇家音乐学院的钢琴教授,擅长演奏、作曲,更善于发掘天才。1950年的某一天,家里的收音机里飘出大提琴的声音,杰姬一下子听得入了定。如同拉开了所有天才的故事照例会有的序幕,她跳起来,抱住妈妈的腿,说:“我要发出那种声音。”

此后的情节没有丝毫悬念:杰姬在五岁生日的前一晚,得到了一把小一号的大提琴;艾丽丝为她找来了最懂得循循善诱的启蒙老师;因为缺少适合低龄儿童的大提琴曲,艾丽丝干脆自己谱曲,写完以后全抄在一个笔记本上,命名为“杰姬的第一本大提琴书”。每支曲子都辅以别致的歌词,边上配好图画,还有关于女巫、跳蛙的故事。

杰姬不需要像母亲当年那样,因为付不起学费在皇家音乐学院门口徘徊。从她灵光乍现的第一天起,艾丽丝已经为她打造好了成功的阶梯,那样知心知肺的体贴与导引,杰姬只要凭着与生俱来的悟性,兀自醉在音乐的醇酒里就好了。

只是没有人想过天才也有必要学会生活。成名之后的杰姬无论到哪里进修、演出,都会一包接一包地把脏衣服(连袜子也不能幸免)寄回家,妈妈会掐算好她的行程,及时洗好再寄回去,同时附上一张问卷,要她回答后再寄回来:

厚衬衫寄到了吗?寄到了。

红色两件套毛衣呢?还没有。

请荷兰太太给你带哪套衣服?玫瑰色。

巴黎音乐会穿哪套?布兰奇。

你的钱能用到3月6日我到巴黎的那一天吗?能,不过得再多带些来付提琴修理费。

这个习惯,大提琴家杰奎琳?杜普蕾终生未改。

3 希拉里说,杰姬是一股强大的不可抗拒的潮水,被它裹挟着前行,只会愈来愈力不从心。

希拉里本人擅吹长笛,幼时在母亲的调教下也算小有成绩,只是妹妹的光芒实在太过耀眼,占尽风光之余也扼止了姐姐在音乐世界里继续攀登的勇气。十七岁以后,希拉里的全部热情都给了一个叫基弗?芬齐的男人,他是作曲家杰拉尔德?芬齐的公子,主业是纽伯利弦乐队的指挥,但似乎对经营农场更感兴趣。婚后,希拉里与丈夫一同搬到伦敦近郊的艾什曼斯沃思,对付一大群鸡和四个孩子,时间过得简慢而舒缓-她以为,就可以这样老去了。

风云突变是从一个求援电话开始的。那是杰姬,与大音乐家丹尼尔?巴伦伯伊姆新婚不久,却已经闹到了过不下去的地步。丹尼尔和他的朋友们(包括梅塔、祖克曼、帕尔曼)是当时最活跃的社交型音乐家,每天只需四五个小时的睡眠就足以对付白天繁忙的演出和应酬了。然而杰姬没有这样的本事,如果撇开她的才华,说到底这只是个来自泽西岛的不谙世事的乡下姑娘,不习惯熬夜,怕见记者,控制不了情绪。可以想见郁闷是怎样一点点堆积起来的,初时她是木木的,寡言讷行,不知哪一天就暴烈起来,决绝得不留一点转身的余地。也不管丹尼怎样恳求,杰姬抛下所有的演出要约,一个人搬进了希拉里的农场。

该轮到杰姬品尝希拉里当年的失落了:宁静、安逸、默默无闻、自由不羁,如今希拉里的生活杰姬可望而不可即,就像过去姐妹俩一起在音乐会上亮相,姐姐遭冷遇,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心里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拥有如杰姬那样绚烂的人生。时光流转,角色错位,心情却是一样的苦涩。

偏杰姬是不甘心认命的,她要艾什曼斯沃思渗着甜味的空气,要没有密密麻麻规划好日程的生活,还要基弗那样可以实实在在地撑起一片天的男人。

关于杰姬与基弗的这一段不伦之恋(如果可以称之为“恋”的话),希拉里的描述简直步步惊心。愤怒与困惑埋到了最深处,面上浮着的,却是体恤、哀婉和无处倾诉的委屈:几天以后,她又宣布将独处一两天,想回到朝圣者街的家里去。

