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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缠丝蛋


年年缠丝蛋,指的是产于淇河沿岸的一种鸭蛋,营养成份高于普通鸭蛋,明代、清代被列为宫廷贡品。



概述


缠丝蛋"是产于淇河沿岸的一种鸭蛋。 主要集中在中游河段。...将熟鲜鸭蛋细线拉开,不仅蛋清可层层剥离,最奇妙的是蛋黄内有一圈圈红黄色相间的色环,即一环红色,一环黄色,一直缠到蛋黄的核心,煞是好看,"缠丝蛋"也因此而得名。也很好吃

缠丝蛋介绍


“金丝伴银线 ,年年缠丝蛋”。作为“淇河三珍”之一的缠丝蛋因为它独特的内部特征和较高的营养价值而享誉海内外。

“缠丝蛋”是产于淇河沿岸。 主要集中在中游河段。

此水域所生产的鸭蛋非同一般,个大,煮熟后,蛋黄呈黄红色,将熟鲜鸭蛋细线拉开,不仅蛋清可层层剥离,最奇妙的是蛋黄内有一圈圈红黄色相间的色环,即一环红色,一环黄色,一直缠到蛋黄的核心,煞是好看,“缠丝蛋”也因此而得名。

“缠丝蛋”的称呼明代即有了,但仔细观 察:花纹并非丝状,也不是缧旋形,横断面和纵断面均为近似同心圆,说明这是鸭蛋内分层现象,若称为“分层鸭蛋”可能更确切一些。

“缠丝蛋”的营养成份高于普通鸭蛋,高蛋白低脂肪,高钙低磷,嚼有肉劲,味道鲜美,又可作为拼盘观赏,明 代、清代被列为宫廷贡品。

1914年3月,在美国旧金山举办的庆祝巴拿马运河开航万国商品博览会上,万人称奇,列为珍品。 据化验分析:“缠丝蛋”内含粗蛋白14.38%,粗脂肪12.85%,粗灰粉1.12%,无氮浸出物0.69%,钙0.17%,磷0.19%,均高于普通鸭蛋,尤其是钙高出5倍左右。

“缠丝蛋”蛋黄花纹形成原因尚是个谜,有关部门的多次化验研究都未解开 ,一种说法是:该河段弯多水缓,芦苇水草丛生,因鸭子吃淇河鲫鱼 和淇河中浮游生物所致,这些生物与众不同;另一种说法是:与河水含硒等微量元素有关,淇河的中游,有无数眼天然矿泉汇入,河水味甜质纯, 与水质和环境有关。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 同样的鸭,养在别的水域则生不出蛋黄有花纹的蛋来。这是否印证了成语“南桔北枳”的故事 呢?春秋时齐国的宰相晏子出使楚国,说“桔子树如果生长在淮河以南,结出的果实就是桔子,如果生长在淮河以北,结出的果实就是枳,这是因为水土不同”。

“缠丝蛋”究竟与淇河水土有什么关系呢?希望科学家能给出一个科学结论来!

关于缠丝鸭蛋,在淇河岸边也流传着一个美丽的传说:西周卫国君在朝歌修建中国第一座皇家园林———淇园。建成后,文武百官来朝拜贺,有一文官向卫武公献上了一枚鸭蛋。卫武公大怒,责此文官嬉君之罪。文官道:君王息怒,听我讲来,我献的这枚鸭蛋才是珍品,蛋里面有红黄相间的美丽花环,是神所造而凡人不可为也,食之可长生不老,使我主万寿无疆。卫武公一听,命打开观看,果然珍奇。卫王大喜,给此文官连升三级。此后卫武公很喜食缠丝鸭蛋,史料记载卫武公享年95岁。缠丝鸭蛋从此名声大振。到现在淇县大地上还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金蛋银蛋不如缠丝鸭蛋。”

淇河历史文化


“淇河浚地”的由来

在豫北淇浚两县之间,有一条曾载入《诗经》的淇河。这条淇河是淇浚两县的分界线。可多少年来,淇县这一面,却常见浚县的农民涉水过河,来淇县这边耕种河滩地。这是什么原因呢?其中的源由,还得从五百年前的明朝泰太年间说起:

明景泰年间,浚县的一个农家子弟王越,天资聪颖,才思敏捷,智谋超人。王越景泰二年及进士弟,曾统领大同及延绥甘宁军务,战功卓著。后官居兵部尚书。这位王尚书与当朝权阉汪直私交及深。因此,王越可谓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位农家子弟一朝发达,十分偏袒家乡浚县。为眷顾本县乡亲,宁可损害邻边县的利益。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就是有狭隘的地方保护主义思想。

