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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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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无极,春秋末年楚国佞臣,又作费无忌。官拜太子少师。楚平王本为了联秦制晋,让他的太子芈建(太子建)与秦女孟嬴联姻。派费无忌到秦国去迎接秦女孟嬴,孟嬴甚美。费无极渲染孟嬴绝世美丽,天下无双,便劝平王自己娶她。平王好色,强纳儿媳,费无忌也转为侍奉平王。由于担心太子建登位后对自己不利,于是不断离间平王和太子建。迫害太子建与伍奢全家,伍子胥侥幸逃脱到吴国,给楚国大乱埋下了伏笔。后来费无忌与鄢将师妒忌左尹郤宛击败吴国,杀其全家,伯郤宛之子伯嚭奔吴国。国人怨令尹囊瓦,囊瓦(子常)杀费无忌并灭其族 。此外,费无极还是改编自古龙武侠小说《大人物》电视剧中的人物。

人物生平


费无忌设计害太子

平王即位后,命伍举子连尹伍奢为太子太师,命宠臣费无极为太子少师,太子建尊重奢而嫌恶费无极,费无忌暗自衔恨。公元前527年,太子建年15,费无忌对平王说太子建可以成家了。平王为太子建聘秦哀公的长妹孟嬴为夫人,命费无极到秦国去迎亲。费无极发现孟嬴貌美,而费无极是一个小聪明层出不穷的野心政客,急于爬上宰相的位置。当孟嬴到郢都后,费无极劝平王自娶。平王好色,不管儿子作何感想,居然掉包,让一名齐女冒充孟嬴,自娶孟嬴为夫人。由此,平王对费无极就格外宠信了。一年之后,孟嬴生下一个儿子芈轸(楚昭王),丑闻也开始泄露。公元前523年,由于担心太子建登位后对自己不利,平王采纳费无忌的建议,派太子建去镇守城父,名义是派太子建管方城以外,由平王自己管方城以内。次年费无忌诬告太子建与伍奢密谋以齐,晋为外援发动叛乱。平王信以为真,召见伍奢,严加诘问。伍

奢规劝平王不要亲小臣而疏骨肉,平王执迷不悟,把伍奢关押起来,派城父司马奋扬去杀死太子建。奋扬情知太子建无辜,暗中派人先去向太子建告密,自己不慌不忙上路。太子建逃到宋国去了。于是诏杀伍奢及两个儿子。伍奢的二儿子伍员(伍子胥)识破奸计,并逃跑。楚平王杀了伍奢、伍尚,并下令画影图形,到处捉拿伍子胥。伍子胥逃奔到吴国。

费无忌借刀杀人

楚国左尹郄宛,为人正直,受国人爱戴。费无忌嫉妒,想杀掉郄宛。公元前515年,他对令尹囊瓦说:“郄宛想请令尹您喝酒。”又对郄宛说:“令尹想到你家来喝酒。”郄宛说:“我是个(身份)低贱的人,不值得使令尹屈尊。(假如)令尹一定屈尊光临,我将拿什么侍奉招待他呢?”费无忌说:“令尹喜欢铠甲兵器,你把这些东西搬出来放在门口,令尹来了,一定会观赏它们,你就乘势把(这些东西)作为进献给他的礼物。”等到宴享这天,(郄宛)在门口帷幕两旁,放置铠甲兵器。费无忌于是对令尹说:“我差一点害了您。郄宛想杀您,已经把铠甲兵器藏在门口了。”令尹派人去察看,真是这样。于是派兵进攻郄宛,杀死了他全家,唯独伯嚭逃到吴国。国人非常痛恨令尹,连周天子派来送祭肉的人也都指责他。国人非常痛恨令尹,连周天子派来送祭肉的人也都指责他。沈尹戍对令尹说:“费无忌是楚国的谗谀小人,使太子建出亡,杀害连尹伍奢,掩蔽国君的视听。现在您又因他的谗言杀害无辜的人们,从而招致了严厉的指责,祸害很快就会来到您身上。”令尹子常说:“这是我的罪过,怎么敢不好好地想法对付呢?”于是就杀死了费无忌,并把他的宗族全部诛灭,以此取悦国人。