“我很快就会回来。我会打电话来。”

她确实打了电话,几乎一到伦敦就打来了。很难弄懂她说的是什么,可是她的声音听上去很狂乱。基弗跳上汽车,飞驰而去。

我知道他做得对,可是这么一来却把我撇在一团乱麻里直哆嗦。我困惑极了,那天是怎么应付孩子们的,我都记不清了。

晚上,基弗回到家,把我领进花园,当他告诉我(其实我已经猜到了),杰姬求他和她上床,他就照办了,我便开始哭个不停。

虽然我们俩都预料到这事会发生,可我还是很震惊。

我在他怀中哭泣,他能回家来,对我是莫大的安慰,可我还是觉得自己被彻底背叛了。

杰姬在努力生存,她也知道基弗并没有被她征服:正因为如此,碰上危机,她可以向他求救,对她来说,他会在某个别人未曾涉猎过的方面显示出足够的坚强来。当年我嫁给基弗时,我找到了我的生活和我的爱,置身于其中,我觉得我是自由的,我知道我是安全的。可是,唯一能让杰姬好受的方法就是把她想要的东西给她。她要的是基弗。

她要的是基弗……

基弗总是和我一起上床。如果杰姬需要他,他过一会儿会到她那儿去。有时候我还对付得过去,可有时候,我真是觉得受不了,只好在啜泣中入睡。

基弗和我一起承受着这样的局面。我内心深处知道杰姬想要什么,目的是什么。当然,我连想都不愿意想她和基弗在一起时的情形。

周旋在两姐妹之间,基弗居然能够应付裕如,希拉里居然可以忍气吞声,其间的隐衷与伤痛,像一刀扎进去断在里面,更与何人说?前后算来,这样的日子,竟然持续了整整一年。

4 希拉里也弄不清事情究竟是怎么淡下去的,只知道慢慢地也就疲了。一年后,杰姬搬回伦敦,与丹尼和解,然后再度被音乐会淹没,但乐评家们似乎对她已开始略有微词,媒体用上了诸如“演奏随心所欲、音调刺耳、惯于漏掉音符”之类的字眼。但没有人会比杰姬更清楚,她的手指早已不复当年的柔韧有力,那种感觉,就像是演出前的热身 永远都不可能做够似的。

杰姬的多发性硬化症直到1973年10月16日才有了明确的说法。起先,她倒是如释重负,因为终于有了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是可以让她逃开苛责的。丹尼比以前更体贴,向来不谙烹饪之道的他很快就能做出杰姬最喜欢的印度咖哩饭。

然而那时丹尼的事业方如日中天,不久受邀担任巴黎管弦乐团的音乐总监,每两周才回一次家。杰姬前后病了十余年,最后五年里丹尼最终在巴黎与一名苏联女钢琴家秘密同居,生了两个孩子。有一次,杰姬往他的巴黎寓所里打电话,听到有孩子的哭声。

这哭声足以摧毁杰姬的世界里最后一丝生趣。说到底,没有人弄得清,对于杰姬而言,心灵与肉体的煎熬,究竟孰先孰后,抑或互为因果。多发性硬化症是一种极其罕见的绝症,没有特效药,也没有谁能预测疾病的进程,人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行动、语言甚至呼吸,被一点点地蚕食、吞噬。在公众场合,杰姬是与病魔抗争到底的斗士,是为慈善事业筹集资金的招牌,是喜欢煽情的媒体的宠儿;回到家,她的绝望却已深不见底,乖戾暴躁的言行,几乎把所有爱她、关心她的人都拒之门外。

弟弟皮尔斯先成了靶子。或许是因为从小就没有多少音乐天分的缘故吧,皮尔斯的生活反倒有相对广阔的选择空间,虽然无所建树,成长轨迹与心态却要比两位姐姐更平和健康一些。在杰姬眼里,相形于自己的惨淡光景,皮尔斯的无拘无束简直就成了嘲讽-她没办法原谅这种嘲讽,到死都不能够。

