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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鹿鸣




个人简介


仇鹿鸣,1981年生,复旦大学汉唐文献研究室助理研究员,2000年考入复旦大学基地班,本硕博连读,毕业于复旦大学历史学系,获历史学博士学位,师从韩昇教授,专攻魏晋南北朝史和隋唐历史文献研究。

现主要从事“二十四史”中《旧唐书》《旧五代史》《新五代史》的重新点校工作。是复旦大学中古史共同研究班成员。

个人著述


1.论文

《陈寅恪“山东集团”辨析》,《史林》2004年第5期。

《略谈魏晋的杂传》,《史学史研究》2006年第1期。

《侨郡改置与前燕政权中的胡汉关系》,《中国历史地理论丛》2007年第4期。

《关于北魏几个将军号的考释》,《中华文史论丛》2008年第1期。

《魏晋嬗代史事探微》,《复旦学报》2008年第2期。

《“攀附先世”与“伪冒士籍”——以渤海高氏为中心的研究》,《历史研究》2008年第2期。

《咸宁二年与晋武帝时代的政治转折》,《学术月刊》2008年第11期。

《〈司马芳残碑〉补释——以中正成立的年代为中心》,《史林》2009年第1期。

《伐蜀之役与司马氏集团内部的矛盾》,《传统中国研究集刊》第7辑。

《高适家世及其早年经历释证——以新出〈高崇文玄堂记〉、〈高逸墓志〉为中心》,《社会科学》2010年第4期。(合作,第一作者)

《高平陵之变发微——以军事、地理因素为中心》,《文史》2010年第4期。

《半透明的镜子——司马孚在魏晋政治中的形象与地位》,《学术月刊》2011年第2期。

《五星会聚与安史起兵的政治宣传——新发现燕〈严复墓志〉考释》,《复旦学报》2011年第2期。

《齐王攸与魏晋政治变局考论》,《国学研究》第27卷。

《从族到家:宗室势力与西晋政治的转型》,《史学月刊》2011年第9期。

《陈寅恪范式及其挑战——以魏晋之际的政治史研究为中心》,《中国中古史研究》第2卷。

2、书评

《陈朝的政治结构与族群问题》,《中国学术》第24辑。

《北朝村民的生活世界》,《汉学研究》(台湾)25卷第2期。

书评:高桥继男编《中国石刻关系图书目录(1949-2007)》,《唐研究》第15卷。

《作为学术事件的〈怀柔远人〉》,《大观》第5期。

参与学术活动


1.点校《旧唐书》《旧五代史》《新五代史》。

2.参加第三届“中国中古史青年学者联谊会”。

媒体专访


说起史书点校,第一反应常常是那些白胡子专家、德高望重的大教授。然而在重新修订《二十四史》的团队中,却有一位来自复旦大学的青年学者,今年才29岁。仇鹿鸣,中文系助理研究员。黑框眼镜,白色短袖衬衣,平时说话温温吞吞,谈起史学典籍和最新出土的碑志文献,眼睛却一下子亮了,娓娓道来,神采飞扬。

当问起为何选择在故纸堆中绽放青春?从早到晚,为一个字一个句读计较推敲,寂寞吗?值得吗?回答不假思索:“我这个年纪,就能做一件将来能写进悼词的事,很幸运。”

求史:一本书和一个约定

走进位于复旦光华楼27层的中国古代文献研究中心,看到桌上放的是《文苑华文》、《册府元龟》、《中国官制词典》、《历史地名大辞典》,墙边堆的是《五代史书汇编》、《唐代史料新编》……都是外行人翻也不敢翻的大部头。再仔细看,书籍间隙塞着婴儿玩具摇铃,可能是有小孩的同事忘记的,桌旁地上是五包一捆的方便面,也许是加班错过饭点时的备粮。

就在这间多人合用的研究室里,1981年出生的仇鹿鸣说起他的求史之路,开头就是“一本书和一个约定”。念中学时,他本就偏文科,尤其喜欢历史故事、小说演义,高二时一次在书店里看到了历史学者顾颉刚的《秦汉的方士与儒生》,“书不厚,就一本薄薄小册子”,谁知一看就“栽”进去了。这本书阐述了“层累造成的古史观念”,也就是说历史中很大一部分源于后人逐层累积追述,而非前人顺序记录。原来历史是可以这样研究的?就这样,少年的历史学之梦诞生了。