后续

公元前516年楚平王善终,但伍子胥仇恨未消,公元前514年,为谋划杀吴王僚,助阖闾夺得吴国王位,伍子胥得进用为“行人”(掌朝觐聘问之官),后谋划刺杀吴王僚之子庆忌成功,伍子胥拜为相国,辅佐吴王阖闾修法制以任贤能,奖农商以实仓廪,治城郭以设守备。又举荐深通兵学的孙武为将,选练兵士,整军经武,使吴成为东南地区一强国。周敬王八年(前512),针对楚国执政者众而不和,且互相推诿的弱点,提出分吴军为三部轮番击楚,以诱楚全军出战,彼出则归,彼归则出,“亟肆以罢(疲)之,多方以误之”(《左传昭公三十年》),待楚军疲敝,再大举进攻。此后数年间,吴军连年扰楚,迫楚军被动应战,疲于奔命,实力大为削弱。随即展开大举攻楚的准备,争取与楚有矛盾的蔡、唐两国作为吴的盟国,使楚北方门户洞开,为尔后避开楚军防守正面实施突袭创造了条件。又出兵攻越,给楚造成吴不会大举攻楚的假象,并施反间于楚,使楚不用知兵善战的子期,而用贪鄙无能的子常为帅。十四年,与孙武等佐阖闾统领大军沿淮水西进,由楚防备薄弱的东北部实施大纵深战略突袭,直捣楚腹地,以灵活机动的战法,击败楚军主力于柏举(今湖北麻城东北,一说今汉川北),并展开追击,长驱攻入楚都郢(今湖北荆州荆州城北三十公里纪南城),终成破楚之功(见柏举之战)。

《左传》原文


昭公二十年

费无极言于楚子曰:“建与伍奢将以方城之外叛。自以为犹宋、郑也,齐、晋又交辅之,将以害楚。其事集矣。”王信之,问伍奢。伍奢对曰:“君一过多矣,何言于谗?”王执伍奢。使城父司马奋扬杀大子,未至,而使遣之。三月,大子建奔宋。王召奋扬,奋扬使城父人执己以至。王曰:“言出于余口,入于尔耳,谁告建也?”对曰:“臣告之。君王命臣曰:‘事建如事余。’臣不佞,不能苟贰。奉初以还,不忍后命,故遣之。既而悔之,亦无及已。”王曰:“而敢来,何也?”对曰:“使而失命,召而不来,是再奸也。逃无所入。”王曰:“归。”従政如他日。

无极曰:“奢之子材,若在吴,必忧楚国,盍以免其父召之。彼仁,必来。不然,将为患。”王使召之,曰:“来,吾免而父。”棠君尚谓其弟员曰:“尔适吴,我将归死。吾知不逮,我能死,尔能报。闻免父之命,不可以莫之奔也;亲戚为戮,不可以莫之报也。奔死免父,孝也;度功而行,仁也;择任而往,知也;知死不辟,勇也。父不可弃,名不可废,尔其勉之,相従为愈。”伍尚归。奢闻员不来,曰:“楚君、大夫其旰食乎!”楚人皆杀之。

员如吴,言伐楚之利于州于。公子光曰:“是宗为戮而欲反其仇,不可従也。”员曰:“彼将有他志。余姑为之求士,而鄙以待之。”乃见鱄设诸焉,而耕于鄙。

吕氏春秋


原文

一曰:行不可不孰。不孰,如赴深溪,虽悔无及。君子计行虑义,小人计行其利,乃不利。有知不利之利者,则可与言理矣。荆平王有臣曰费无忌,害太子建,欲去之。王为建取妻於秦而美,无忌劝王夺。王已夺之,而疏太子。无忌说王曰:“晋之霸也,近於诸夏;而荆僻也,故不能与争。不若大城城父而置太子焉,以求北方,王收南方,是得天下也。”王说,使太子居于城父。居一年,乃恶之曰:“建与连尹将以方城外反。”王曰:“已为我子矣,又尚奚求?”对曰:

“以妻事怨,且自以为犹宋也。齐晋又辅之。将以害荆,其事已集矣。”王信之,使执连尹,太子建出奔。左尹郄宛,国人说之。无忌又欲杀之,谓令尹子常曰:

