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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声




音阶七声


七声

qī shēng

〖thesevennotesofChina''sancientscale〗中国古代七声音阶中的七个级,即宫、商、角、清角(比角高半音)、徵、羽和变宫(比宫音低半个音),相当于现行简谱中的1、2、3、4、5、6、7。另外还有两个戏曲中也常用到的音#4(变徵,意为由徵音变化而来,比徵音低半个音)和b7(闰)。

中国古代音乐节奏采用三分损益法分为五音,即宫、商、角、徵、羽(也就是现在的1`2`3`5`6`),后来发展到七声(也就是现在的1`2`3`4`5`6`7`)

民族七声调式

清乐:

宫,商,角,清角,徵,羽,变宫,分别对应1,2,3,4,5,6, 7。

这与西方的自然大小调相似, 清角是角音上方的小二度。变宫是宫音下方的小二度。

雅乐:

宫,商,角,变徵,徵,羽,变宫,分别对应1,2,3,升4,5,6,7,

变徵是徵音下方的小二度。

燕乐

宫,商,角,清角,徵,羽,闰,分别对应1,2,3,4,5,6,降7,

闰是宫音下方的大二度。

图书信息


作 者:葛亮 著

出 版 社:作家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1-4-7

I S B N:9787506358019

内容简介


南京、香港、藏地、北美,一时一地,足迹即为心迹。

目光所及,那些久违的人与事。

“一均之中,间有七声。”正是这些零落的声响,凝聚为大的和音。

城市里万声迭转,《七声》穿析群嚣,放声因惯习而为人所忽略的音响。

主人公毛果的成长,贯穿世间故事。祖父母相互照扶的和鸣弦曲、童年玩伴“洪才 ”的家庭旧事、民间艺人“泥人尹”的跌宕绝唱、木工师傅“于叔叔”的悲喜人生、餐馆弱智女侍“阿霞”身置社会底层的哀凉、女性友人“安”?过度自我所产生的悲剧,偷渡工人“阿德”身不由己的命运,极尽大半生为自己洗刷文革时期罪名、却因好赌而终招凄凉晚景的“老陶”……

他们都是你我身边的凡常人物,其声虽细隐,却与大时代的跫音同奏,一则则人生故事交迭出流动于坊市的主旋律,造就环境的调式。

作者简介


葛亮 原籍南京,现居香港。香港大学中文系博士。文字发表于两岸三地。著有小说集《七声》、《谜鸦》、《相忘江湖的鱼》,文化随笔《绘色》等。曾获2008年香港艺术发展奖、首届香港书奖、台湾联合文学小说奖首奖、台湾梁实秋文学奖等奖项。作品入选“当代小说家书系”、“二十一世纪中国文学大系”、“2008-2009中国小说排行榜”及台湾“2006年度诚品选书”。长篇小说《朱雀》获“亚洲周刊2009年全球华人十大小说”奖。作者也是这一奖项迄今最年轻的获奖人。

目录


推荐序:葛亮的感觉 /韩少功

自序:他们的声音/葛亮

琴瑟

洪才

泥人尹

于叔叔传

阿霞

安的故事

阿德与史蒂夫

老陶

英珠

威廉

拾岁纪(代跋)

附录:命若琴弦——葛亮《七声》/张瑞芬

独家收录《七声》番外篇

作品评论


这个作品对一般政治和道德立场的超越性在于﹐它昭示了一个人对艺术的忠诚﹐对任何生命律动的尊崇和敬畏﹐对观察﹑描写以及小说美学的忘我投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这个时代感觉僵死症的疗治者之一。诸多“人已经退场” ﹑“个性已经消亡” ﹑“创作就是复制” 一类的后现代大话﹐都在这一位年轻小说家面前出现了动摇。 在这一点上﹐〈阿霞〉堪称不可多得的范例之一﹐作者的少年成熟令人惊叹。 ——韩少功(作家)

《七声》以白描手法写出七则南京和香港的人物故事,包括了外祖父母毕生不渝的深情(〈琴瑟〉),一个木工师傅的悲欢人生(〈于叔叔传〉),一个叛逆的女大学生素描(〈安的故事〉),一个弱智餐馆女工的卑微遭遇(〈阿霞〉)等。葛亮不再诉诸《谜鸦》的神秘奇情,转而规规矩矩的勾勒人生即景;故乡南京的人事尤其让他写来得心应手。他的敍事温润清澈,对生命的种种不堪充满包容同情,但也同时维持了一种作为旁观者的矜持距离。

