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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德克族


赛德克族,台湾原住民的一个族群,原本被列为泰雅族的一支,经过多年的正名运动,终于在2008年4月23日成为第14个中国政府官方承认的台湾原住民族。



简介


赛德克族分布在台湾中部及东部山区,相传以中央山脉的白石山为发祥地,数百年前部分族人陆续迁徙至花莲县太鲁阁溪、立雾溪及木瓜溪河谷两岸,形成「东赛德克族」(即太鲁阁族);留在南投县仁爱乡浊水溪上游一带的族人则称为「西赛德克族」。

赛德克族正积极争取从从泰雅族分离出来,其文化习俗与泰雅族可说几乎相似,同样是居住高山、狩猎火耕、崇尚出草的民族,但是两族语言几乎无法沟通。

赛德克族分布在中央山脉分隔的南投、花莲高山地带,以中央山脉白石山腰的一棵巨大石柱为祖先发祥地,在南投仁爱乡浊水溪上游的祖群,又可以分成「土鲁阁 (Toroko)」、「督达 (Daudar)」、「德古搭雅(Derqudaya)」三个社群,后者一度势力最大,但日据时代因为发起雾社事件被诛反而人口最少。

赛德克族这三个社群在三、四百年前,开始陆续翻越中央山脉移栖东部,因而区分成东、西两个方言口音发生歧异的亚族,督达群移到中横天祥北方的陶塞溪而变成「斗截 (Dorza)」,土鲁阁群移到立雾溪流域而变成「德鲁固 (Derlugu)」,德古搭雅群移到木瓜溪流域而变成「布哩告 (Puliqau)」。

民国三年,日军发动近百年台湾史上规模最大的「太鲁阁蕃讨伐之役」后,陆续强迁立雾溪流域的赛德克族部落,至山下的花莲秀林、万荣混居,意外使得德鲁固群几乎跃为东赛德克亚族当中最具优势性的一支。(福而摩莎的原住民)

历史


赛德克族在日治时期的文献记录中称作“纱绩族”,原本居住于现今南投地区,包含三个方言群体:

德路固(Seejiq Truku),

德固达雅(Seediq Tkedaya 或 Tgdaya),

都达(Sediq Teuda 或 Toda)。三百多年前,部分赛德克族人辗转搬迁到现今的花莲地区,发展出自己的文化,也演进了自己的语言。这些赛德克族人自认为是独立的族群,要求正名为太鲁阁族,并于2004年1月4日为中华民国官方所承认,正式成为台湾第十二个原住民族群。

2003年9月23日,南投县仁爱乡Sediq Truku、Sediq Tkdaya、Sediq Toda族名正名促进会在埔里阿波罗饭店成立。主张由三个方言群体的族人,于参酌学者专家意见后,共同决定族名。要求政府暂缓花莲“太鲁阁人”片面正名为“太鲁阁族”。

2006年3月29日,南投县赛德克族文史传承协会发函给行政院原住民族委员会,请其转呈行政院,准予核定公告“赛德克族”为台湾原住民族独立之族群,随函附有赛德克族正名连署书。

2007年1月12日,赛德克族正名运动促进会在南投县埔里镇举办“赛德克族正名运动誓师大会”。议程之一为赛德克族正名宣誓,宣誓代表有[5]:

德固达雅语代表:高德明牧师;

都达语代表:徐清文长老;

德鲁固语代表:余信平牧师;

花莲德鲁固语代表:杨盛涂校长;

英语代表:孔文吉立委;

日语代表:Yayuc Napay;

国语代表:陈世光乡长。

起源说


三个亚族即『Sediq Toda赛德克族都达人』、『Seediq Tgdaya赛德克族德固达雅人』、『Seejiq Truku赛德克族德路固(太鲁阁)人』都有共同的神话传说。传说中赛德克族祖先是源自于今南投县境内接近花莲县交界的『Bnuhung白石圣山』中;『Pnglngbung / Bnbung』的『Pusu Qhuni』(半石半木状之牡丹岩)蹦出来一男一女;是谓赛德克族之始祖。