“郄宛欲饮令尹酒。”又谓郄宛曰:“令尹欲饮酒於子之家。”郄宛曰:“我贱人也,不足以辱令尹。令尹必来辱,我且何以给待之?”无忌曰:“令尹好甲兵,子出而寘之门,令尹至,必观之己,因以为酬。”及飨日,惟门左右而置甲兵焉。无忌因谓令尹曰:“吾几祸令尹。郄宛将杀令尹,甲在们矣。”令尹使人视之,信。遂攻郄宛,杀之。国人大怨.动作者莫不非令尹。沈尹戍谓令尹曰:“夫无忌,荆之谗人也。亡夫太子建,杀连尹奢,屏王之耳目。今令尹又用之杀众不辜,以兴大谤,患几及令尹。”令尹子常曰:“是吾罪也,敢不良图?”乃杀费无忌,尽灭其族,以说其国。动而不论其义,知害人而不知人害己也,以灭其族,费无忌之谓乎!崔杼与庆封谋杀齐庄公。庄公死,更立景公,崔杼相之。庆封又欲杀崔杼而代之相,於是扌豕崔杼之子,令之争後。崔杼之子相与私哄。崔杼往见庆封而告之。庆封谓崔杼曰:“且留,吾将兴甲以杀之。”因令卢满嫳兴甲以诛之。尽杀崔杼之妻子及枝属,烧其室屋,报崔杼曰:“吾已诛之矣。”崔杼归,无归。因而自绞也。庆封相景公,景公苦之。庆封出猎,景公与陈无宇、公孙灶、公孙虿诛封。庆封以其属斗,不胜,走如鲁。齐人以为让,又去鲁而如吴,王予之朱方。荆灵王闻之,率诸侯以攻吴,围朱方,拔之。得庆封,负之斧质,以徇於诸侯军,因令其呼之曰:“毋或如齐庆封,弑其君而弱其孤,以亡其大夫。”

乃杀之。黄帝之贵而死,尧舜之贤而死,孟贲之勇而死,人固皆死,若庆封者,可谓重死矣。身为戮,支属不可以见,行忮之故也。凡乱人之动也,其始相助,後必相恶。为义者则不然,始而相与,久而相信,卒而相亲,後世以为法程。

翻译

行动不可不深思熟虑。不深思熟虑,就会像(人)跃入深谷,即使后悔也来不及。君子谋划行动时考虑道义;小人谋划行动时谋求利益,(结果)反而不利。(假如)有人懂得不谋求利益实际上就包含着利益,那么就可以跟(他)谈论道义了。

楚平王有个臣子名叫费无忌,嫉怕太子建,想除掉他。楚平王为太子建从秦国娶了个妻子,她长得漂亮,费无忌就鼓动楚平王强占为己有。楚平王已经强占这个女子,因而疏远了太子。费无忌又劝楚平王说:“晋国称霸,是因为靠近中原各国,但楚国地域偏远,所以不能同(晋国)争霸。不如(扩建)使楚国北部城父成为大的城邑把太子安置在那里,来谋求北方各国(的尊奉),您自己收取南方各国,这样就能得到天下了。”楚平王很高兴,让太子居住在城父。过了一年,费无忌又诋毁太子建说:“太子建和连尹伍奢将凭借方城要塞在外谋反。”楚平王说。“(他)已经做了我的太子了,还谋求什么?”费无忌回答说:“(他)因为娶妻的事怨恨您,而且自己把城父看作像宋国一样的独立小国。齐国和晋国又帮助他。(他)将要借此危害楚国,事情已经准备停当了。”楚平王相信了费无忌的话,派(人)逮捕了连尹伍奢,太子建出逃到国外。