王越在家乡服父丧期间,浚县县令请示王越,说浚县铜山一带是青石山岗,可朝廷统计田亩时不知哪里出错,竟计作一等良田千亩。因此,浚县年年就要多缴这一千亩地的税金。知县请王尚书上报朝廷,予以更正。按说这件事对官居及品的王尚书来说,并不是件大事。且理由充分。但虑事周全的王越,一是怕自己服丧其间过问地方政务,皇帝会嫌自己多事;另外,将国家多年定制的纳税田亩数字申报改动,又怕皇帝疑忌自己偏袒家乡,弄虚作假。这位机谋过人的王尚书眉头一皱,生出一个歪点子。

他亲自下帖子,请邻县的滑县县令来家叙话,由浚县县令作陪。午宴过罢,王越说抱歉得很,在下服丧期间,府中不能动鼓乐,又不能荤酒待客,简慢两位了。我这里有一副皇上御赐的象牙骨牌,你们玩牌吧。其实这之前,王越已将订好的计谋告知了浚县县令。两位县令商量下多大赌注时,王越在旁边训示说,赌银子既俗气,也有违律法。你们两位“土地爷”,就赌自己辖下的一千亩地吧。我在这儿作个见证,不许反悔啊。二人玩了三把牌,浚县县令输了。滑县县令不知遭了算计,还傻高兴呢。当他看到赢来的只是千亩年年要纳缴一等田税、而不能有丝毫出产的荒石山时,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浚县县城紧邻卫河。当年,这条卫河是江南竹米丝茶运往京津的唯一水路。卫河中商船来往如过江之鲫。浚县里要在卫河上修一坐石桥,王越察看后吩咐县令:“桥高些,洞小些。” 桥修起来后,来往商船经过浚县时,通不过窄矮的桥洞,只得在桥这头卸货,在别一边重装。这倒是给当地的船户脚夫、餐馆旅店带来了生意,可过往商贾要多掏了不少冤枉钱哪!

淇浚两县,多年来为在淇河中引水灌溉,为汛期防洪等事件磨擦不断,时有聚众械斗事件发生. 王越为服父丧母丧,曾居家六年。这件事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管。王越有心偏袒家乡,可这位朝廷要员还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双方自愿接受。才显得公允,才不失自己的身份。但你想啊,王越是个极具智谋的人尖子,他怎能想不出一个既偏袒乡里、又听来貌似公正的处理办法呢?

这一天,王越将两县县令招集到一起,寒着脸训示道:“为一条界河,多年来两岸乡民争执不断。作为地方主政官员,数年不能解决争端,平息纷争。任尔巧舌如簧,总难辞其咎!你们两个,给我拿出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来!”接着就虎着脸一个个问:“你先说?还是你先说?” 界河纠纷由来已久,一下子理清千头万绪,怎么可能?两位县令此时只得低下头,反复地说:“学生愚钝,请王大人示下。” 王越看两位县令的汗都下来了,这才说道:“两岸百姓起争执的主要原因,就是一条河为两县公有,责权利不明。依我之见,今天就给你们两县把这条河分了。今后各管各的,各用各的,就不致再有以前的事件发生了!” 两位县令虽头点得像鸡叨米,可心中暗笑:你王大人虽位高权重,一条河你咋能分成两份呢?今天我也开开眼,学一手。王越顿一刻,郑重其事地说:“当然还要平等分割,让两岸百姓口无怨言。这样吧,我作主,河归淇县,地归浚县。一家一半,不偏不倚。你们说可好?” 淇县县令一听,噢,把河分给我们县了。好!这回王越可没偏着浚县。地归浚县,河底才是地呀!河底就归你们浚县好了。我看你们还能在河底种出粮食不成?浚县县令也在心里嘀咕呢。心说王尚书你今天是咋的了?你从来都偏着咱们县的,昨只给咱们自己个河底呀!浚县县令虽觉得吃亏了,也只得随淇县县令一起点头应着:“大人英明。大人英明。”

很快,两个县的县令就明白王越的用意了:一到汛期,因河是淇县的,淇县就得负责防汛的投资与人工。如洪水淹了浚县的土地,这就是淇县没管好自己的河,还得赔偿人家损失。当年仅靠人力,防洪力量很弱。河流决口改道频繁。河流改道后,淇县这边冲击出来的河滩地,也就成了浚县的土地。淇县县令这才明白上了人家的大当。