然后是家庭护士露丝?安妮、母亲艾丽丝、姐姐希拉里-没有一个人躲得开杰姬近乎刻毒的愤怒。再然后是精神的全线崩溃,她对每一个上门来探望的男人大喊“跟我做爱吧”,让人不忍听闻。

生命的最后一星烛光,在扭曲与割裂中耗尽了氧气,恹恹地熄灭了。

5这是一本关于音乐、成长和家庭的书。无论是希拉里还是皮尔斯,重提往昔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以感觉到他们下笔时的如履薄冰-一方面,他们是在用文字重现杰奎琳?杜普蕾当年的绝代风华,所有与她有关的史料、数据都要悉心查考;而另一方面,他们内心的声音却努力挣扎着要诉说一个舞台背后的真实故事,好比把那些被华美羽翼迷得目瞪口呆的观众悄悄领到孔雀身后:展现在眼前的画面局促而凄惨,里面有他们深爱的杰姬,也有他们自己。往深里想,即便是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谁又敢说,一旦面对内心的阴霾,自己的身上就真的找不到杰姬的影子?

故事是真实的,而其内在的戏剧张力却并不见得输给任何一部小说,因此《她比烟花寂寞》刚一问世即畅销,且很快就拍成了电影。片子拍得很美,虽然为了照顾电影的容量砍掉了许多枝枝蔓蔓的情节(最大的改动是几乎隐去了皮尔斯的线索,只强调希拉里与杰姬的纠葛),但弥漫于整部传记中的哀婉情愫却伴随着影片中反复出现的埃尔加大提琴协奏曲萦回不止,强化得恰到好处。

影片末尾,延展在观众眼前的是一片望不到头的海滩。那是泽西岛,杰姬与希拉里童年的无忧国。埃尔加的大提琴协奏曲劈头盖脸地砸过来,几乎填满了观众的整个感知世界,只给影像留下了一点点空白。此时,大银幕上出现了两个杰姬,一个是身高还没有够到大提琴的幼童,另一个功成名就,脸上却依稀辨得出岁月的泪痕。她们相逢在生死之外,中间隔着沧海桑田。

文摘


遵照犹太人的传统,葬礼必须尽快举行。

我站在杰姬的棺柩旁,身边只有拉比一个人,聆听着他意味深长的言语,一种强烈的如释重负、归于宁静的感觉油然而生。可是,此时门突然打开,拥进来一群声名卓著的大人物,为首的是罗斯特罗波维奇,跟在后面的也都是熟悉的面孔,最后才是皮尔斯、琳和爸爸。

由于事先并没有给亲属指定位置,我们只好聚集在一个适合放爸爸轮椅的地方,坐得挨挨挤挤。我记得我当时还想,自己是全场唯一没有戴帽子的。

葬礼简朴而动人,拉比热情洋溢地勾勒出我们所熟知的杰姬患病前的形象。他说起杰姬与丹尼在一起的黄金岁月以及他们通过在生活和音乐上的天作之合而取得的卓著成就。然后,他谈到了那段黑暗的日子。

即使自身已被肉体所囚禁,她仍致力于发掘自我的新力量和新视野,在此期间,她所取得的伟大成就、她所达到的崇高境界和内心世界的拓展几乎不为人所知。围绕在这位多发性硬化症患者身边的,是一种她借以同疾病抗争的安详、快乐的情绪,这也可以算是有关多发性硬化症的一个令人宽慰、亦真亦幻的传奇了。可我们无法否认,在她饱受折磨的漫漫长夜里,那些可能爆发也确实爆发过的沮丧绝望、痛苦悲伤和满腔怒火。这一切都被她的幽默、她为同病相怜者付出的努力以及她对人生恒久的热爱抵消了。在我们的生活中,杰姬的地位无可取代,因为她属于那种罕有的能福佑尘世的人。

阿瑟奥肖内西曾这样写道:

我们是音乐的创造者,

我们是做梦的梦想家,

徘徊在孤独的碎浪边,

静坐于寂寞的溪流旁!

我们是尘世的输家,人间的弃儿,

披一身苍白惨淡的月光:

却似乎永远能把这世界,

震撼,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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