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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莫福夫人_在线百科全书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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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莫福夫人




图书信息


作 者:(美)亨利詹姆士 著 聂华苓 译

出 版 社:上海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2124305

出版时间:2002-10-01

版 次:1

页 数:121

装 帧:精装

开 本:32开

内容简介


这是一个冰清玉洁的美国少女和一个法国名门望族的花花公子的婚姻故事。年轻的美国人郎莫尔到了巴黎,爱上德莫福夫人。德莫福男爵终日花天酒地,荒淫无度,并有个法国情妇;他甚至还鼓励郎莫尔去勾引自己的妻子。德莫福夫人断然拒绝了郎莫尔,仍然忠于丈夫。几年后,郎莫尔才知道,德莫福男爵终于向妻子忏悔,并真的爱上了她;但遭到了她冷峻的拒绝。德莫福男爵最终因绝望而自杀。

作者简介


詹姆斯,H.(Henry James 1843-1916) ,小说家。1843年4月15日出生于纽约。父亲亨利是哲学家、神学家,长兄威廉是著名哲学家、心理学家,实用主义伪创始人。他生长在一个富有教养的家庭中,象当时许多有素养的美国人一样,羡慕古老的欧洲文明。自幼往来于欧美之间,1875年起定居伦敦。1915年因美国一时未曾参加世界大战,忿而加入英国籍。1916年2月28日于伦敦病故。

詹姆斯幼年在家庭教师指导下学习。1862至1864年在哈佛法学院求学,并与著名的现实主义小说家威迪.豪威尔斯相识。1864年开始写作文学评论与短篇小说。1875至1876年在巴黎结识著名作家屠格涅夫、莫泊桑、福楼拜、都德和左拉,以及英国作家罗路斯蒂文森等。他因残疾未能在南北战争时服役。长期以来勤奋写作,著作浩繁。1911年获得哈佛大学的荣誉学位,1912年获得牛津大学的荣誉文学博士称号。1916年英国政府授予他最高文职勋章。

詹姆斯的主要作品是小说,此外也写了许多文学评论、游记、传记和剧本。他的小说常写美国人和欧洲人交往之间的问题;成人的罪恶如何影响并摧残了纯洁、聪慧的儿童;物质与精神之间的矛盾;艺术家的孤独,作家和艺术家的生活等:这表明作家对个人道德品质的浓厚兴趣。这是深有文化教养的知识分子所怀有的人文主义倾向,而不是人们所熟悉的对贫苦大众的人道主义同情。作者赞美优美而淳厚的品德,把个人品质高高置于物质利益甚至文化教养之上,个人品质和他人利益高于一切。

重要的长篇小说有《一个美国人》(1876-1877),《贵妇人的画像》(1881),《波士顿人》(1885-188g),《卡萨玛西玛公主》(1885-1886),《波音敦的珍藏品》(1896),《梅西所知道的》(1897),《未成熟的少年时代》(1899),《圣泉》(1901)和后期的三部作品《鸽翼》(1902)、《专使》(1903)和《金碗》(1904)。

著名的中短篇小说有《黛西密勒》(1878),《艾斯朋遗稿》(1888),《真正的货色》(1890),《小学生》(18992),《螺丝在拧紧》(1898),《丛林猛兽》(1903),《快乐的一角》(1909),以及一组描写作家、艺术家生活的中短篇小说。

詹姆斯写了许多很有见地的评论文章,涉及英、美、法等国作家,如乔治。艾略特、斯蒂文森、安东尼特罗洛普、霍桑、爱默生、巴尔扎克、乔治桑以及屠格涅夫等。文集有《法国诗人和小说家》(1878),《一组不完整的画像》(1888),《观感与评论》(1908),《有关小说家的短评》(1914),《笔记与评论》(1921)等。他的游记有《大西洋彼岸素描》(1875),《所到各地图景》(1883),《在法国的一次小小旅游》(1885),《在英国的时候》(1905),《美国所见》(1907),《在意大利的时候》(1909)。自传三种:《童年及其他》(1913),《作为儿子与兄弟》(1914),《中年》(1917)。

