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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克萨哈_在线百科全书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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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克萨哈


苏克萨哈(?-1667年),清朝大臣。姓纳喇。满洲正白旗人。历官议政大臣,巴牙喇纛章京,领侍卫内大臣,加太子太保。顺治七年(1650),告摄政王多尔衮图谋不规,多尔衮被追黜。后率军镇湖南,屡败刘文秀军于岳州、武昌、常德。康熙初年,受遗诏为辅政四大臣之一。与鳌拜不合,常不得志。康熙帝亲政后,被鳌拜及大学士班布尔善诬以不欲归政,列二十四罪。康熙六年被杀。

中文名:苏克萨哈

外文名:Suksaha

别名:苏克沙哈

国籍:中国

民族:满族

逝世日期:1667年

职业:辅政大臣

姓氏:纳喇氏

旗籍:正白旗

结局:被鳌拜诬杀



死因详析


上台背景

顺治十八年(1661年)正月初七日,世祖福临谢世。已经出过痘的八岁皇三子玄烨登极,改元康熙。世祖遗诏命上三旗内大臣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为辅臣,佐理政务。直至康熙八年(1669年)五月,擒拿鳌拜,玄烨正式亲政,凡八年零五个月,史称“四辅政时期”。

清世祖死后,索尼等手奉诏 ,跪告诸王、贝勒等说:“今主上遗诏,命我四人辅佐冲主。从来国务政务,惟宗室协理,索尼等皆异姓臣子,何能综理?今宜与诸王、贝勒等共任之。”诸王、贝勒答道:“大行皇帝深知汝四大臣之心,故委以国家政务,诏旨甚明,谁敢干预,四大臣勿让。”[13]于是,索尼等奏知皇太后(孝庄文皇后),宣誓就职于福临神位前。誓词曰:

兹者,先皇帝不以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等为庸劣,遗诏寄托,保翊冲主。索尼等誓协忠诚,共生死,辅佐政务,不私亲戚,不计怨仇,不听旁人及兄弟子侄教唆之言,不求无义之富贵,不私往来诸王、贝勒等府,受其馈遗,不结觉羽,不受贿赂,惟以忠心,仰报先皇帝大恩。若复为身谋,有讳斯誓,上天殛罚,夺算凶诛。[14]

从上述史事中可窥知,在宗室诸王、贝勒健在的情况下,四异姓臣荣膺辅政使命,索尼等缺乏足够的思想准备。考察清初的历史就会发觉,四异姓臣出任辅政决非偶然。这是清廷经过一场萧墙皇嗣之争后,孝庄文皇后汲取叔王摄政权力过大,对皇帝构成威胁,为了强化皇权,所采取的决断措施。

世祖福临青年病故,玄烨亦是幼龄即位,皇权又面临如何行使的同样问题。两者不同之处,此时开国功高诸王贬死殆尽,余下承袭各王政绩平庸,而孝庄文皇后“殷大启圣”,操持国柄,可以从容左右局势。时人对此已有洞察,顺治十八年三月,江南桐城县生员周南“诣阙条奏”十款,未款呈请孝庄太后“垂帘以盛治之隆”[15]。她以与祖制相左,拒绝垂帘听政。同时,孝庄又亲身经历了太宗谢世皇位承袭的激烈之争,深感皇权不稳定的因素主要来自宗室内部功高盖世而大权在握的诸王。亲王摄政体制不终止,玄烨的帝位也难稳固,不若用异姓大臣辅政,报效朝廷,也便于控制。于是,异姓臣子辅政的决策应运而生。她以福临“遗诏”的名义,宣布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辅佐幼主。正月初六日,福临病逝前一日,召原任学士麻勒吉、学士王熙至养心殿,降旨自责,立皇太子。定四大臣辅政,草拟遗诏。命麻勒吉和侍卫贾卜嘉“拜诏奏知太后”,宣示王贝勒大臣。这份“遗诏”显系在孝庄文皇后的授意下,四辅大臣精心炮制的。