〈于叔叔传〉﹑〈阿霞〉两篇特别动人,尤其是前者几乎可以当作是新时期以后市场经济崛起的寓言来读,颇有讨论空间,后者则是延续正宗欧西现实主义风格,以底层社会、心地简单人物的遭遇反映人生百态。正如张瑞芬教授所言,文字清新明净,配合叙事者毛果有情而又不失矜持的角度,显得温柔敦厚。的确在大陆出身的年轻作家中独树一格。 ——王德威(美国哈佛大学东亚系讲座教授)

表现在葛亮身上的,是早熟、机警。看葛亮,不单看见他,也看着他丰厚的阅历跟站在他后头、漠漠但广袤的群众。这使小说跳脱一人、一物,而拔升到凝视一个群体跟其共同命运的悲天悯人,感染力十足。读葛亮,老是想起两岸新一代作家,大陆敦厚,烘托以大土地、大文化,常见惊艳之作,但也常受资源捆绑;台湾熟技巧、聪明惜阅历薄。两边各有限制了。《七声》除了写出「一抹时代的轮廓」外,倒相当生动地雕凿了葛亮的聪慧跟慈悲,让说故事的葛亮,成为非常迷人的主角了 ——吴钧尧(作家、台湾《幼狮文艺》主编)

葛亮的故事里没有历史的笨重感,也没有走火入魔的实验手法,他以一条清亮嗓音,三十岁不到的年龄,别辟蹊径,重新回归说故事的趣味。他的语言,干净洗炼,节奏迅疾,有三月阳春的飒爽与清奇,冬雪落在地上般鲜明的印子,带领着读者步步寻向不可知的径外人世。早在写性爱人生的《谜鸦》里,他就展露了这样的绝佳天分,到了这本类自传的短篇小说集《七声》,葛亮鼓点频催,流畅依然。故事环绕着成分良好,背景优越的男主角毛果,总共七则小人物记事,像穿珠一般的串起边缘人、世间事,可分立也可合观的七段卑微人生。以孩童至少年毛果为视角,回忆往事故人,少了《谜鸦》的酷样与老成,《七声》寓热情于冷笔,各篇紧凑相接,比起《谜鸦》来,无疑进境显明,技巧愈隐,余味更厚。 ——张瑞芬(评论家﹐台湾逢甲大学教授)

整体而言,慈悲的质量以及节制的书写,构成葛亮作品里最动人的质素。他的文字极有叙事魅力,每每能逗引读者的阅读兴味;而作为一名聪慧的创作者,葛亮亦擅于在故事的结尾力求平淡收敛,是高潮以后刻意的低调。而从《谜鸦》到《七声》,葛亮不断展现其深具悬疑感与高潮迭起的叙事本领,这一点亦是大陆中生代作家莫言、苏童、余华等所擅场,然而故事的讲述之外呢?苏童辈的故事叙述既多,困境亦随之而显;这一点,亦是我对青年作家葛亮未来创作之路的担虑,或是多虑。也许在故事之外,仍有些什么是值得创作者去追寻的。 ——石晓枫(台湾国立师范大学教授 )

葛亮作品的重要价值,在于把文字转化成一种衡器,用以衡量时空变迁中人的心灵变化,并将此作为一种指标体系,互为因果地评价时空纬度对人的影响。这仿佛科学研究一样的方法,令他的写作充满了历史感。历史感通常是一种使命感,但这种使命不是“受命于天”,而是来自于作者本人对时空变迁充满的失力感和焦虑感。从总体上来讲,每个人类个体的生命都是悲剧,因为从时间上来看,人无一幸免地走向以死亡为结局的终点。但宿命的悲剧并不应该成为人类悲伤的理由,它的意义更在于将警示人们珍惜短暂的生命,即在有限的时间之内拓展空间范围,实现密度的增加。人是时空中的一芥微粒,但它又可以无限大,因为它是时空这一超越现实场景的组成。历史感是人对自身这种客观身份所体现出的使命感。因而小说对于人生的意义,就将是对人生密度的称量与解构。 ——马季(批评家,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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