目录


关于《德莫福夫人》

德莫福夫人

精彩书摘


这位陌生的太太,乍看之下,也许并不是个美人,也不像个美国人,但再过细一看,就会发觉她的确长得很美,也的确是个美国人。她生得窈窕姣美,脸色本是苍白的,却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显然是刚刚激动过一阵子的。最使郎莫尔心动的,是她脸上那一对柔美的、无精打采的灰色眸子,配上一张特别富于表情而随时预备说话的嘴。她的前额,若照古美人的标准来说,显得有一点儿过宽,而她那一头棕色的浓发梳的式样又过了时,那种发型在当时是非常难看的。她颈子纤细,胸部单薄,但这与她头部一些利落而迷人的动作却更相称,她爱时而把头向后那么一摆,非常专注的样子,她那鸽儿似的眸子却又向旁一瞥。她为人似乎很机警,却又是冷漠的,安静而有思想,却又是忐忑不安的。郎莫尔一下就看出来了,她即使算不上是个艳光逼人的美人儿,至少她这个人是非常逗人喜欢的。就是这个印象使得他对她特别大度,不挑三剔四了。他察觉他这一来是打断了两位太太的知心话,于是,当他由梅姬的妈妈(卓泊尔太太)那儿得知她要搭六点钟那趟火车回巴黎之后,便觉得应该是告辞的时候了。他答应和她在车站见面。

也许就是因为这几句俏皮话伤了德莫福老太太的心,当俞斐美在那儿的期间,老太太多半是耽在她自己的房中,于是,俞斐美那天使般的天真就完全听任这位男爵去摆布了。然而,最糟糕不过的事,是俞斐美的天真也就因此被挑逗得更其天真了。德莫福先生就是这个女孩粉红色梦境中英雄的现身,与她幻想中的那个人物竟完全相符合,符合得叫她害怕,就如同她看见了画中人从画框中走下来一样的害怕。他正是35岁,这个年龄,说老吧,却大有热情一番的可能,说年轻吧,他所想得出的见解又足可使一个单纯的女孩子听起来认为是个殊荣。他也许比俞斐美那位严峻的、唐吉诃德式的理想人物稍稍漂亮一点儿,但是,他那副漂亮面孔,没有几天工夫,她也就看顺了眼,就是他长的丑陋,这么几天她也会看顺眼的。他沉静、厚重、佼佼不凡。他很少讲话,就是讲,也不之乎者也地咬文嚼字,语调中有一种高雅的味道,一天临了,那些话还在这个女孩的耳畔缭绕。他很少直接对她献殷勤,但他偶尔说一两句话(倘若他只问她是否可以在她面前抽烟),便非常温存地随之一笑。

她的确有许多地方是使他迷惑不解的,他对她一无所知,便根据她的婚姻史作了许多推测臆断。她是为爱情而结婚的,并且是用她全灵魂对这个婚姻作赌注。对于这一点,他深信不疑。她嫁给一个法国人,并不是因为那样就可靠近巴黎,就可以靠近帽子供应地;他相信,当初她对婚姻幸福的憧憬,与她目前这种便于逛商店、精神枯燥的生活,适得其反。但是,她经过了一个什么样的心灵过程(人的心灵不论驰骋得多快,辨别是非的本能总会赶上它,但是那种辨别是非的本能怎么莫名其妙地就停顿了?),她才钟情于一个轻狂的法国人呢?郎莫尔无需人讲,他知道德莫福先生是个轻浮人;他的眼睛、鼻子、嘴以及他的马车,都印着轻浮的标记。对于法国女人,郎莫尔不怎么宽厚,至少他(所表现的就是如此)不怎么奉承;他曾经鼓着勇气拿一封介绍信去看一位很好的贵妇人,在他见她第一面之后.立刻写在他的记事本上的评语是“有如金属”。他觉得所有的法国女人全是属于这一类型。德莫福夫人为什么选择了一个法国女人的命运呢?她的性格有一种香味儿,那种香味儿就是最亮的金属也不会有的。有一天,他直率地问她移植到法国来是否对她没有一点儿损失——是否深深地感到她与“所有这些人”是绝对不同的。她沉默了一会儿,他以为她是在考虑对于他如此没礼貌地影射她的丈夫是否应该发火。他几乎宁愿她发火;那似乎还可证明她对痛苦的隐忍还有个限度。