这同满洲八旗旗籍制度的变化有着密切的联系。努尔哈赤死后,八旗的旗制发生了重大的变革。皇太极做了一次重要的改旗,将自己领的两白旗同多尔衮三兄弟所属的两黄旗对换,亲领两黄旗。从此埋下八旗之间的矛盾根源。天聪九年(1635年)十二月,皇太极治罪了莽古尔泰,兼并了正蓝旗,从此自领三旗。八旗的分治是巩固皇权的重要举措。多尔衮摄政,强化自将的正白旗,成为满洲八旗的精锐之师。福临治其罪后,又收缴正白旗,连同两黄旗构成了八旗的核心、体制最高贵的“上三旗”,成为国家军事力量的柱石。而“下五旗”则渐成诸王、贝勒的宗藩封地,逐步脱离了国家的军政和行政。上三旗与下五旗的分治,是清朝加强中央集权的产物。上三旗臣属自然成为皇帝治理国家的中坚力量,辅臣人选也必然出自上三旗,索尼为正黄旗,苏克萨哈系正白旗,遏必隆、鳌拜皆镶黄旗,并且,他们又都是典掌侍卫亲军的内大臣,“有军国重事,在禁中与满洲学士,尚书等杂议”[16]。所以,他们四人中选,是预料之中的事。

其次,索尼等四人在拥戴福临及同多尔衮的抗争中,旗帜鲜明、态度坚定地站在孝庄文后那边,深得她的赏识。这亦是他们能出任辅臣的重要因素。在皇位继承上,立豪格有碍,索尼主张皇子“必立其一”,这使多尔衮预谋大位的企图受阻。多尔衮擅政,在与索尼“誓辅幼主”的六人中,谭泰、巩阿岱、锡翰均违背盟约,心归摄政王,遂逼鳌拜等悔弃前誓。“公(索尼)终不附睿亲王(多尔衮),于政事多以理争,王由是恶之”[17]。以致索尼、鳌拜俱被问罪降革,又远发索尼于盛京。苏克萨哈原为多尔衮近侍,正白旗骨干之臣。多尔衮死后,未出三个月,他与詹岱、穆济伦首讦多尔衮私备“八补黄袍、大东珠、素珠、黑狐褂”,“阴谋篡逆”。[18]苏克萨哈投靠了孝庄,立即被提拔为巴牙喇纛章京(汉名护军统领)。遏必隆、鳌拜屡建殊勋,鳌拜攻讦谭泰附睿亲王营私揽政诸状。此时对多尔衮的态度则成为孝庄考察官僚的试金石。福临亲政后,将索尼等官复其职,委以重任。索尼等更加感恩德德,仰报皇上。在孝庄圈定的四辅臣就职誓词上有“不私往来诸王、贝勒等府,受其馈遗,不结党羽”等语,对四大臣加以种种限制。这样,在中央就形成一个以孝庄文皇后为主,四位异姓大臣为辅的统治核心。《朝鲜王朝实录》记载:“四辅臣担当国事,裁决庶务,入白太后(孝庄)。”[19]任用异姓大臣掌权,迫使爱新觉罗宗室子孙不得干预朝政,保障皇权的稳定与持久。

辅政大臣与摄政王执政相比,更有利于幼主皇位的稳定。其一,两者政治地位差别大。摄政叔王皆为宗室近亲,皇帝叔伯长辈,又为一旗之主,军政地位极其特殊。例如,和硕睿亲王多尔衮是皇叔,正白旗主;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努尔哈赤侄儿,镶蓝旗主,皆为“四小贝勒”之一。而辅政大臣,皆为异姓臣子,与皇上除君臣关系之外,八旗中尚有严格的主仆名分。由于叔王和辅臣同皇帝的关系不一样,叔王权势大,容易揽政,而辅政大臣会受到太皇太后和诸王的双层制约,不敢轻视太皇太后和幼主。

其二,两者权限各异。摄政即替君执政,代行皇权。摄政王能独自处理军国大政,并以皇帝的名义颁发谕旨,体现自己的意愿。辅政大臣职能仅为佐理政务,受皇太后的制约。四大臣不得擅自决定朝政,必须共同协商,呈请皇太后恩准,以皇帝谕旨或太后懿旨发布,很大程度上直接反映了太后和皇帝的旨意。总之,摄政诸王位高权重,极易排斥皇太后和幼主,而辅政大臣则可以维护皇权,有效地防止叔王干政。[20]可见,四大臣辅政体制取代亲王摄政,这是孝庄文皇后的殚精毕智之举。