左尹郄宛,受国人爱戴。费无忌又想杀掉郄宛。他对令尹子常说:“郄宛想请令尹您喝酒。”又对郄宛说:“令尹想到你家来喝酒。”郄宛说:“我是个(身份)低贱的人,不值得使令尹屈尊。(假如)令尹一定屈尊光临,我将拿什么侍奉招待他呢?”费无忌说:“令尹喜欢铠甲兵器,你把这些东西搬出来放在门口,令尹来了,一定会观赏它们,你就乘势把(这些东西)作为进献给他的礼物。”等到宴享这天,(郄宛)在门口帷幕两旁,放置铠甲兵器。费无忌于是对令尹说:“我差一点害了您。郄宛想杀您,已经把铠甲兵器藏在门口了。”令尹派人去察看,真是这样。于是派兵进攻郄宛,杀死了他。国人非常痛恨令尹,连周天子派来送祭肉的人也都指责他。沈尹戍对令尹说:“费无忌是楚国的谗谀小人,使太子建出亡,杀害连尹伍奢,掩蔽国君的视听。现在您又因他的谗言杀害无辜的人们,从而招致了严厉的指责,祸害很快就会来到您身上。”令尹子常说:“这是我的罪过,怎么敢不好好地想法对付呢?”于是就杀死了费无忌,并把他的宗族全部诛灭,以此取悦国人。行动不考虑其中的道义,只知道陷害别人却不知道别人也会危害自己,以致他的宗族被诛灭,指的就是费无忌吧!

大凡邪恶的小人做事,开始的时候互相帮忙,而到后来一定互相陷害。坚守道义的人却不是这样,开始时互相交往,时间越长越互相信任,最后更是互相亲近。后代把(这种做法)当作行为准则。

《史记》原文


卷四十

平王二年,使费无忌如秦为太子建取妇。妇好,来,未至,无忌先归,说平王曰:「秦女好,可自娶,为太子更求。」平王听之,卒自娶秦女,生熊珍。更为太子娶。是时伍奢为太子太傅,无忌为少傅。无忌无宠於太子,常谗恶太子建。建时年十五矣,其母蔡女也,无宠於王,王稍益疏外建也。

六年,使太子建居城父,守边。无忌又日夜谗太子建於王曰:「自无忌入秦女,太子怨,亦不能无望於王,王少自备焉。且太子居城父,擅兵,外交诸侯,且欲入矣。」平王召其傅伍奢责之。伍奢知无忌谗,乃曰:「王柰何以小臣疏骨肉?」无忌曰:;「今不制,後悔也。」於是王遂囚伍奢。乃令司马奋扬召太子建,欲诛之。太子闻之,亡奔宋。

无忌曰:「伍奢有二子,不杀者为楚国患。盍以免其父召之,必至。」於是王使使谓奢:「能致二子则生,不能将死。」奢曰:「尚至,胥不至。」王曰:「何也?」奢曰:「尚之为人,廉,死节,慈孝而仁,闻召而免父,必至,不顾其死。胥之为人,智而好谋,勇而矜功,知来必死,必不来。然为楚国忧者必此子。」於是王使人召之,曰:「来,吾免尔父。」伍尚谓伍胥曰:「闻父免而莫奔,不孝也;父戮莫报,无谋也;度能任事,知也。子其行矣,我其归死。」伍尚遂归。伍胥弯弓属矢,出见使者,曰:「父有罪,何以召其子为?」将射,使者还走,遂出奔吴。伍奢闻之,曰:「胥亡,楚国危哉。」楚人遂杀伍奢及尚。

十年,楚太子建母在居巢,开吴。吴使公子光伐楚,遂败陈、蔡,取太子建母而去。楚恐,城郢。初,吴之边邑卑梁与楚边邑锺离小童争桑,两家交怒相攻,灭卑梁人。卑梁大夫怒,发邑兵攻锺离。楚王闻之怒,发国兵灭卑梁。吴王闻之大怒,亦发兵,使公子光因建母家攻楚,遂灭锺离、居巢。楚乃恐而城郢。

十三年,平王卒。将军子常曰:「太子珍少,且其母乃前太子建所当娶也。」欲立令尹子西。子西,平王之庶弟也,有义。子西曰:「国有常法,更立则乱,言之则致诛。」乃立太子珍,是为昭王。