高三填报志愿时,社会上经济、金融专业已经开始热了,父亲没有扼杀儿子对历史这个冷门专业的执著,而是与他立下君子协定:如果能考进复旦,就让你读历史,如果进一般学校就选经济或者法学。小伙子勇往直前,接受挑战,因为“年轻时如果不为理想做一些尝试,以后的人生即使成功了也会留下遗憾”。

学史:“一条道走到了黑”

考进历史系,即使对历史充满兴趣,但面临着一门门艰深的专业课、一篇篇论文作业,以及永远看不完的资料,激情也往往就此冷却。好在法国“年鉴学派”的理论,让仇鹿鸣对历史研究的认识焕然一新:“以前简单地认为研究历史就是关注各种事件,比如武则天到底有没有掐死自己的女儿,玄武门之变的细节如何。其实,这些只是历史海洋里泛起的浪花,真正应该关注的是当时的社会心理、经济地理、政治体制、人文思想等长期的规律性的东西,正是它们共同造就了历史上的无数英雄和传奇。”

上下数千年,仇鹿鸣最爱隋唐。谈及原因,他又开始诗意叙述:因为那是最动人的年代,胡汉冲突交融、南北文化碰撞,每一个都是亮点。他说,几乎所有中古史的著名学者都在隋唐史上有所建树,陈寅恪、岑仲勉、唐长孺、周一良……这些前辈已经走过的足迹,是如今研究的高高基石,也充满了挑战。

历史与许多基础学科一样,属于“金字塔形”,本科毕业就工作还可能转行,读到硕士、博士,转行的可能性越来越小。当年与仇鹿鸣同学历史的许多人如今当了公务员,或进入媒体、企业,只有他选择了“一条道走到了黑”。有时老朋友相聚,彼此寒暄,话题从股市、到汽车房子,渐渐多了“结婚”、“孩子”,有关于历史的那一篇章似乎已经被轻轻翻过,他并不失落,“大家都在为自己的理想打拼,而我也正做着喜欢的事情,这年头,能在工作中做自己喜欢的事多么不容易。”

修史:对前辈致敬,更为了传承

如今,仇鹿鸣在中文系教授陈尚君的团队中,为“二十四史”中旧唐书、新旧五代史的修订殚精竭虑。平日里早上八点到晚上六七点,面对典籍史料,没完没了地复核、查阅、讨论;暑假里轻松些,上午上上豆瓣网与网友分享读书心得,下午到晚上继续工作。因为长期看竖排的繁体字,他的眼镜度数又加深了300度,最近看东西还有了叠影,医生查出50度散光,眼镜片又厚了一层。

“修订不是上来就‘大刀阔斧’,首先要列出‘长编’,也就是把觉得可能存疑的或有待考订的历史记载一一列明。哪些是研究下来底本无误的,哪些是存疑不校的,哪些是需要出校说明的。若需改字,则需要依靠多重证据,反复推敲之后方能定谳。大家常常对改与不改、怎样改,反复斟酌讨论,有时还会为一个标点、一次分段激烈争论……”

仇鹿鸣身边朋友中,也曾问他这样的问题:修订史书的价值究竟在哪里?投入那么多时间资源,只为了史书上的几个字、几个小细节,有意义吗?听到这个问题,他马上会收住笑容,认真回答:“以前的史家说‘国可亡,史不可灭’,还有人曾用生命来守护它,那时固然有为王朝捍卫正当性的考量,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历史是民族共同的记忆,不能想象,如果全部抹煞或者歪曲,我们的世界将会怎样。现在我们做的或许只是点滴的校对、修改,但也是对前辈的致敬,更为了今后的传承。”

他始终记得,朱东润先生在主持第一次《旧唐书》《旧五代史》点校工作时的自励―――“讹舛衍脱,非极有把握者决不轻改”,更永远谨记陈尚君老师的话―――“学术研究,就是聪明人做笨事”。

未婚无女友,多次相亲。常听王菲不知所谓的吟唱,迷恋阿西莫夫的科幻小说《基地三部曲》……这就是仇鹿鸣埋首故纸堆之外的另一面。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诗经》里一段表达喜悦的文字是仇鹿鸣名字的来由。在上海大学任教的仇爸爸取名时可能没想到,儿子的未来真的跟古代典籍如此紧密相连。从最初的兴趣,之后的深入,到如今的责任……或许这将是一生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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