四辅臣间斗争

四辅政大臣皆为勋旧,可谓功铭钟鼎。

索尼,赫舍里氏,满洲“著姓”,正黄旗人。其父硕色巴克什,叔父为大学士希福。他兼通“满汉蒙古文字”,在文馆办事,历任头等侍卫、吏部启心郎,因屡建战功,累进一等伯,任内大臣,兼议政大臣、内务府总管。

苏克萨哈,其父为额驸苏纳。他初授牛录额真,世祖时擢为议政大臣,讦告多尔衮有功,又晋内大臣。

遏必隆,纽祐禄氏,镶黄旗人。其父为清开国功勋五大臣之一额亦都,母为和硕公主。初授牛录章京世职,袭一等公,擢为议政大臣、领侍卫内大臣。

鳌拜,瓜尔佳氏,满洲“著姓”,镶黄旗人。为开国“五大臣”之一费英东之侄。初授巴牙喇壮达,因骁勇善战,授三等梅勒章京,赐号“巴图鲁”,晋三等昂邦章京,又升议政大臣、领侍卫内大臣。

四辅臣之间相互关系如何?《清史稿苏克萨哈传》作了概括:“时索尼为四朝旧臣,遏必隆、鳌拜皆以公爵先苏克萨哈为内大臣,鳌拜尤功多,意气凌轹,人多惮之。苏克萨哈以额驸子入侍禁廷,承恩眷,班行亚索尼,与鳌拜有姻连,而论事辄龃龉,寖以成隙。”[21]这段记载为分析四大臣在辅政中纠纷及鳌拜的擅政专权提供了线索。

八年中,四辅臣间的争斗日益激化,主要是鳌拜与苏克萨哈为垒相抗,问题集中在镶黄旗与正白旗圈换土地上。康熙五年正月,鳌拜执意更换旗地,在社会上激起了轩然大波。苏克萨哈力阻,大学士、户部尚书苏纳海,直隶、山东、河南三省总督朱昌祚,巡抚王登联疏言不可为。鳌拜恼羞成怒,利用职权将苏纳海、朱昌祚、王登联下狱议罪。玄烨特召辅臣询问。鳌拜请将苏纳海等置重典,索尼、遏必隆不能争,独苏克萨哈缄默不语。玄烨故不允其请。而鳌拜却矫昭,将三人诛杀弃市。

死局已定

资格最老的索尼平素也厌恶苏克萨哈,见鳌拜日益骄恣,与苏克萨哈不容,又年迈多病,对鳌拜所为向不阻止。遏必隆与鳌拜同旗结党,凡事皆附和。苏克萨哈威望尚浅,“心非鳌拜所为而不能力争”。在四辅臣的讧斗中,鲜明地形成两黄旗对一白旗,三比一的局面。这亦是鳌拜敢于背叛“誓词”,独揽朝政的重要缘由。苏克萨哈势孤力单,怏怏不快,康熙六年,乞请驻守先帝福临的孝陵。鳌拜借机罗织其二十四大罪状,拟将他与长子查克旦磔死,余下子孙处斩,籍没家产。玄烨洞见鳌拜等素怨苏克萨哈,积以成仇,而不准奏。鳌拜攘臂上前,强奏累日,再次矫旨,剪除苏克萨哈,为他全面擅权扫清道路。应当指出,鳌拜与苏克萨哈为儿女姻亲,他们之间这场殊死的较量,决非个人之间恩怨,而是长期以来满洲八旗之间的抗争在新的形势下的暴露。多尔衮在位时,扶植两白旗,压制两黄旗。“于驻防沧州两白旗兵丁,则给饷不绝,于驻河间两黄旗兵丁,则屡请不发饷”。[22]顺治五年,遏必隆兄子侍卫科普索“讦其与白旗诸王有隙”,设兵护门。同年三月,贝子屯齐等讦告两黄旗大臣谋立豪格,济尔哈朗“知尔不举”。诸种矛盾与冲突促使鳌拜当权后执意圈换旗地,压抑苏克萨哈,打击正白旗,抬高两黄旗的地位。这就是鳌拜与苏克萨哈长期争斗不已的实质。

