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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处厚




人物经历


韦处厚(773~828年),唐文宗朝宰相。字德载,原名韦淳,为避宪宗李纯名字的谐音,改为“处厚”。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市)人。自幼酷爱读书,博涉经史,一生手不释卷,勤奋著述。在朝为官二十多年,历仕宪、穆、敬、文四个皇帝,忠厚宽和,耿直无私,颇受爱重。

宪宗元和初(806)进士擢第,三年(808),应贤良方正,以优异成绩登才识兼茂科,授秘书省校书郎。宰相裴拍监修国史,奏处厚以本官直史馆,迁右拾遗。后在任左补阙时,曾数次上疏进谏,宪宗称他人忠言切,元和中后期,历任考功员外郎、开州刺史、户部郎中,知制诰。

元和十五年(820)正月,宪宗卒,穆宗立。穆宗看中处厚的学问,召入翰林,充侍讲学士,改任中书舍人。三月,他和路随【注:《新唐书》为“隋”】在“太液亭”向穆宗讲授《毛诗关睢》、《尚书洪范》等篇,受赐绯鱼袋。穆宗皇帝年轻荒唐,不理朝政,贪图游猎和酒色。韦处厚忠于皇家,见此心中颇忧。长庆二年四月(822),他与路随合作,将《易》、《书》、《诗》、《礼》、《春秋》、《孝经》中的精萃部分择编为《六经法言)20篇,送给穆宗阅读,期望皇帝能自珍自勉。穆宗赐其金紫。当年闰十月,加权知兵部侍郎。当时正在修撰的《宪宗实录》未完成,穆宗诏命处厚和路随兼充史馆修撰,撰写《宪宗实录》。

长庆四年(824)元月,穆宗因病而卒,长子李谌继位,是为敬宗。宰相李逢吉专断朝政,乘机诬陷政敌户部侍郎李绅曾反对拥立敬宗。年仅16岁的李谌不明真相,李绅面临死罪,满朝文武官员无人敢言。韦处厚与李绅为同年进士,上疏为李绅辩冤。他说,李绅是前朝重臣,即使有过失,也应让他有改过的机会。况且无过无罪,是受李逢吉朋党的诬陷。他又说:“《诗》云:‘谗言罔极,交乱四国。’自古帝王,未有远君子、近小人而致太平者。”他又举德宗建中年间的旧事说,杨炎为替元载报仇而陷害刘晏,卢□(□=木+巳)上台又诬陷杨炎,使朝政大乱,皇帝应引以为戒。敬宗听了,有所省悟,将李绅免死,贬为端州司马。擢韦处厚为兵部侍郎。

敬宗皇帝年轻贪玩,一月之中仅上朝三四次。韦处厚忧虑国事,因进谏说:“臣在前朝身为谏官,没有冒死劝谏先帝(指穆宗),致使先帝好畋及色早亡,臣当死罪。然所以不死,是因为陛下你时在春宫,年已15岁。今皇太子仅一岁,我不能不冒死进谏。”敬宗明白处厚的苦心好意,赐其锦、银器等,以示纳谏。又以处厚为翰林承旨。

宝历二年十二月(827),敬宗被神策军官佐刘克明等人杀害。刘克明等拥立宪宗之子、绛王李悟掌国事。内枢密使王守澄、禁军中尉梁守谦等又杀绛王,拥立穆宗子、江王李昂继位。李昂当时犹豫,韦处厚进谏说:“《春秋》之法,大义灭亲,内恶必书,以明逆顺;正名讨罪,于义何嫌?安可依违,有所避讳!”【注:《旧唐书韦处厚传》】李昂采纳处厚之言。立即下诏即位,是为文宗,命韦处厚主持登基礼仪,发布诏令,处厚以佐命之功,拜为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监修国史,加银青光禄大夫,晋爵灵昌郡公。史书称“处厚在相位,务在济时,不为身计。中外补授,咸得其宜”。【注:《旧唐书韦处厚传》】

文宗皇帝虽然亲理朝政,但容易轻信,朝令夕改。韦处厚进谏,劝文宗慎重行事,勿轻信辄改,并推荐裴度、窦易直等大臣。他在朝立身正直,官员不敢私谒。他急于用才,往往弃瑕录用。大和二年(828)十二月,因急病而卒,时年56岁,赠司空。生前撰就《德宗实录》,又撰关于理财治国著作《大和国计》20卷。所撰之《宪宗实录》未及成书而卒。

作品一览


答李德裕丹?箴诏

卿文雅大臣,方隅重寄,表率诸部,肃清全吴。化洽行春,风澄坐啸,眷言善政,想叹在怀。卿之宗门,累著声绩,冠内廷者两代,袭侯伯者六朝。果能激爱君之诚,喻诗人之旨,在远而不忘忠告,讽上而常深虑微。博我以端躬,约予以循礼,三复规谏,累夕称嗟。置之座隅,用比韦弦之益;铭诸心腑,何啻药石之功。卿既已投诚,朕每怀开谏,苟有过举,无忘密陈。山川既遐,眷瞩何已,必当勉已,以副深诚。