昭王元年,楚众不说费无忌,以其谗亡太子建,杀伍奢子父与郤宛。宛之宗姓伯氏子嚭及子胥皆奔吴,吴兵数侵楚,楚人怨无忌甚。楚令尹子常诛无忌以说众,众乃喜。

四年,吴三公子奔楚,楚封之以扞吴。五年,吴伐取楚之六、潜。七年,楚使子常伐吴,吴大败楚於豫章。

十年冬,吴王阖闾、伍子胥、伯嚭与唐、蔡俱伐楚,楚大败,吴兵遂入郢,辱平王之墓,以伍子胥故也。吴兵之来,楚使子常以兵迎之,夹汉水阵。吴伐败子常,子常亡奔郑。楚兵走,吴乘胜逐之,五战及郢。己卯,昭王出奔。庚辰,吴人入郢。

昭王亡也至云梦。云梦不知其王也,射伤王。王走郧。郧公之弟怀曰:「平王杀吾父,今我杀其子,不亦可乎?」郧公止之,然恐其弑昭王,乃与王出奔随。吴王闻昭王往,即进击随,谓随人曰:「周之子孙封於江汉之间者,楚尽灭之。」欲杀昭王。王从臣子綦乃深匿王,自以为王,谓随人曰:「以我予吴。」随人卜予吴,不吉,乃谢吴王曰:「昭王亡,不在随。」吴请入自索之,随不听,吴亦罢去。

昭王之出郢也,使申鲍胥请救於秦。秦以车五百乘救楚,楚亦收馀散兵,与秦击吴。十一年六月,败吴於稷。会吴王弟夫概见吴王兵伤败,乃亡归,自立为王。阖闾闻之,引兵去楚,归击夫概。夫概败,奔楚,楚封之堂溪,号为堂溪氏。

楚昭王灭唐九月,归入郢。十二年,吴复伐楚,取番。楚恐,去郢,北徙都鄀。

卷六十六

伍子胥者,楚人也,名员。员父曰伍奢。员兄曰伍尚。其先曰伍举,以直谏事楚庄王,有显,故其後世有名於楚。

楚平王有太子名曰建,使伍奢为太傅,费无忌为少傅。无忌不忠於太子建。平王使无忌为太子取妇於秦,秦女好,无忌驰归报平王曰:「秦女绝美,王可自取,而更为太子取妇。」平王遂自取秦女而绝爱幸之,生子轸。更为太子取妇。

无忌既以秦女自媚於平王,因去太子而事平王。恐一旦平王卒而太子立,杀己,乃因谗太子建。建母,蔡女也,无宠於平王。平王稍益疏建,使建守城父,备边兵。

顷之,无忌又日夜言太子短於王曰:「太子以秦女之故,不能无怨望,原王少自备也。自太子居城父,将兵,外交诸侯,且欲入为乱矣。」平王乃召其太傅伍奢考问之。伍奢知无忌谗太子於平王,因曰:「王独柰何以谗贼小臣疏骨肉之亲乎?」无忌曰:「王今不制,其事成矣。王且见禽。」於是平王怒,囚伍奢,而使城父司马奋扬往杀太子。行未至,奋扬使人先告太子:「太子急去,不然将诛。」太子建亡奔宋。

无忌言於平王曰:「伍奢有二子,皆贤,不诛且为楚忧。可以其父质而召之,不然且为楚患。」王使使谓伍奢曰:「能致汝二子则生,不能则死。」伍奢曰:「尚为人仁,呼必来。员为人刚戾忍卼,能成大事,彼见来之并禽,其势必不来。」王不听,使人召二子曰:「来,吾生汝父;不来,今杀奢也。」伍尚欲往,员曰:「楚之召我兄弟,非欲以生我父也,恐有脱者後生患,故以父为质,诈召二子。二子到,则父子俱死。何益父之死?往而令雠不得报耳。不如奔他国,借力以雪父之耻,俱灭,无为也。」伍尚曰:「我知往终不能全父命。然恨父召我以求生而不往,後不能雪耻,终为天下笑耳。」谓员:「可去矣!汝能报杀父之雠,我将归死。」尚既就执,使者捕伍胥。伍胥贯弓执矢乡使者,使者不敢进,伍胥遂亡。闻太子建之在宋,往从之。奢闻子胥之亡也,曰:「楚国君臣且苦兵矣。」伍尚至楚,楚并杀奢与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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