现在,淇县这边还有浚县的土地,就是因为这个缘故。直到现在,两个县的剧团演戏时,浚县那边,剧中的王越画红脸,表示此人忠君爱民,是个好官;淇县这边,戏里的王越却是个大白脸,表示他像曹操一样,是个奸佞之徒。

浚县泥咕咕

浚县位于河南省北部,为鹤壁市所辖。浚县古称"黎阳",位于河南省北部。这里历史悠久,文化底蕴丰厚。远古的遗存、遗风在这片古老而年轻的土地上延续和发展,形成了浚县独特的民族民间文化。社火和泥咕咕就是民间文化中的瑰宝。

泥咕咕是浚县民间对泥塑小玩具的俗称,浚县泥塑形体较小,大的不足20厘米,小的只有4至5厘米,因其尾部有两小孔,吹时发出"咕咕"的声音,故称"泥咕咕"。黎阳镇杨圯屯是泥咕咕的主要产地。

溯源

据《资治通鉴》载,隋末农民起义军与隋军争夺黎阳仓(当时浚县称黎阳),瓦岗军首领李密手下有一员叫杨圯的大将在此屯兵,得杨圯屯村名。当时军中有一些士兵会捏泥人,为纪念在战场上阵亡的将士和战马,他们用当地的胶泥捏塑泥人、泥马。后来军队中一些人员就地安置,这门手艺便流传下来。

工艺特点

浚县泥咕咕的基本内容有人物、动物、飞禽三大种类一百多个品种。主要有以三国、水浒和瓦岗军为原型的人物,以及老虎、狮子、大象和燕子、斑鸠、孔雀等形象的动物和飞禽。古老朴素、逗人喜爱的泥咕咕寄托了劳动人民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希望。

浚县泥咕咕的特点是以黑色为底色,然后在底色上用自制的毛笔点画出各种花样。彩绘是以黑色、棕色打底,再描绘上白土粉、大红、大绿、大蓝、大黄等条纹,大都用原彩色,很少用调和过的中间色。颜色以蛋黄调制而成,能使色彩起明发亮,对比强烈。浚县泥咕咕造型古朴拙雅,加之民间大红大绿的着色,使作品美感顿生。

其制作工具很简单,主要是塑型的竹筒和竹棍,制作者利用这些器具,经过和水、捶制等工序,将当地的黄胶泥塑成作品,然后蘸上松香(现改为墨汁)、洋颜色(现改为水粉颜料)、用自制的麻笔(现改为毛笔)在塑型坯上涂绘,多以黑色为底色,然后再以红、黄、蓝、绿等比较鲜艳的颜色绘出各种图案,与黑底形成强烈的对比,再用清漆罩上一层,放入高与宽约一米左右的砖砌小土窑焙烧。

浚县泥咕咕一般有四种制作形式。一是模具制作,有扁头狮、小燕子、小丫鬟等;二是手工捏制,有小马、小猴、猪八戒;三是模子和手捏相结合,有骑马人等;四是在泥玩具身上加钢丝、弹簧,有活头马、活头狮子等。艺人们用的泥料和工具都非常简单。就地取材,把村边的黄胶泥挖回家,加水和成泥巴,用木棍捶打几遍,使其变得柔软细腻,如面团一般。

浚县泥咕咕现在还是以小手工作坊生产为主。农闲时节,全家男女老少围坐在一起,边制作、边说笑,气氛热烈,和泥、造型各司其职,技艺娴熟,制作出来的泥咕咕晾干透后,再在自家的小土窑进行烧制。一到那个时节,每家每户的窗台上、墙头上、灶台上,到处都摆满他们精心制作的泥咕咕。

传承意义

浚县泥咕咕历史久远,有着浓厚的民间特色,造型古朴,夸张别致,深受广大群众和专家学者的好评,被民俗学专家称为历史的活化石。现在主要传承人有王学峰、王安田、宋学海等人。

但现代的年轻人不愿再继续学习这门手艺,传统手艺后继乏人,逐步失传,亟需抢救。

国家非常重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2006年5月20日,该遗产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2007年6月5日,经国家文化部确定,河南省浚县的王学锋为该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并被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226名代表性传承人名单。

