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在线查询网 > 在线百科全书查询 > 深圳市救助管理站

深圳市救助管理站_在线百科全书查询


请输入要查询的词条内容:

深圳市救助管理站




机构职能


救助流浪乞讨人员;临时安置公安城管民政联合执法大队送来的扰乱社会公共秩序人员;对流浪未成年人的救助保护、教育并护送返乡工作;寒流、酷暑、台风等自然灾害和群体性闹事等特殊情况的临时性庇护;对遭家庭暴力的妇女儿童提供临时性庇护救助。

前世今生


前生之事

存在41年的深圳收容所寿终正寝

上世纪70年代,当时建在宝安的收容所主要收容遣送偷渡外逃人员,收容所里平均每天人流量上千“1962年,宝安刚建收容所时我还在公安局工作”。记者辗转找到了健在的深圳市最早的收容所所长章议林(应他本人意愿化名),章议林从1971年起任宝安收容所所长,如今已经82岁。章老说:“当年全国各地的人都从深圳偷渡到香港,收容所的主要任务就是收容遣送偷渡人员。”

上世纪六十年代收容所刚刚成立时,深圳还叫宝安县,只是一个并不闻名的小渔村,据章老回忆,当时收容站就设在现在的中民时代广场,几间旧砖房,隔成七八个小收容仓,每个仓里可容纳三四十人。60年代主要收容乞讨人员。章老回忆,到了上世纪70年代,内地边防线上青壮年偷渡香港成风。“偷渡的人太多,地荒着没人种,政府想尽办法阻止人员外逃。”在这种形势下,收容所主要收容遣送外逃人员。章老说,到了70年代末,一年的被收容遣送者就达到25万人。“我去的时候,收容所只有30多个工作人员,”章老回忆说,那时收容所里平均每天滞留1000人,最多时达到3000人。章议林和工作人员常年都在超负荷工作。“当时厕所是建在收容仓里的,一百多平方的收容仓里挤了一百多人,没有地方洗澡,”章议林说,被收容的人想打架都没地方,里面太挤了。一天吃两顿饭,标准是几毛钱。通常这些人都会被迅速分流转移,属于宝安本地的就安排其回家,外地的就转送广州或樟木头再转送回内地。

章老说,这种局面一直持续到80年代初,收容所移交给民政部门管理。80年代到90年代,收容所的功能逐渐向收容盲流转变。再到后来收容所开始充斥着三无人员。直到2003年孙志刚的死才促使这项制度被火速废除,取而代之的是救助管理制度。

2003年6月24日,深圳市收容遣送站摘牌。存在了41年的深圳收容所在这一天正式寿终正寝。

今世之变

从收容到救助 需克服困难调整心态

救助制度实施后,许多工作人员面对转变有心理落差,救助站里挂上了“出气”沙袋,救助流浪儿童问题随之凸显在深圳市救助管理站的老员工,56岁的老钟眼中,从2003年8月1日开始,他们的工作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弯。从那天开始,《城市生活无着的流浪乞讨人员救助管理办法》正式实施。深圳市收容遣送站更名为深圳市救助管理站。

原收容遣送站的5个部门中,除了办公室,另外4个部门全部进行了大调整。变化最大的无疑是看守队,收容人员住的监仓都改为宿舍了,看守队也被正式改为接待科,严肃的看守必须变成笑容满面的服务接待。

从1979年到深圳收容站工作以来,老钟在车辆管理科当了25年司机,转为救助管理后,老钟和另外4个司机被安排到了救助科卫生组,负责卫生工作。从司机变成卫生员,老钟当然会有看法。2年后的老钟已经非常清楚自己工作变化的背景了:“救助站已经从原来的管理教育单位变成了服务教育单位。”老钟说,经过两年的摸索,现在职工的思想基本上转变过来了。

这两年来,老钟感觉不是很好。“政府部门应该重视才是,我感觉在有些人眼里这个单位可有可无。”而最实际的待遇方面,“以前站里的费用实报实销,卫生费、加班费都有,现在就没有了。”

老钟的埋怨,深圳市救助管理站站长唐荣生是知道的。回忆救助管理两周年,他说,最担心的就是他的职工们。

刚转变时说搞居家模式,大家以为很好管理。但渐渐发现被救助的人心态不一,有各种要求,救助站满足不了就有意见,有的人情绪波动大,对社会有看法就发泄到工作人员身上,故意寻衅闹事。

救助站内部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工作人员对于救助人员必须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除非受到生命威胁。因此,救助站的工作人员“被欺负惨了”,唐荣生自己都被打过。

为此,唐荣生想尽办法为职工减压,发点茶叶、办公室装空调、在节假日搞些文艺活动等等,他还在站里的职工俱乐部挂了一个沙袋,让工作人员有气了就去打沙袋发泄。2004年,站里还专门搞了救助工作人员心理辅导培训,成了全国第一个。

专门负责儿童区卫生的老钟说他没想到“带孩子”的工作是那么复杂。救助站平均每天有100个孩子,有80%以上是因为偷和抢被有关部门送到救助站的,这些在社会上流浪多时的孩子“像水牛犁田一样难教”。叫洗澡不洗澡、叫在厕所大便非要拉在草里、剩饭当着工作人员的面倒在地上……

救助管理实施两年来,唐荣生最大的感慨就是流浪儿童问题的凸显。收容遣送时,孩子少,混在大人里面一块遣送走,交给协作站就可以了。现在流浪儿童所占比例大大增加,很多地方成立了儿童救助保护中心,将孩子和成人严格分区,实行准军事化的管理。实施救助管理后,救助站第一次被称作“临时监护人”,担负起了家长的责任,但关于儿童救助的法律法规,目前是缺失的。

唐荣生说,该采取什么措施真正负起一个“家长”的责任?深圳市救助站做了一系列的尝试,但他依然感到很迷茫:“说到底,还是需要政府、社会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