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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州红瓜子_在线百科全书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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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州红瓜子




道州红瓜子,籽粒饱满,颜色鲜红,味道香美。用这种红瓜子招待客人,大为增色,是喜庆节日备用的佳品。逢年过节或红白喜事,接待贵宾,当地群众用红瓜子以表盛情,也是亲友互相馈赠的佳品。港澳同胞与东南亚一些国家在节日祷告、祭祀祖先等典礼中,呈上一盘红瓜子,以示吉利。故道州红瓜子在这些地区与国家消费市场倍受青睐。来道州旅游的,也有不少客人带上红瓜子告别道县。不仅在本地,这道州红瓜子在广州交易会上也是屡屡获得好评,是中国南方地区逢年过节、红白喜事的必备佳品,而且在东南亚一些国家和港、澳、台同胞也常用它接待宾客。因此,道县红瓜子又是道县出口创汇商品之一。记得小时候和一伙小朋友“呱卵白”,讲中国人民制造了好几顿用油、蜜糖炒过的红瓜子仁,跟一西方大国换回一架飞机。要真是这样,这红瓜子还可算得上是具有“爱国政治背景”了。

形态特征


道县红瓜子蛮有名的。从外形来看,红瓜子颜色红艳,颗粒饱满,透着人见人爱的光泽。从口味上说,味道鲜美,籽仁脆嫩而入口含香,久吃不厌,是款待嘉宾的上好食品。到道县来做客的,不管是在酒家饭店,还是农家小院,坐上饭桌之前,就会有一小盘(碗)红瓜子等着你了。特别是在清塘、营江农村,走的时候,主人也不忘把那碗没吃完的红瓜子倒在你的衣兜里,“没事的时候嗑”。

栽培技术


红瓜子在道县已经栽培200多年,民国时期常年种植0.3~0.5万亩,亩产瓜子15公斤左右;80年代后,该县每年保持2万亩,亩产30~40公斤。1987年,科技人员将道州红瓜子与江西信丰瓜子自然杂交,培育籽粒较大、色泽鲜红、含味香浓的新品系获得成功,并大面积推广。

一般在春季下种、育秧,夏末成熟。把瓜担回家,往墙角一堆。妇人闲时拿个脸盆,坐在如小山般的瓜堆前,把瓜一个一个掐开来、锤开来,把瓜子扣出来,有一盆了,就拿个“筲箕”到井边把附在瓜子上的肉屑洗干净,放“簸箕”里摊开、抚平,晒干即成。瓜皮、瓜瓤都留做了猪潲。“洗子瓜”的瓜子产量不高,每百斤也就能洗出个1斤2斤的,年成好,种得多的话,一般农家可以洗出好几十斤瓜子来,按目前成色好、瓜子饱满卖12元一斤出售,那也是好几百块钱呢。不过,多数人家也就留着来人来客、过年过节才拿出来招待客人的。

药用功效


道县栽培的红瓜子,瓜瓤肥厚多汁,能解暑、消渴、醒酒、利尿,也是喂猪的好饲料;瓜子颜色鲜红,扁平,倒卵形,千粒重120克左右;晒干可食,不需焙炒;籽仁色白嫩脆,食味芳香,营养丰富,能生津提神,久食不厌。

吃法方法


道州红瓜子是本地特产“洗仔瓜”的核。顾名思义,“洗仔瓜”就是把镶嵌在瓜肉里面的红色的核(瓜子)扣出来,用水洗干净,以瓜子为主要产品、瓜肉为附加产品的一种地域性很强的瓜。我们吃这种都是用“锤”和“掐”(念ka)的方法来实现的。我们平时吃的西瓜,都是用刀切得,一瓣一瓣的,很是文明和绅士。但,吃“洗仔瓜”却很彪悍和直接,或者可以说带点野蛮的味道——把瓜捧在左手上,掂把掂把,右手握拳,一锤抡下去,“扑”,瓜开俩瓣(有小个点的瓜,不经锤,就用大拇指往瓜上掐出一到裂痕来,两手捧着瓜使劲一捻,也成俩瓣),也不管那晶莹透亮的瓜肉如何好看,五指成勺,对准中间那坨“核心肉”,一掏到底,把瓜子扣出来,往嘴里一塞,别说那态势有多么潇洒。