淇水岸边:昔日青龙镇河口

淇河文化底蕴丰厚,仅淇县西岗乡河口村数百米的淇河大堤便有说不完的故事。站在河口村淇河大堤之上的玉皇阁前,向北约60米便是当年许穆夫人的钓鱼处——凤凰台,再向北约300米即为纣王墓。看着眼前的这些古迹和奔流不息的淇河,记者的思绪被带回漫漫的历史长河之中。 远的暂且不说,单是后来的这座玉皇阁至今已在淇河边矗立了数百年。当年,淇县人将玉皇阁作为战胜淇河水患的精神支柱,接连3任知县率领民众耗时8年营建玉皇阁,最终打造出一条长达200余米的“巨龙”卧于河口之上,希望这条淇河龙永保河水安澜。

淇河通舟楫 小村变集镇

淇县西岗乡的河口村当初由村变镇,后来又由镇变村,皆缘于村边的这条淇河。

记者日前来到河口村采访时,随行的淇县文史专家关永江介绍,河口村是从前青龙镇的所在地,青龙镇成立之前这里便叫河口村。清初顺治年间河口村因优越的地理位置而改建为青龙镇。此后较长一个历史时期这里码头兴隆,水运发达,商埠林立,市场繁荣,直到现在许多人提起河口村还是习惯地称它为青龙镇。

河口村之所以一度成为繁华的集镇,不能不提到清顺治年间淇县的知县柴望和后来的两位继任知县。绘就青龙镇发展蓝图的首推时任知县柴望。柴望是个浪漫的诗人,更是一位特别具有经济头脑的地方官员。清顺治八年淇河洪水泛滥,柴望沿淇河视察灾情。他来到县城东边的河口村在百姓中走访时了解到,当地的农产品及土特产资源丰富,却因缺乏对外运输条件而大量积压,而且淇河经常泛滥成灾,沿岸百姓生活艰难。由于淇河自西北流入淇县至河口村,经河口村蜿蜒向东南汇入卫河后直达天津,于是柴望决心兴利除弊。他望着汤汤的淇河说:“是河可以通舟楫,商贾之利赖莫大焉。”一个宏伟的计划遂在脑海中形成,柴望决定在河口村加固堤防,依托淇河开辟码头,发展水运,创建集镇,将河口村开发为商品集散地,以带动百姓致富。柴望的决定宣布以后,河口一带的百姓“咸稽称善”,大家无不欢欣鼓舞,纷纷跪倒在这位县太爷面前表示对他的拥护。

柴望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他做出决定后立即组织实施。他在河口村建起了码头和渡口,在岸边兴建商业街,又环村修筑城垣、建造门楼。不到3个月的时间,一座充满商业气息的集镇便在河口村形成了规模。柴望亲自为集镇取名。取名时他煞费苦心,最终因为此镇依河而建,于是命名为青龙镇。

青龙镇建立后,原先名不见经传的河口村很快成为远近闻名的商旅云集之地,只见河中船只穿梭,岸上车水马龙,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恐怕就是淇县历史上的第一个经济开发区了。

悠悠淇水倒映古迹

淇河流经河口村时好像特别眷顾岸上的纣王墓、凤凰台和玉皇阁,水面变得开阔起来,水势也更加平缓,仿佛恋恋不舍地在此徘徊迂回。

时值初夏,记者站在河口村淇河大堤上眺望淇河,河水像一条绿带自西北飘来,宽阔的河面上白鹤、灰鹤及一些不知名的水鸟随意游憩,岸边不计其数的柳树风姿绰约,两岸旖旎的景色在河中倒映,视野里绿意充盈、生机盎然。

难怪有外地来的游人感叹说,这是当今难得一见的污染最轻的河流。

随行采访的关永江说,眼前的景色与史书中描写的淇河风光有显著差异,比如《诗经》中描写的淇河两岸遮天蔽日的竹林早已不见了;《诗经》中所说的“淇水汤汤”的壮观景象也渐行渐远,现在人们只能用“淇水悠悠”来形容这条古老的河流。古时,淇河作为一大水系拥有众多的支流,水量很大。《水经注》中所记载的淇河的支流如今多数已经干涸,导致淇河水量锐减,原来的“汤汤”淇水流淌到今天已难见汹涌的波涛。从“淇水汤汤”到“淇水悠悠”,我们不难体会到淇河的沧桑变迁。

站在河口村的对岸看淇河,玉皇阁、凤凰台、纣王墓依次倒映在水中,在淇河上构成了一道别样的风景线。当地村民介绍,这3处古迹从前与河岸都有一定的距离,由于后来淇河河道渐渐向西移动,3处古迹才紧挨着河床。上世纪修复淇河大堤时,南北呈“一”字形排列的玉皇阁、凤凰台和纣王墓正好处于新修筑的大堤之上。关于这3处古迹,有说不完的历史故事。