赛德克族笃定深信千古以来万年之前;赛德克族始终原本就居住在台湾这块土地上,绝非过去外来政权或专家学者所说之『外来论』;误将台湾原住民族(包含本族)是自亚洲地区中国大陆或其它岛屿飘洋过海来到台湾;『原住民族』之定义,顾名思意即『原来就居住此地之民族』,倘若上述的学说成立,那就彻底推翻了『台湾原住民族』这个事实。有关赛德克族历史文献是台湾400年前后外来政权,以及结合近年来台湾本土学者并本族人的论述与撰写才逐渐成型。

赛德克族起源说或作『祖先散居地』之论述,仍可依循现有文献以及族人耆老口述中作依据与引证。在有限的文字数据中,多半专家学者都以『Seejiq Truku赛德克族德路固(太鲁阁)人』为主体,进而作专研的对象,内文不免皆以『赛德克族德路固(太鲁阁)人Seejiq Truku』为主要陈述主角。另有少数专家学者有的以『Sediq Toda赛德克族都达人』或者是以『Seediq Tgdaya赛德克族德固达雅人』为主体,陈述内容自然也呈现出执笔者主观意识的影响。

分布


约 250~400年前,赛德克族内掀起东迁大风潮,於不同的时段分别翻越中央山脉迁入花莲与宜兰地区,以致形成今日赛德克族分布於祖居地南投仁爱乡,移居地东部花莲秀林乡,卓溪乡及万荣乡,以及宜兰大同乡与南澳乡等山区之现况。

赛德克族集中分布在南投县仁爱乡,以浊水溪上游一带为腹地并建立七个村十二部落。据说四、五百年以前,赛德克族就已经在浊水溪及其支流建立许多群落;因为部落分散,交通不便,各社群社会封闭,所以形成各部落的文化习俗,并且发展独特的语言。而由于语言的差异、西赛德克族就分出三种语系,而且以浊水溪及其支流建立很多群落。

社会制度


赛德克族的部落是以Gaya/Waya为主、部落意识为辅之生活系统,所建构的传统农猎社会型态,Gaya/Waya是赛德克族的律法、是赛德克族的社会规范,该律法与规范是由祖先代代相传而下的,故亦称之为祖训,部落意识则建立在Gaya/Waya的基础上。

赛德克族虽属父系社会,但很多现象却显示著赛德克族女男平等的平权社会。赛德克族的家庭乃至社会的互动模式中,除较粗重的工作及纯男性(如狩猎)性质的庶务以外,几乎已很难再细分一定属男性或属女性的生计工作。在婚姻制度上,赛德克族是坚持一夫一妻制的族律(Gaya/Waya),在族人恪守族律之下,赛德克族的社会杜绝同居、婚外情、未婚生子等违犯祖训的男女异常关系。

赛德克族的工艺


编织的分类

对赛德克族而言编织工艺应区分为“编”与“织”,编是指属于男性传统的编艺技能,织则属女性的传统织布技艺,但在赛德克族语两者皆称之为tminun。

传统的男性编艺是以编织生活用具为主,如编织女性用背篮bruru、男性用网袋tokan、置衣物用的衣篮、鱼网、鱼笼kobu、鱼蒌及圆箕btuku等。编织材料以台湾黄鳝藤、竹皮及麻线为主,依生活用具之所需进行籐编、竹编、绳编。

女性传统的织布技艺则以织布为主,织布用的线材,主要是得自苎麻纤维的麻丝,经繁琐费时的制程后始能织造出各色交织的布疋(布匹),再以布疋为素材制作衣服、衣饰及缝制被褥。农猎时期因受限于天然的织染原料,赛德克族最常见的织物颜色有绿、红、黄、黑、白色等,而赛德克族人对红色却情有独锺。

赛德克族的织布技艺,在台湾各原住民族群中自有其殊胜之处,若说占有一席之地亦不为过。

赛德克族部落老人

编织纹路

依据属赛德克族德克达雅群(Seediq Tgdaya)的Temi Nawi曾瑞琳老师之探究指出,赛德克族的传统织布纹路可分为五种,有平织纹 Tinun Bale、斜织纹 Cnuru、菱形纹 Pacang Doriq、花织 Gnsunguc及浮织或称米粒织 Miri等。其中平织纹属最简单的织布法,因其织法较简单,赛德克族的女性也就容易上手,又由该织法所织出的布疋可制成多样性的制品,所以平织纹的织法是赛德克族最普遍的织布方法。