进六经法言表

臣闻三皇讲道,五帝讲德,三王讲仁,五霸讲义。所讲不同,同归於理。理道之极,备於《六经》。虽质文相变,忠敬交用,损益因时,步骤不一,然而释三纲越五常而致雍熙者,未之有也。自秦火荡?,孔壁穿蠹,曲学异辨,专门多惑。营道之轨并驰,希圣之堂盖寡。芜文错起,浮义互生,简册混散,篇卷繁积。劳神於累代,弊形於当年。其知愈博,其得愈少。夫然,通方之士,达识之儒,且犹不为也。况南面之尊,司道之契,岂不贪其精而遗其粗者乎?伏惟文武孝德皇帝陛下精义神授,博识天资,山峻词峰,泉蓄学海。膺休运则混六合而不让,思屈己则舞两阶而不疑。故当希皇踵帝,肩王轹霸,可以区区近躅,拟於圣德哉!臣处厚臣随采合《易》《诗》《书》《左氏春秋》《孝经》等,因其本篇,掇其精粹,论纪先师微旨,今亦附於篇末,总题曰《六经法言》,合二十卷献上。取诸身必本於五事,通诸物兼畅於三才。始九族以及於百姓,刑室家以仪於天下。圣君良主之住行,哲人壮士之前言,天人相与之际,幽明交感之应,穷理尽性之辨,药石攻磨之规,尧舜禹汤文武理乱之道尽在,君臣父子夫妇朋友之义必举。其兴可以劝,其违可以戒,此其所存者也。至如爻象错综,阴阳难名,比兴箴诲,幽隐难释;诰命训论,古今不合,威仪数制,命诸有司,褒贬扬榷,归诸史法,此其所遗者也。商鞅之说秦王,叹帝道之难行;太宗之纳魏徵,流王泽而广被。繇是言之,道无远近,德无重轻,能者挈之如毛羽,不能者举之如嵩岱。今逢希代之君,当难合之运,故不能以百家邪说,六国纵横,秦汉刑名,魏晋偷薄,为盛时道。历代帝王,皆务纂集,魏称《皇览》,梁著《进略》,邺中则有修文之作,江左则有寿光之书。但夸炫於闻见,非垂谋於理本。臣今所贵,实异斯作。陆贾奏甚卑之论,尚称善於高皇;方朔献杂糅之说,犹见知於武帝。伏惟陛下机务之馀,燕息之暇,时降省览,天下幸甚。

代裴度论淮西事宜表

臣某言。臣伏以方岳之任,职主分忧,苟事涉安危,利深社稷,词得专达,臣敢备言,是用轻冒上闻。

伏惟少纾仅逾数月,朝廷未议所伐。臣恐日长奸谋,彼将胶固士心,必希侥幸,啖利滋蔓,事则难图。当其神情尚摇,足以观衅。臣自闻少阳权主留务,众未甚宁。昨知少诚之子,诱扇其军,又以诛戮。天其或者剿绝奸类,大振皇纲,陛下得不上顺天心,乘时废置,而又谋之迟久,臣窃为陛下惜之。何则?夫以少诚怙兵偷安,二十馀载,恩惠自己,人知素怀,众之所怀,必厚其子弟,其势以分。臣度具闻不与者半,所以人心持两,至有动摇。以斯观之,或未尽附少阳。又以新杀其子,必有疑众之心。今若及未宁,出其不意,择四方节制之臣可为其帅者,使驰而入之,移少阳於他镇以待之,彼得所安,必效顺承,而无固众之志,则其党自离心矣。因其所离,而制其命,何求而不克哉!《易》所谓“见几而作,不俟终日”。然以方布大信,不宜隐情,若先命中贵奉明诏,将告易位,以诚谕之,从而後行,事可以济。臣又度当今节制可以处淮西任者,莫若河中节度使王锷,宽厚慎重,练识军情,必能悦慰群心,镇抚疑党。若将移锷於淮西,而俾与少阳不远矣。朝廷立迁授之权,而内足以除奸蠹之本,使少阳感恩以效命,王锷推诚以莅众,是淮西绝继代之业,朝廷存宏贷之德,亦将以息河北狐鼠之势,示去逆效顺之利,自然风靡以成化,从此不希於苟得矣。斯事体大,伏惟陛下行之。

议者以为少阳兵戎贼臣,曾居叛党,若将易处於关辅之地,宠任以兵戎之权,何异夫朝四暮三,而终不离其数。是不然也。夫根深者难拔,源长者难绝。彼深结众根其人久矣,我能绝之使安,植施於他,以变其所,庸非至计乎?且事不先渐化之道,而欲顿归於大政,亦难矣。方今征承宗以名闻於天下者,岂不恃众违命邀爵乎?若使少阳复而行之,则其罪均矣,不可独赦,则必分师以讨之。当淮楚灾旱之馀馀,徵赋耗竭之日,是使苍生兴流亡之叹,甲兵无暂息之时。上以伤陛下子育之心,下以竭邦赋资用之费,得不审慎其举而保其成算哉?伏以国家艰难已来,何北戎臣,窃据州郡,父殁子代,兄终弟及,皆朝廷稽缓其事,不时即谋,使生人之心,率以沿习,为患久矣。陛下神略独断,超冠百王,事当其机,宜以时革。臣不胜诚恳悃款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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