现代小说记载


引《康熙回忆录》31苏克萨哈事件

1664年6月5日,我低调重返大清,为了全面支持我,祖母退居幕后。

从我回来的第一天起,索尼就请了一段三个月的长病假。索尼选择此时“称病”,显然表明他对未来的管理层变局并不十分确定,处于一种摇摆的状态,同时也说明,索尼并未与鳌拜联合起来。

这真是一场激烈的政治斗争。从我重新踏进天朝广场的第一天开始,我感觉到鳌拜的敌对情绪。鳌拜的办公室和我的办公室一墙之隔,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这对我和鳌拜都是一种煎熬。我知道,应对鳌拜的挑战与威胁成为了我在初次涉足商场的最险恶硬仗。

在大清几十年来,鳌拜做了他感到“引以为豪”的三件大事:头一件事是协助祖父皇太极成功收购大明集团;第二件事是在拥立我父亲为大清的继任者;第三件事是并购了一批牧场,提拔了一批满人。

由此,他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自己是大清无比依赖的指导力量,他认为自己管理大清是理所应当的,他的理由很充分――我“尚在年幼”。他在许多场合喜欢运用“帮助大清”等字眼,来渲染自己危难中挽救大清集团的救世主角色。

自从我回归大清后,他的这种专横跋扈表现的更加激烈,直至鳌拜擅自开除苏克萨哈,我已忍无可忍。

在我创办康朝的一年多时间里,大多数的重大决策都是鳌拜代理决策,其他人大都是附议,苏克沙哈虽然有时反对,但往往无济于事。在我离开的那段日子,鳌拜几乎是“一言堂”。

大清集团的决策委员会是一个核心执行层,由鳌拜、索尼、苏克沙哈、遏必隆所构成,这四人决定了大清几乎所有重大决策。媒体曾经戏称大清的决策委员会“四人团队、三个派系”。在媒体眼中,这三个派系为:

一为我为代表的“玄烨系”,成员有苏克沙哈等人,反对鳌拜的“高速扩张”战略,苏克沙哈也是大清集团几十年的老员工、我父亲最为得力的高级管理者之一,他是保守管理思想的典型代表,他认为,忠于公司是一个员工最基本的道德素养,他不认同鳌拜的过度扩张战略,更鄙夷鳌拜的损公营私行为,由此他得罪了鳌拜;

二为索尼系,他代表是开明的创业元老们,他们大都处于半退休状态,但集团内具有不容质疑的影响力,他们奉行父亲时代的管理准则、对大清集团具有深厚的感情。在这四人决策委员会中,苏克沙哈是一个最让我放心的人。

三为鳌拜系,成员有班布尔善、遏必隆等人,此派系权利最大、影响最深,管理中层几乎大半都属此派系。

我继任大清集团董事长之后,鉴于年幼,由我祖母代理行使早会的主持权;后来我创立康朝离开大清,祖母年老多病,每天的早会主持权暂由鳌拜署理。在大清集团,早会主持人并不代表任何行政职位,但象征着集团公司的最高权威。我重返大清后,按理鳌拜应该辞让早会主持人身份,但是鳌拜不仅没有放弃这种身份,反而更加独断专权。

在一次决策委员会上,鳌拜提议免去苏纳海、朱昌祚、王登联的职位,原因是“在牧场并购计划中,此三人擅自撤除资金,导致大幅亏损。”

大清集团由八个公司组成,其中正黄旗公司、镶黄旗公司和正白旗公司是大清集团的主要赢利公司,被称为“上三旗”。祖父去世后,在正黄旗公司索尼、镶黄旗公司鳌拜、遏必隆拥立下,父亲顺利继任为大清集团的继任者,他二人由此与多尔衮结怨。

后多尔衮利用大清集团执行总裁职务之便,将镶黄旗公司几块有潜力的地皮划入正白旗公司名下,双方矛盾进一步激化。多尔衮去世后,苏克萨哈成为了正白旗公司董事长,鳌拜趁机便要换回那几块地皮,这便是“换地运动”。