赛德克族的耆老们一致认为,浮织纹路是五种传统织布法中最繁琐、最困难的织法,今日尚能熟练浮织纹路织法的赛德克族女性耆老屈指可数,似有绝传之疑虑。

民俗风情


赛德克族与我们所称的泰雅族,除了在语言上有极大差异之外,其它如物质文化及风俗习惯就没有太大的差别了,尤其男的都勇敢善猎,女的个个是织布高手,脸上刺黥是他们共同的文化特色。

另外人类学者在东赛德克族发现男女有拔除两颗上门牙及穿耳的习惯"这种缺齿习惯常见於泰雅,布农,曹族等族,亦是泛太平洋文化圈的共同特色。穿耳的习俗,是以竹管穿耳在身体上的一种装饰,竹管上且雕有花纹或缀珠贝类於竹管的另一端。他们为什麼要缺齿,穿耳及举行鲸面呢,又为何要极尽虚荣与欲望的承受这般肉体上的痛苦,究其原因,大约不外如「防病祛灾」 「身份地位象徵」 「进入成年标记」及「宗教符咒」等几种解释,但大部份学者更相信这与信仰有关。起初这些对身体的毁饰是因族。

文化特质


(一)纹面的艺术:除了美观、避邪以外,代表了女子的善织、男子的勇武,也是死后认祖归宗的标志。

(二)精致的织布艺术:以苎麻为原料、植物染料为主。目前因毛线材料的便利性及色彩多样性,许多族人都乐于使用,反而使传统的原料逐渐没落。

(三)猎首以及狩猎技术:在族人的观念里,猎首是男人尊严的一种象征,也是一种表现英勇的图腾,同时猎首的成功与否也关系到男性族人能不能纹面。人头在族人的观念是祭祀当中对祖灵最崇敬的祭品,在祭祀中可以为族人治病和祝福,在日据时代被禁止之后,就没有这项传统。

赛德克族的传统祭仪


赛德克族主要的传统祭仪有播种祭、收获祭、祈雨祭、狩猎祭、捕鱼祭及猎首祭等,任何祭仪的意象无不祈望族命得以绵延、族运得以顺遂发展,其诉求的对象即崇信的Utux(Utux Tmninun),各祭祀团体各自独立各司其职,祭祀团体的主祭司皆颇受族人的敬重,其社会地位不亚于部落意见领袖(俗称头目)。播种祭与收获祭可说是赛德克族的重点祭仪,两祭仪的主祭司都采世袭制,传男不传女、承继者的顺位依家中男子排序而定。

播种祭

农猎时期,赛德克族以“烧垦游耕”的传统耕作法种植作物,小米一年仅能播种一期。小米播种祭约于每年的2??3月间举行,举行播种祭仪之前,由部落意见领袖协同长老数人齐赴主祭司的家中咨商有关播种事宜,择定时日后同一区域所有的部落同时举行,除病重及不良于行者之外全体族人参与,但期间若有同一区域内的任一部落有人亡故,则取消该次的祭祀活动,另择日举行。

收获祭

收获祭约于每年的9、10月间举行,其活动规模与播种祭相同,要遵守的族规也与播种祭雷同,即由部落意见领袖协同长老数人同赴主祭司的家中咨商有关收获事宜,决定祭祀活动的时日;举行祭祀活动的前一天也要全面实施宵禁,整个区域将进入寂静状态,若遇有部落族人不幸身亡就得另择时日举行等等。

不论是收获祭或播种祭仪,几乎都由主祭司所领道的祭团主道祭仪的进行,部落族人只管全力配合,从祭坛的设置到祭礼的进行,除祭团成员外一般族人都不可接近,也无法在旁观礼,尤其祭祀文的内容是绝对不能外漏的,而且只能代代单传。

祈雨祭

当遭逢久旱不雨的灾情时,赛德克族人才会举行祈雨祭,因此祈雨祭并非固定或经常性的祭仪,而是随机举行的祭祀活动。赛德克族人会选择部落附近的溪流举行祈雨祭,至于要在哪一区域的溪流段举行则由祈雨的主祭司选定。