……

书摘1

有一会儿,他的话涌到嘴边,他想说他的时间并没浪费,但看到她脸上那副诚挚的神情,那一套陈腐的恭维话便咽下去了。她站在那儿,严肃之中带有温柔,好似一个没有私欲的天使。郎莫尔感到,倘若把她的话当作是用来引诱他说恭维话的,那就是侮辱了她。“我一两天就动身,”他回答道,“不过我并不答应你我不回来了。”

“我希望不要那样,”她仅仅这么说道,“我想我会在这儿耽很久。”

“我要来向你辞行的。”他说道;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走进了屋。

他转过身去,由阳台上慢慢往回走。他觉得,像这样为了她所坚持的理由而离去,就是表示更了解她,更钦佩她。但是,他心中隐隐约约有些不安,那种不安的情绪,由于半个钟头以前她回避了他所提出的问题,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深了。突然,他在阳台上碰到了德莫福先生,他正靠在栏前,一支雪茄快抽完了。男爵那天的神情,他认为,特别和蔼可亲,对他伸出了他那漂亮而肥胖的手。郎莫尔站住了;他突然怒火中烧,恨不得大叫着告诉他,他有世界上最可爱的妻子;告诉他,他连这也不知道应该感到羞愧;告诉他,虽然他那么精明,却从没有看进她眼睛的深处。我们知道,男爵认为他自己以前确曾看进过。但是,现在的俞斐美的眼中有点儿什么是五年以前所没有的。他们东扯西拉地谈了一会儿,德莫福先生用诙谐的语调叙述他的美国之行。他那语调并没使郎莫尔激动的情绪缓和下来。他似乎认为美国是个大滑稽,而他承认,那滑稽还不错,他的文雅只使他说到这个地步。郎莫尔一向不是一个对自己国家的制度脸红脖子粗地来辩护的人;但男爵那些话证实了他认为法国人浅薄的坏印象是对的。他根本什么也没了解到,什么也没感受到,什么也没体会到。我们这位主人公用眼角瞟了一下他那高贵的侧影,暗自想,倘若名门世家的主要好处就是使子孙成为一个如此妄自尊大的笨伯,那他倒要庆幸郎莫尔家是在本世纪内才由一个力争上游的木材商人从微贱起家的。德莫福先生当然是不厌其烦地对美国一件怪事,即对女孩子的放纵,大发议论,叙述他如何研究法凼贵族在那儿所得剑的“机会”,住那些研究工作之中,两个星期的时光,他似乎过得很惬意。“我应该承认,”他说道,“每一次我都被小姐们过度的坦白所镇服了,她们很会照顺自己,比我在法国所看到的一些妈妈们埘她们的女儿照顾得更有效些。”郎莫尔对他这种慷慨的让步报之以一个最严厉的微笑,从心里诅咒他那自命高人一等的气派。

最后,他提到他要离开圣日耳曼了,男爵居然对此事大表关切,这未必就逢迎了郎莫尔的心,反而使他感到十分意外。“我非常遗憾,”男爵叫了起来,“我本来希望你在我们这儿过夏的。”郎莫尔嗫嚅着说了几句客套话,心里却因为德莫福先生关心他的去留而迷惑不解。“你是德莫福夫人解闷儿的人,”男爵继续说道,“我告诉你,我衷心感激你的光临。”

“那对于我也是很大的一个乐趣,”郎莫尔严肃地说道,“有一天我还会回来的。”

“请一定回来,”男爵急切地把手搭在他的胳臂上。“你知道,我很信任你!”郎莫尔沉默了一会儿,男爵沉思地抽着雪茄,注视着那袅袅的烟雾。“德莫福夫人是一个相当奇怪的人。”