当年叱咤风云的纣王死后为何被埋在淇河滩上?传说纣王的儿子武庚是个有名的“死别子”,就连纣王说的话武庚也要打别,纣王让他往东他偏要往西,让他打狗他偏要撵鸡。纣王虽是个心狠手辣的暴君,可是他在晚年对自己的儿子却束手无策。纣王生前曾让军师算过卦,说他死后应埋在西边的太行山上,这样来生便能够再当帝王。纣王把武庚叫到跟前,想按照军师的指点来安排自己的后事,可是又担心武庚在他死后继续上别劲,于是对武庚说:“我将来死了以后,你在淇河边找个地势最低的地方把我埋了,千万不要把我埋在太行山上。”哪曾想纣王死后武庚哭得像个泪人,他对着纣王的遗体哭着说:“你放心地走吧,以前儿子不听你的话,这次再不跟你打别了。”结果,纣王死后就被埋在了地势低洼的淇河滩上。千百年来,淇河多次泛滥成灾,可是洪水到了纣王墓旁便绕开了,让纣王一直安息在这里。

其实,当年武庚将父亲纣王埋葬在淇河边可谓歪打正着。风景秀丽的淇河边算得上是古人心目中的风水宝地,纣王墓曾经绿竹掩映、淇水环绕,而且东临淇河深潭,涛声日夜不息,形成了“纣窝滩声”的优美景观,是历史上著名的淇园八景之一。明代刘希鲁曾感叹纣王墓:“不向平原卜寝陵,急滩深处缔佳城。时时澎湃惊人耳,疑是当年叱咤声。”

纣王墓与玉皇阁之间有座高大的土丘被称为凤凰台,传说是当年许穆夫人的钓鱼台。有关许穆夫人的传说在河口村有许多。有个传说非常神奇,说的是有一次许穆夫人带着宫女来到凤凰台钓鱼。钓鱼的间隙,她到淇河里洗澡。在她洗完澡上岸正要穿衣服时,突然来了一阵风将她的衣服刮到了空中。许穆夫人无奈地望着飘荡在空中的衣服说,要是这阵风刮回来就好了。话音刚落,许穆夫人的衣服随风又飘回来了。

许穆夫人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位爱国女诗人,她对家乡的淇河情有独钟,曾以诗歌的形式反复赞美淇河的美丽景色。淇河边世世代代的百姓也念念不忘许穆夫人,因为她是卫国国君卫惠公的女儿,王子称为龙,王女称为凤,人们把她比喻成美丽的凤凰,将她的钓鱼台取名为凤凰台。

与纣王墓、凤凰台相比,玉皇阁的年代要晚得多,故事也更多。史料记载,玉皇阁始建于清朝初期的顺治年间,前后共耗时8年,由3任知县接力建成。据说,玉皇阁是当年淇河边无与伦比的最雄伟高大的建筑。

当年,知县柴望首创青龙镇,将淇河西岸的河口村开发成了一片热土,可是如何驯服喜怒无常的淇河和保护青龙镇的开发成果,成了他这个父母官的一块心病。于是,柴望决定在青龙镇的东门建造玉皇阁,他要请玉皇大帝出面来震慑淇河水患。

记者查阅清朝顺治十七年的《淇县志》,其中的《创建青龙镇玉皇阁记》中记载:“又以滨河遄遄山水重决,为民患,非有至尊以镇之,其何以息阳侯之波而杀冯夷之浪哉?于是即镇东门建玉皇阁,是尊上帝也,非敢亵上帝也。是赖至尊以为镇也,非敢要以为福也。”

柴望把淇河水患视为阳侯之波、冯夷之浪。阳侯和冯夷乃传说中的波神和河神,能够制造水患。柴望将治理淇河的希望寄托在至尊至上的玉皇大帝身上,这在那个年代也是合乎民心、顺乎民意的。

柴望在淇县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政绩卓著,在玉皇阁开工建设不久他便得到提拔重用,由淇县调走了。他将建造玉皇阁的接力棒传给了继任知县张启泰。张启泰对玉皇阁工程也极为重视,他说:“是阁之建岂上帝所需,此阁之兴废镇镇之盛衰,关乎邑河,不思有以继成之乎?”无奈玉皇阁工程浩大,到了张启泰任期届满,工程仍在进行当中,他只得将接力棒交给了后任知县王继谦。书中记载:“己亥夏,邑侯王公莅任,欲成两公之美,多方鼓舞。不旬月而厥,工果告成焉。”“是役也,经始于顺治之壬辰至己亥而工始竣,阅八载,于兹柴侯创始于前,两侯继成于后,四生翊赞于下其功,俱堪不朽矣。”