吃红瓜子<晒干的瓜子>要点技术。在永州十二个县市区里,就数道州人会吃红瓜子、爱吃红瓜子。道州人把吃红瓜子叫“嗑红瓜子”。半个小指指甲盖大小的红瓜子,拿住后面半截,把尖的那头放嘴里,漏出两排牙齿,上下门牙咬住了,微微使力,“咳”地一声,尖尖的瓜子就裂开了,以上牙齿挡开上面的那边瓜子壳,再用下牙齿挡开下面的瓜子壳,咬住中间露出来的瓜子仁,一拉,瓜子仁便留在了嘴里。这是最基本的“嗑”瓜子的方法,用手,不过这种方法“效率”不高。还有比这熟练的“嗑”法,就是把瓜子往嘴里一扔,用座牙把瓜子壳整裂了,再用舌头把瓜子运动到上下门牙之间,咬稳了,用上门牙往裂开的瓜子中间一插,把瓜子分开成两瓣,然后用下门牙把瓜子仁给咬出来,吐出瓜子壳。这是不用手的,效率提高不少。更有甚者,可以一次性扔四个瓜子到嘴里,一阵“运作”,依次吐出瓜子壳来。还有的人,嘴角这边扔里瓜子,嘴角那边出瓜子壳,这边进那边出,迅速地很,效率地很,让人羡慕不已、惊叹不已。小时候,还不会吃这个东西,看大人吃得有味,心里难耐,就到河边捡块小石头,左手捏住瓜子的“屁股”,在门槛上、地上敲,往往瓜子没吃上几颗,小手都被石头敲疼了,到后来就一把瓜子扔进嘴里,连皮带壳来它个“囫囵吞枣”——第二天拉出屎来里头还有瓜子皮。

红瓜子吃起来很有味道。因其籽仁色白嫩脆,食味芳香,营养丰富,能生津提神,久食而不厌。道县是男女老少都好这一口——只要你牙齿好,七老八十还“嗑”得津津有味。拿起瓜子来,瓜子还没进口,口水就流了出来,合着瓜子仁的独特的味道,一颗一颗又一颗,越嗑越有味道,使人欲罢不能,都嗑上瘾了。特别是小女孩子嗑瓜子,那形象可以说是风情万种,嘟起小嘴唇,翘起兰花手,拇指和食指细捻小瓜子,在两瓣殷红的嘴唇之间一闭一合 ......那绝对算得上是“绝美景色”——这是另外的一种味道。

道州人从小就爱嗑瓜子,所以到一定年龄之后,上下门牙之间总会有个地方是“缺”的,而且呈比较规则的圆形。这已经成为识别道州人的一个方法,或者说是道州人的一个身份象征了。如果要确定是否为道州人,那两个“瓜子牙”就是一个标本物证。

特产文化


身在异乡的道州人聚会时,常有诙谐的人爱开个玩笑作见面礼,作古正经地要求在座的老乡们张开嘴巴,检查一下牙齿,看看是否有“瓜子牙”,这是道州人的防伪标志呢!老乡们露出有些许豁口的门牙,畅怀地打着“哈哈”,老乡见老乡的情绪马上就被点燃了。

道州人,都好嗑红瓜子,就像长沙人和湘潭人嚼不离口的槟榔一样,但绝对比他们嗑得斯文和雅致一些。

道州女人嗑红瓜子的姿势最好看。拇指和食指轻拈, 自然就翘成了兰花指,朱唇微启,露出一半玉牙,瓜子垂直搁在上下门牙间,细致地咬了瓜子尖尖的头,轻重适度地咬三五下,恰到好处地停在瓜子的一半处,门牙分别把瓜壳一掰开,把瓜仁轻咬。那瓜子壳很完整地出现在手掌上,没被涎水润湿一点,瓜子壳在瓜子中央上下张开一小口,就像一个个展翅的小蜜蜂一般,一会儿工夫,桌子上就摆满了这好看的“小蜜蜂”。为了吃到这么小的一颗瓜仁,这么烦琐精细的程序,拿捏得恰到好处的技巧,外地人看得心生叹服,也望而生畏。