郎莫尔移动了—下化置,心想,不知他是否要“解释”一下德莫福夫人这个人。

“因为你既是她同乡,”男爵继续说道:“我才放心坦白地讲。她只是有一点点病念,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女人,这你知道,但有一点点爱胡思乱想,有一点点高不可攀。现在,你知道,她这么样特别喜欢孤独。我无法卉她剑任何地方去——去见任何人。我的朋友们见了她的面,她也客客气气的,但却是冷冰冰的。她没将自己的长处充分发挥出来,每天我都会听见两三个朋友对我说:‘你的太太美是美极了;可惜她没有一点儿精神。’你必定已经看出来了,她真是很有精神的。但说实话,她所需要的只是忘掉她自己。她一个人一坐就是好几个钟头,抱着她的英文书看,从一种阴沉沉的气氛中看人生,我总觉得那种气氛就是那些书本散布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我怀疑你们的英国作家,”男爵说下去的时候,神态安详,郎莫尔后来认为那种安详确实伟大,“是否适于结了婚的年轻女人看。我也不冒充对于他们知道得很多;不过我记得,我们婚后不久,有一天,德莫福夫人自己要为我吟一个什么华滋华斯的诗,一个叫你们非常佩服的诗人,好像是。我感觉就像是她揪着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按在一盆白菜汤上面按了半个钟头,叫人闷得慌,应该不等别人嚷出来,就先把客厅通通风。但我猜想你是了解他的——了解那个人。我想我太太永也不会原谅我,她发现她嫁的一个人对于文学的欣赏力和对烹调术的欣赏力完伞一样,我想那一定使她大感意外。但你是一个有各方面修养的人,”男爵说时,一面转向了郎莫尔,眼睛盯着他表链上的钮子看着,“你什么都能谈,我相信你一定又喜欢缪塞,又喜欢华滋华斯。对她什么都谈谈,连缪塞也谈。呸,你瞧!我忘记你要走了。那你就尽可能地快回来吧,谈谈你旅行的情形。要是德莫福夫人也愿意出去旅行两个月,那对她会有益处。那会开开她的眼界,”德莫福先生把他的手杖在空中连连用力晃了好几下,“那会唤醒她的想象力。她太死板了,你知道,那会让她明白一个人可以稍为弯一下腰不至于把他折断。”

他停了一会儿,使劲抽了两三口烟。然后又转向郎莫尔,微微点了一下头,带着信任的微笑:“我希望你佩服我的坦白。我不会对‘我们’之中任何人讲这些话。”

黄昏将近,那一抹留恋不退的余辉好似成为一片淡金色的微粒浮掠于天际。郎莫尔站着凝视着那些光亮的微粒:他几乎可以把它们幻想成一群嗡嗡的小虫子,低吟着一句复唱的歌词:“她很有精神,她很有精神。”“不错,她是很有。”他呆板地说道,一面转向了男爵。德莫福先牛盯了他一眼,仿佛是问他到底在谈什么鬼事。“她是很有智慧,”郎莫尔慢悠悠地说道,“很荚,很贤惠。”

德莫福先乍有一会儿忙着点燃另一支雪茄,点燃之后,便报之以他那信任的微笑,“我怀疑你是在认为我对我太太不公平,小心,小心,年轻人;那样的猜测是很危险的。一般说来,一个男人对他的太太总足很公平的。比我们对别人的太太,”男爵大笑着叫道,“公平得多!”

郎莫尔日后回忆起来,就用这种想法来支持男爵话中所含的善意:就是认为他当初没有估量出这一番话底下有一个多么阴沉的深渊。只有有一种由渊底传来的渐形深沉的回音冥冥之中在他耳畔缭绕。在目前,他最强烈的感觉就是渴望走开,大嚷德莫福先生是一个夜郎自大的傻瓜。他匆忙向他道了声晚安,并且,他说,这也就算是向他辞行了。

“一定啦,嗯,一定走啦?”德莫福先生问道,几乎是独断地。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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