一般而言,每个部落的祈雨主祭司都会选定2??3处的祈雨溪流段,究竟要在哪一溪流段举行,端视Utux的启示(有人称之为『梦占』)而定。

狩猎祭

赛德克族的狩猎祭约于每年的10、11月间举行,就在举行收获祭之后的一个月内相继举办,狩猎祭常以单一部落或联合数个邻近部落的方式进行。狩猎祭当天,除老弱妇孺及重病在身者外部落全体族人都参与该项狩猎盛事,其猎获物由部落的每一位族人共同分享,以每户的人口数做为均分的依据,包括因故无法来到现场狩猎的部落族人,若遇有身孕的妇女,则可分得两份,这是赛德克族人敬重、呵护每一个生命体的实质作为。

女性不得出现在狩猎的行列中,就如男性不得从事织布的工作一样。

对赛德克族人而言,举行狩猎祭具有以下两种意涵:

(一)狩猎祭是族人们为了准备迎接新的一年所举办的部落活动。先祖们对“一年”的概念是,根据小米、黍米的收获与播种来作为“一个年”的过去与到来。

(二)狩猎祭是为了庆祝丰收及感谢Utux的庇祐所举办的部落联谊活动,若遇作物欠收时更要祈求Utux的庇护。

捕鱼祭

赛德克族在完成小米及黍米的收割与储藏的工作后,于一个月内会接连举行各为期一日的狩猎祭及捕鱼祭,但该两项祭仪活动都没有任何祭祀仪式,举行的日期及方式由部落长老决议托付部落意见领袖执行,传统上先举行狩猎祭后举办捕鱼祭,两者约相隔一周。

在狩猎祭及捕鱼祭的活动中,至少提供了以下的育、乐效果:

(1)有孩童们的参与,基于童心及好奇心,必能带给族人无限的欢乐。

(2)有青少年及青年男女们的加入,将增进男女青年佳偶天成的机会。

(3)长者们可现场传授狩猎的技巧与经验。

(4)让族中晚辈们亲身体验、学习本族分享与狩猎的文化。

猎首祭

赛德克族在举行“收获祭”后的猎首行动,于此即以收获祭的猎首行动为例,略述赛德克族的猎首祭。

在部落时代,赛德克族人除了对入侵的敌方猎首外,于举行播种祭与收获祭时会执行猎首行动系属传统的祭祀范畴,播种祭仪前的猎首是祈求Utux(Utux Tmninun)赐予丰收,收获祭仪后的猎首则是感谢Utux(Utux Tmninun)的庇佑与赐福。因应收获祭所派出的猎首团是代表部落或一个区域的威势,大都由部落意见领袖带头出猎,出猎之前早已派出先遣队探得该次猎首的地点与对象。猎首团所敬候的是Utux(Utux Tmninun)的应允。

在那个年代里人口愈多的部落就愈壮大,部落愈壮大族群就愈强盛,可知部落时期赛德克族人对人丁旺盛的渴望。

因此,“猎首祭”实则为赛德克族人因部落增加了一个人力及为部落迎接一位新夥伴而庆祝的仪式。

由于赛德克族人猎首的首要目的是“增加部落的人力”,因而对行猎的对象有其一定的规范:不猎孩童;不猎妇女,尤其怀有身孕者;不猎老者;不猎残障者。

正名成功


台湾原住民族再添一族,“赛德克族”正名成功,成为台湾第14个原住民族。赛德克族主要聚居在南投县及花莲县处,约有6000-7000人。

台“行政院长”张俊雄表示,赛德克族长期被归类为泰雅族,其实两个是不同民族。他说,“政府”尊重赛德克族意愿,符合民族政策公平性,“教育部”会把赛德克族族群特色、文化、历史,纳入乡土文化教材,让台湾族群更多元、文化更丰富。

民进党“政府”“执政”8年,台湾的原住民族由9族增加为14族。增加的原住民族分别是邵族、噶玛兰族、太鲁阁族和撒奇莱雅族及赛德克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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