性急的道州男人嗑起红瓜子来,就没那么讲究了。他们直接用两颗大门牙把瓜子嗑成两半,或者索性把瓜子整个地往嘴巴一扔,三下五除二,瓜壳被一分为二,在舌头和牙齿的密切配合下,吐出来的就是两瓣完整的瓜壳,他们就像一台专业嗑瓜子的机器,既有速度,又有质量,瓜子不断从左边丢进去,飞快地就从右边陆续吐出壳来。

小孩子嗑瓜子,就叫“冲糠”。小手抓一把瓜子直接往小嘴巴里一塞,一顿乱嚼,瓜壳瓜肉都被嚼得稀巴烂,像一包米糠一样,只嚼得一点瓜仁的味道,就一口吐了出来。最后觉得不过瘾时,就缠着妈妈帮忙,把瓜子嗑成“小蜜蜂”的样子,他自己把瓜仁扯出来吃,然后,再把玩这些“小蜜蜂”。外地客人,在好客的主人不尽的客套里,只好也像孩子一样,拿一把瓜子放在口里,慢慢“冲糠”了。

而老辈人,那一口“瓜子牙”,到了这个年代就会退休了,那张牙齿零落的嘴巴,磨损了几十年,与瓜子战斗了几十年后,只得举起了白旗。但他们这时候,会义不容辞地站出来做客人和孩子的“顾问”了:这样“冲糠”地嗑红瓜子,浪费呢,也吃不出味道,还会得病的,得痨病呢!……

在道县,很多学生的学费钱就是靠这红瓜子挣来的。那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期,当时就听说,道州红瓜子很有名,要出口,在印尼、新加坡等东南亚国家和香港、澳门、台湾地区,节日祷告和祭祀祖先等礼仪中,会摆上一盘红瓜子以示家境豪华,大吉大利。出口的红瓜子,都由县副食品公司集中收购。每年出口几十上百吨的红瓜子,都要在短时间内用手工按标准挑选好,就需要一大批的人力。在副食品公司的大空坪地里,三五成群,各自圈一块地盘,排队领来麻袋装的红瓜子,倒在竹编的席子上就可以开选了,这是不需要太多力气的活,需要的是耐心和细致。我们一组“儿童团”,都是小学生,当然比不上大人的手脚麻利和眼力犀利。眼前的红瓜子,堆得就像一座小山,一座火红的火焰山一般,但在我们小小的眼里,那是下学期的学费还有难得的零花钱的火红希望。

低头弯腰,两手不停,久了,就受不住,干脆席地而坐。当我们的脸被太阳晒得和红瓜子一样红,汗水把衣背浸湿成一圈一圈的盐渍时,那座火焰山才从我们眼前消失,而一抬头,天上就已是晚霞满天了。头昏眼花的我,还以为红瓜子怎么跑到天上去了,还有这么高的火焰山啊,不睡觉也选不完呢!选一斤红瓜子,报酬是几分钱,我记不清楚了,也忘记了我一天可以选几斤,但那个学期的三元五角学费,起码要一粒粒地选几百斤瓜子才挣得回来。据说,有种新品种叫“信丰瓜子”,颗粒大,紫红色,一千粒一百四十克重,一斤有三千多粒瓜子,挣这几分钱,我要观察三千多粒瓜子,手指还要不停地在里面扒拉挑选。不记得是选了十天,还是半个月,我挣回了比一个学期的学费还要多的钱时,脸也由“白瓜子”变成了“红瓜子”,最后差不多成了“黑瓜子”了。

道州人走到哪里都爱带些红瓜子,如果是到外地读书、工作、经商,家人、同事、朋友,都是他们培训嗑瓜子的技术、培养嗑红瓜子兴趣的对象。因此,我的身边也多出了一些热爱吃红瓜子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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