玉皇阁成了当时青龙镇及淇县的标志性建筑,书中对其赞曰:“洵朝歌之雄镇而河朔之奇观也。”

即便是在今天看来,玉皇阁的下半部分虽然被埋在了淇河大堤里面,但是它的上半部分依然耸立在淇河大堤之上,远远望去蔚为壮观,仍不失当年风采。

在淇河上建了这座玉皇阁不算完,当年的几任知县还要将他们心目中的淇河龙同时展现在淇河之上。玉皇阁的特别之处就在于这条龙。几百年来,一个栩栩如生的石刻龙头一直伸向淇河,日夜关注着河水的一举一动。玉皇阁建成后,由阁内伸向淇河的石雕龙头俯视着汹涌澎湃的河水;龙尾则伸展到200米开外的青龙镇西门;龙头与龙尾之间的青龙街被称为龙身。令人深感奇怪的是,数百年来青龙街上没有水井,因为在这里打井打不出水,打出来的全是血红色的糊糊。这条龙当年由柴望谋划设计、后两任知县描画完成。因此,淇县人说:三任知县打造一条淇河龙。

后来淇河上发生的事情并未以柴望等知县们的意志为转移,玉皇大帝和淇河龙不仅没有发挥出震慑洪水的作用,而且也未能保佑青龙镇长盛不衰。如今,玉皇阁虽仍矗立在那里,青龙镇却早已成为历史。村民们告诉记者,1956年和1963年的两场淇河洪灾让他们至今记忆犹新,就连青龙镇的西门也在1963年的那场洪水中被彻底冲垮了,在青龙镇西门保留了几百年的长长的龙尾巴也被冲得无影无踪。

石磙托起治河梦

在昔日的青龙镇今天的河口村,街道边、小巷里和村民的宅院里随处可见石磙。村民们说,这些石磙是前些年整修淇河堤坝时从玉皇阁的下面打捞上来的。当年修建玉皇阁时,往下挖了好几丈深都是流沙,由于没有现成的石材打根基,工期赶得又很紧,知县便发动全县民众将自家用的石磙和碾盘运过来当做玉皇阁的根基。施工时,一层碾盘上面摆一层石磙,碾盘与碾盘、石磙与石磙之间全用铁扒锔固定在一起。到底砌了多少层碾盘和石磙,村民说现在谁也弄不清楚,他们只是在1963年淇河发大水的时候看到过洪水从玉皇阁下面冲出来了3层石磙。

淇县民间至今广泛流传着孙徵兰收石磙的故事。当年的玉皇阁工程特别浩大,淇县知县为筹集石材十分犯愁。此时,原在京城当御史的淇县人孙徵兰已赋闲回乡,他非常支持玉皇阁工程,要助知县一臂之力。孙徵兰在淇县四处张贴告示,高价收购石磙,一斤石磙换一斤小米。老百姓认为这买卖划算,方圆几十里的人赶着大车小车往河口村运石磙。都知道孙徵兰的鬼点子多,可是谁也没想到石磙运来后先不开秤,只在石磙上写上主人的姓名,要等到石磙收齐了才一起称量。石磙收齐后,孙徵兰用一根木梁做秤杆,在木梁上刻了几道印儿,然后用石磙当秤砣,经他这样一称,大石磙十二两,小石磙只有半斤。这一下可把老百姓给坑苦了,辛辛苦苦地把石磙运过来,结果连盘缠也没挣够。

孙徵兰在关键时刻帮了知县的大忙,而这个故事在今天听来仍让人哭笑不得。

淇县西岗乡河口村淇河大堤上的玉皇阁、凤凰台与纣王墓均为淇县著名的古迹,这些古迹在淇河沿岸构成了一道别样的风景线。这道风景线上的“纣窝滩声”曾经是历史上著名的淇园八景之一。

河口村从前是淇县青龙镇所在地。当年,淇县知县柴望为繁荣地方经济,不遗余力地在淇河边创建青龙镇,继而在青龙镇之东门建造玉皇阁。玉皇阁工程历时8年宣告竣工,8年间历任知县将接力棒一任传一任,终于将青龙镇打造成为“朝歌之雄镇”,玉皇阁乃“河朔之奇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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