鳌拜担任公司执行总裁期间,掌管着大清在内蒙古几大牧场的经营权。1661年,为了谋取私利,鳌拜利用大清集团的资金在内蒙古大肆收购牧场,然后将牧场平价甚至低价出售给镶黄旗公司(鳌拜、遏必隆为主要股东)。这便是圈地运动。

苏纳海、朱昌祚、王登联认为这几块地皮已商业运作了十几年,如果再行换地,不仅工程浩大不说,更容易激发公司间的内讧,于是写了联名写一个《换地疏》的意见。在意见中,他们三人也揭露了鳌拜“圈地”的真相。他们三人的辞职就因此事起。

苏纳海、朱昌祚、王登联办完辞职手续的那天晚上,在一家小酒馆里,我与苏克萨哈交心而谈:“苏总,请你代我向三位饯行,也枉费了他们在大清服务了这么多年。”

“康总,您可别这么说。他们三个太激进了,不识韬晦之道。鳌拜在一天,大清将永无宁日。剪除此顽,您还得动用些非常手段,一将功成万骨枯,古来征战几人回,自古如此。要成功就得有所牺牲,他们三人的辞职为大清带来难得的稳定,走亦无憾。如果有朝一日需要我走,我当即递上辞呈,别无他言!”苏克萨哈的话深深震撼了我。

苏纳海、朱昌祚、王登联被辞的消息一传开,公司上下议论纷纷。有说,此三人尽忠尽责,为公司拼搏奋斗多年,仅仅因为一份建议书就被开除,鸟尽弓藏、兔死狐悲,实在令人心寒;有猜测说,康熙拿此三人开刀是为了安抚和献媚鳌拜,上梁不正下梁歪,员工们都巴结鳌拜去,谁还来实心办事?实在可悲!更有人危言耸听,公司如此不分青红皂白,随便开除员工,视员工如草芥,长此以往,人心涣散,大清必倒!人言可畏,不一而举。谁能体会我的苦衷呢?

对当时的大清来说,如果对历史纷争纠缠不休,大清极有可能陷入纷乱、动荡与分裂中,重蹈大明集团的覆辙。这是我一直坚决反对换地与圈地的真正原因。但鳌拜为了镶黄旗公司的利益一意孤行,遏必隆默许,索尼病危,谁又能力挽狂澜,制止这一切?正如熊赐履的那句感叹:可惜了这三个人才哪,但又有什么法子呢?

多少人身不由己,高处不胜寒,东汉最后一任CEO刘协被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他又有何法子呢?身在富贵家,不知愁滋味,都是文人们的妄臆之词。多少江山风云,藏尽多少愁苦,身在这权与势的世界里,就得接受这权与势的规则。

有人说我天生好命,如果有朝一日我真能卸下这千钧重担,那真是谢天谢地。多少惊风密雨,皆因这权与势所起。自古以来,哪一次的新老更替,没有惊心动魄的争斗?

多尔衮与豪格为了继任权剑拔弩张,势同水火,最后不得不让于年幼的父亲。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好日子的到来。每日里,父亲如坐针毡,不敢造次半步,整整做了多尔衮七年的傀儡,其中的苦楚有谁人能知?如今,鳌拜专横跋扈步步为营,君不君,臣不臣,我的苦又有谁人知?

有人说商场的竞争是尔虞我诈,官场上的竞争是勾心斗角,职场上的竞争是你倾我轧。此言虽有偏颇,但却未尝不是许多人的生存哲学。在一个棋局中,每一个人都是棋子,每个人都在博弈,输赢一线间,谁又能抛得开这残酷的规则呢?

一个人过于仁慈就很难有成就。我时常想,如果不是生长这个显赫的家庭,如我这般宽仁性格的人还能否成功?答案是否定的。一个杀伐决断尚存仁慈之心的人,很难体会到竞争的残酷、成功的不易。一将功成万骨枯,古来征战几人回,成功就是一场攻伐之战,杀身成仁,难免有牺牲。

物竞天择,是一个族群的竞争。族群败,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古来开疆拓土,不知牺牲几许无名英雄,但正是这牺牲,造就了千秋的伟业。正如苏克萨哈所说:“身在战场中,当循杀伐道。”竞争何尝不是一个战场呢?

史籍记载


苏克萨哈,纳喇氏,满洲正白旗人。父苏纳,叶赫贝勒金台什同族。太祖初创业,来归,命尚主为额驸,授牛录额真。累进梅勒额真。天聪初,从太宗征锦州,贝勒莽古尔泰帅偏师卫塔山饷道,苏纳屯塔山西,明兵来攻,击破之。三年,与固山额真武纳格击察哈尔,入境,降其民二千户。闻降者将为变,尽歼其男子,俘妇女八千馀,上责其妄杀。蒙古人有自察哈尔逃入明边者,命苏纳以百人逐之,所俘获相当。累进三等甲喇章京。坐隐匿丁壮,削职。寻授正白旗蒙古固山额真。崇德初,从伐明,攻雕鹗、长安诸堡及昌平诸城,五十六战皆捷。又攻破容城。及出边,后队溃,坐罚锾。又从伐朝鲜,击破朝鲜军,俘其将。以朝鲜王出谒时乱班释甲,又自他道还,坐罚锾。寻以谳狱有所徇,坐罢,仍专管牛录事。康熙五年,卒。

苏克萨哈初授牛录额真。崇德六年,从郑亲王济尔哈朗围锦州,明总督洪承畴师赴援,太宗亲帅大军蹙之,苏克萨哈战有功,授牛录章京世职,晋三等甲喇章京。顺治七年,世祖命追复苏纳世职,以苏克萨哈并袭为三等阿思哈尼哈番。寻授议政大臣,进一等,加拖沙喇哈番。苏克萨哈隶睿亲王多尔衮属下,王薨,苏克萨哈与王府护卫詹岱等讦王谋移驻永平诸逆状,及殡敛服色违制,王坐是追黜。是年,擢巴牙喇纛章京。

十年,孙可望寇湖广,命苏克萨哈偕固山额真陈泰率禁旅出镇湖南,与经略洪承畴会剿。十二年,刘文秀遣其将卢明臣等分兵犯岳州、武昌,苏克萨哈邀击,大败之。文秀引兵寇常德,战舰蔽江,苏克萨哈六战皆捷,纵火焚其舟,斩获甚众,明臣赴水死,文秀走贵州。叙功,晋二等精奇尼哈番,擢领侍卫内大臣,加太子太保。

圣祖立,受遗诏辅政。时索尼为四朝旧臣,遏必隆、鳌拜皆以公爵先苏克萨哈为内大臣,鳌拜尤功多,意气凌轹,人多惮之。苏克萨哈以额驸子入侍禁廷,承恩眷,班行亚索尼;与鳌拜有姻连,而论事辄龃龉,浸以成隙。鳌拜隶镶黄旗,与正白旗互易庄地,遂兴大狱。大学士兼户部尚书苏纳海,总督朱昌祚、巡抚王登联坐纷更阻挠,下刑部议罪,以律无正条,请鞭责籍没。上览奏,召辅臣议,鳌拜请置重典,索尼、遏必隆不能争,独苏克萨哈不对,上因不允。鳌拜卒矫命,悉弃市。

鳌拜以苏克萨哈与相抗,憾滋甚。鳌拜日益骄恣,苏克萨哈居常怏怏。康熙六年,上亲政,加恩辅臣。越日,苏克萨哈奏乞守先帝陵寝,庶得保全馀生。有旨诘问,鳌拜与其党大学士班布尔善等遂诬以怨望,不欲归政,构罪状二十四款,以大逆论,与其长子内大臣查克旦皆磔死;馀子六人、孙一人、兄弟子二人皆处斩,籍没;族人前锋统领白尔赫图、侍卫额尔德皆斩:狱上,上不允。鳌拜攘臂上前,强奏累日,卒坐苏克萨哈处绞,馀悉如议。八年,鳌拜败,诏以苏克萨哈虽有罪,不至诛灭子孙,此皆鳌拜挟仇所致,命复官及世爵,以其幼子苏常寿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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